那相公先是一惊,便跪拜道:「回圣教主话,信男名文恩。」敏三又问:「多少年岁了?」文恩答:「回圣教主,信男今年十八。」敏三道:「且到本尊身旁。」那文恩诺了,站到敏三旁。敏三着他坐下,轻抚他背,道:「文恩施主,本尊觉你有缘,一看便知甚有慧根,悟性亦高,乃可造之材。今日本尊便传你合欢秘笈,愿文恩施主借合欢之术,修尘世之道,以欲净人身心,与人渡劫,早日亲证极乐。」
敏三话毕,又对众人道:「诸位的两位师兄,公孙靖及齐真,皆是见过神迹之人,受无生老母护荫,体内亦有净化之能。诸位,不妨借今日良机,向两位师兄讨教天人合一之法,清净肉身,以求早日悟道,超脱轮回。」众人齐道:「多谢圣教主!」
文恩低声道:「教主,那要如何传我秘笈?」话毕似猜着了,顿时满面飞红,便要宽衣解带。敏三道:「且慢,本尊与你开光。」便扑上去,将他按在榻上,咬开他衣扣儿。那公孙靖见之,亦揽了一个相公,笑道:「美人儿,且待在下将你净化,带你同登极乐。」「乐」字未毕,便一把扯开裤带,露出那乌木有小臂粗。那相公惊得轻哼一声,道:「尊者你这庞然巨物,可要直接送我去见佛祖?」虽如是说,却盈盈带笑,双手握起那乌木,上下摩挲。那公孙靖不答??,只将他按倒在地,好生宠幸一番。
这圣堂里头除了白莲教三人,还有相公十余人。眼见有二人正被净化,余人亦不旁观,纷纷互相取悦,连齐真亦教人伺候了个畅快。这边厢,三人美人在怀,另一边厢,白贤却一夜未归。三人各净化了五六人,爽了个筋疲力尽,送走那相公后,锁了大门,横七竖八就地歇了。究竟白贤身处何方?敏三发觉探子竟是亲信,之后又有何对策?且听下回。
第十三回 诈病狸猫换太子 借醉情郎作罪人
话说敏三生怕白贤晓契丹话,故意气他,岂料白贤果真动怒,夺门而出,几日不见踪影。敏三非但不去寻白贤,更令公孙靖齐真二人日夜把守大门,若见白贤现身,即刻摇铃示警。公孙靖奇道:「教主,白堂主不是教主心腹么?何解忽然提防起他来?」敏三顿了顿,叹道:「此事说来话长,两位照办便是。」公孙靖忽正色道:「教主,在下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敏三道:「且讲无妨。」
公孙靖便凑近敏三道:「前几日齐真告我知,白堂主去派炊饼,只派了一笼,便托辞匆匆离去。齐真见其久久未归,便四处寻之,至一后巷,只见白贤那身直裰搭在个竹笼上,人却不知所踪。」公孙靖见敏三若有所思,续道:「齐真只觉有异,便在原处守了半个时辰,只见白贤著了身茶色长袍,鬼鬼祟祟,回到后巷,匆匆更衣。齐真见此,便若无其事,继续派他的炊饼去。」
敏三听得眉头深锁,心想:「那身长袍可在那后巷里?」刚要问出口,便想与其教这公孙靖晓得自己所忧何事,不如去看个究竟,便遣退公孙靖,待夜深后,换了身黑衣,蹑手蹑脚出门。到公孙靖所说那后巷一看,果真有个竹笼,里头却不见那身长袍。敏三只想白贤已失踪数日,定教他穿了去了,此时身后忽地闪过一道人影,敏三一转头,那人便没了踪迹,却落下一条手帕儿。
敏三上前拾起,赫见那手帕一角绣了块银杏叶,正是那白贤之物。这手帕白贤从不离身,下厨时往额上一抹,又塞回腰间去。单凭一条手帕,同那公孙靖道听途说,难道便可断定,方才那人便是白贤?敏三生怕那白贤是探子,心中却不想此事成真。不过既已起疑,便决心追查到底,当下又计上心来。白贤是敌是友,这回定见分晓!便收起那手帕,返家更衣就寝不提。
次日已近正午,敏三还未起身。那公孙靖敲门敲了许久,不见人应,便推门入内,跪拜道:「参见圣教主!」抬头一看,只见那敏三躺在榻上,又问:「教主圣体安康? 」敏三悠悠道:「公孙施主,昨夜无生老母入梦指点本尊,说本尊须度一劫,方可悟道。今晨醒来,便觉昏昏沉沉,四肢无力。你有何事?」
公孙靖道:「教主,缥缈楼主听过布道,获益匪浅,特邀教主到缥缈楼一趟,与众人传授合欢修行之道。不知教主可有闲暇?」敏三佯咳几声,道:「公孙施主,你已修行多时,已该行善证法。今日本尊抱恙,便请公孙施主,以本尊之名净化世人。」
那公孙靖面带难色道:「但教主乃**,在下不过凡夫俗子,岂敢??」敏三道:「与本尊带回几个信众,香油钱都归你,如何?」公孙靖即刻会意,道:「圣教主慈悲为怀,在下却之不恭,受之有愧!」敏三阖眼轻道:「速去速回。」公孙靖道:「在下遵命,今夜再来拜见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