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面对如同轮回般即将周而复始的餐具,熔夜厉声喝止。即便深知力量悬殊,此刻却也无暇顾及了。
死不可怕,不得好死也不可怕,可是他熔夜却厌恶这种残暴的凌虐、无法忍受如此肆意□□、践踏他人尊严和骄傲的行为。
适逢乱世,其实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看得见的看不见的,熔夜知道,他根本管不过来,而且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可是如今,这样的惨剧发生在自己面前,冷不丁的,不知道拨动了他那根神经,一股钻心的疼痛席卷全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熔夜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要是放在平时,熔夜的异常明自然不会漏看,可是此刻,眼前骤然发生的惨案夺取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和熔夜一样,明也是目瞪口呆来不及反应,然而与熔夜不同的是,明虽然震惊,但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痛苦和惊慌,仿佛自己的一个天大的秘密即将避无可避地暴露在众人眼前,而这个众人中,有那个他最不想让他知道的人存在。
而另一边,好事被人搅了的魔物不悦地停住,一脸暴戾地抬起头,循声望来,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些个嫌命长的东西不识相地凑过来送命。
然而这一眼,却让魔物的整个画风一变。
原本充满欲望的双眼才被冰冷的杀意所代替,却在转身的那一瞬间震愣。
刹那,眼中的杀意被浓浓的qing欲代替,双眼lu骨的死死盯着熔夜,目光仿佛化了形一般,如有实质地在熔夜身上一遍遍的逡巡,抬手,青黑的手指置于唇边,腥红的舌头沿着指根缓慢舔向指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熔夜,眼中的yu望几乎要喷薄而出。
毫无预兆地接触到这种实现的熔夜被惊的连退两步。
大不了就是死,而生死对他来说好像身外之物似的,孤儿也有孤儿的好处,无父无母也就无牵无挂,可是他并不喜欢这种死法。
然而只是连退两步的时间,魔物便已站在了熔夜的面前,伸出细长黏滑手指,尖锐且冰凉的指甲抚上熔夜的脸颊,描摹着轮廓,缓缓地、极其温柔,眼底的颜色暧昧深邃,兴致勃勃,敛去了方才对待女子那般的暴虐,一举一动珍惜至极,好像情人间的爱抚,温柔细致。
魔物好像很享受似的,促狭地眯起了双眼,但却让人觉得更加危险。而熔夜则浑身僵硬,从头皮一直冷到脚底,无论心底有多少声音叫嚣着逃,可双脚却仿佛在地上生了根,根本无法移动半分!
漂亮的猎物,而且还很乖巧,重点是这个模样,让他非常有征服的快感。
魔物满意地靠近,缓缓地低下头,没有急着像对待那些被凌ru致死的女子们那样强取豪夺,而是耐着性子,玩儿着猫抓老鼠的游戏。
魔物将唇贴在熔夜的耳旁,温热的气息洒在耳旁敏-感的皮肤上,声音沙哑低沉,仿佛为了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一字一顿竭尽所能地字正腔圆。
只是熔夜根本无法理解,因为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词句艰涩拗口,但又本能的觉得,这些话自己应该是听得懂的,因为,他好像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语言,可是,在哪儿呢……
熔夜不禁皱眉,在最不应该的时间、最不应该的情况下,愣神了!
当然,实力的悬殊哪怕熔夜全力以赴的逃跑,也不一定能逃得掉。
渐渐地,魔物伏在熔夜耳旁的鼻息越发沉重,甚至有些急促,魔物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
没有意识到两人语言障碍的魔物,又自顾自的在熔夜的耳旁说了些什么,耳边湿热的感觉让熔夜反感之际,猛地拉回了熔夜不合时宜的神游天外,然而却是为时已晚。
熔夜刚要转身逃跑,去被先他一步的魔物一巴掌拍倒在地,接着惯性和身体的重量,将熔夜整个儿压在shen下。
后脑勺被磕了个正着,熔夜疼的眼冒金星,手脚并用的挣扎,他宁愿惹怒对方被其直接杀死,也不想经历一遍刚才那个女子所经历的事情,虽然他更想吐槽的是,自己跟那个身材骄傲皮肤娇嫩的女人差距这么大,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是视力不好还是百无禁忌,怎么什么都能下得去口?
熔夜又急又气,额角青筋尽暴,然而却是力量悬殊,挣扎无果。
在魔物的眼里,男人越是反抗他就于是xing奋,这种时候的反抗无异于一种另类的调qing,魔物很是享受。
用一只手将熔夜的双手扣在头顶,魔物的一条腿硬是挤进熔夜的双-腿-间,不容置疑的分开他的双-腿,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扯开熔夜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