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这么摸,又捏的,不硬就真的废了。”管兵吸了几口气,想用自己的意志把冲动和压回去。
“是啊,这不硬真废了。不过你被虫子咬一口刚好咬到这儿也真够,真够悲催的!”管龙笑得抖着肩膀。
管龙小弟弟就这么被带动又晃了几下,直到完全挺立了。膨胀成不需要手扶就能直冲天际的硬棍。
“你自己处理吧,这个不归我管。”管龙撒手。
管兵忙逮住正往被窝钻的龙,拉着他的手放自己小弟弟上,“不行,你摸硬的,就得你来解决!”
“凭什么!”
“龙,我怕,你帮我,看还能撸出东西不。”管兵采取怀柔了。
夜晚是情感主宰身体的时刻,这时候感性会把理性完全的压制住,带了点魅惑,带了点美好,带了点想要尝试的刺激。
管龙覆上了硬棍的小弟弟。
没敢再碰触蘑菇头上边,怕把药膏给蹭掉了,扶着柱身,上上下下的撸动着。
管兵的气息粗重了许多,右手还握着管龙的胳膊,感觉到那细长的手指带来刺激的舒爽。
管龙也像被蛊惑住了,动作了那么多下,只觉得东西越来越粗壮,完全没有喷发的意思,只好双手都握住了,顺便按自己自助时候的动作安抚着。
“你怎么还不出来啊!”管龙嫌弃的说。
管兵一听,搂住了管龙的肩膀,用下巴使劲儿磨着管龙的头顶。在他耳边低呼,“爽死了,龙的手就是舒服。”
管龙想撤了,觉得自己也快被惹火了。
刚有退意,管兵就有所反应,握住管龙的两只手,也不管会不会蹭掉蘑菇头上的药,快速用些力道地揉把。
不知是药还是溢出的水粘在掌心,然后被抹遍了整个柱身和肉|囊。不知道第几百下,管兵终于喷发了。
跟座巨山似的倒了下来,压在了管龙身上。
好久之后,屋子里只剩下喘息声。
“起开,熊人!”管龙推开管兵,拿东西擦了擦手心。
管兵舒畅了,小弟弟又重新变成了海绵体,可是药给抹了个干净。“龙,药没了。”
“自己抹。”管龙不管了,说什么也不管了。他给管兵灭了火,自己都快火了,这生意不值,一点都不值。
管兵也没再强求,小心地在手电筒的照耀下,擦干净东西,又重新抹了药。然后闭了灯,也没穿裤子,一秃噜到了管龙被窝里。
“滚,去你自己被窝!”
“怕里头还有虫,要是再给咬一口说不定就……”
“那你好歹也穿条裤衩啊!”咬牙切齿。
“万一这药又抹掉了,小弟弟好不了。”
“草,你大腿放我大腿上干啥!”
“这么架着腿,药就蹭不到褥子上了。”
“……草……”
被子拱了几下终于沉寂了。
葛鹰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儿。
本来在小黑屋里好好的,睡了会儿突然想起来,万一一晚上都没回去,被他们发现了,问起来不好说,便打算再回去睡,可是刚走到门边,那动静,还有小声的低语,在静谧的夜里,不想听也传到了耳朵里。葛鹰决定还是回小黑屋里去吧。屋里头俩人见到自己了,会更尴尬。
果然,第二天天亮,葛鹰回去之后,二管都没问他一夜去了哪里,怕葛鹰再回问他们晚上怎样。
那夜的事情便被上了锁,谁也不再提。彼此都想把昨夜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
“小子们都睡得不错吧!”张东旭拍着他们的肩膀问。
三人皆点头,不住的说,“睡得好,睡得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真的起作用了,反正小弟弟不疼了,上头虽然还有包,但是已经好太多了。提上裤子,恶心的看着没有男女差别的茅坑,这味道,都能让肺活量小的人直接窒息,赶紧跑了出去,吸几口新鲜空气。
这实训才是来村子里的主要目的,张东旭他们在村长家吃完饭,吩咐他们带上兽药箱,去领住在刘犇犇家的几个人。
个个都挂着眼圈,估计除了张哥谁也没睡好。
“刘犇犇和他哥吵了一整夜。”田诚透露说。
刘犇犇跟在张东旭身后,走在他们前面。背着兽药箱的模样,跟踹着一箱子板砖拎起来就想砸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