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了,公子每天起来身上都有奇怪的痕迹呢。小云深被自己的想法骇了一跳,莫不是家主虐待公子了?
小云深对着“和气”的家主露出了怯怯的表情。
正想关门的小云深顿住了动作,因为今天又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一手撑在门上,阻了他关门。云深愣了愣神,露出惊讶的表情来,是客人?
小云深连门也不关了,急忙一路小跑去厨房找娘亲,他得告诉娘亲一声呢,今晚来客人了,要多做两人份的菜呢。
穆青穆白对视一眼,看着那个二话不说转身就跑的小厮,有些摸不着头脑。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抬眼却发现主上和那个姓龙的小子已经进去了呢,一时间站在院子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他们就只能巴巴地站在房门前的院子里候着。
云深的娘亲听了云深的话急急忙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先是客道地跟两位客人行了礼,之后巧妙的问了几句了,才弄清楚这两位原来是公子的随从,之前走差了,这时候才寻了来。
随后云深的娘云婶好声好气地劝他们先去客房休息,却见两人固执,就询问了一下两人的口味,准备去加菜。云婶有识人之能,看这两人的打扮就知道是会武功的,不是一帮人能得罪得起的,言语之间越发小心客道。几番对话下来也发现这两兄弟,叫穆青的弟弟不爱说话,面色严肃。唤作穆白的哥哥说话间笑容礼貌温和,却透着一股子令人不敢得罪的危险气息,并非表面上那么和善,反倒是穆青比较好说话。
弄明白两人的性子之后,云婶回到厨房就仔细叮嘱了云深一番。
话分两头,上官流懿进了房间,龙祈天后脚就跟了上来,紧接着将门一关,随手就落了栓锁了。
听到动静上官流懿转过身来,凶恶地瞪着龙祈天,满脸的不满和不悦。
“嘿嘿。”龙祈天讨好地陪着笑,上前就搂住了上官流懿的腰,将他抱在怀里,亲亲昵昵地哄着:“懿儿别生气了好不好,嗯?”
上官流懿横了他一眼,一脸余怒未消,气愤的表情。但却没有推开龙祈天。这么多天,龙祈天已经用“惨烈”的代价换取了上官流懿的“习以为常”。
啧啧,让懿儿习惯、喜欢,觉得自然,可真不容易啊。龙祈天不禁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好了好了,李林浚没用,咱们就找江湖上的神医,嗯?会有办法的。”龙祈天小心翼翼地哄着,啧啧,不把懿儿宝贝哄高兴了,晚上可怎么吃呀。
想到晚上的那顿,龙祈天又高兴了,这么多天简直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如若是一天不吃,非憋坏小小龙不可。龙祈天为自己的福利而努力着。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上官流懿又怒了,扭着身子就挣扎了起来。
“别碰我,你……讨厌!”上官流懿咬了咬牙,这个混蛋去死掉好了,为了欺负他,就封了他的内力,还假装陪他找神医?哼,分明内力被封就是他的诡计!
“放手!你!再不放手……”上官流懿用力地推他,但是龙祈天的力气大极了,每每都推不开,这个混蛋干什么有那么大的力气?真真是气死他了!
“懿儿,懿儿。”龙祈天急忙搂住他,将人推倒压在柔软的床榻上,丝质的被褥是极好的云蚕丝,一寸一两银子的价码,贵得要命。在大户人家做过活的云婶仅见过一次,主家可金贵云蚕丝的布料了,连碰都不曾让他碰过。那时候的主家也不过是扯了几尺布,算计着料子大小,咬牙给老爷做了一身体面衣裳,那衣裳还不是随时都舍得拿出来穿的呢。
所以,但云婶在这家的主家看到云蚕丝的布匹的时候惊得嘴巴都合不拢,再看到是那么多之后,几乎惊呆了。再再听到家主说把云蚕丝的绸缎做成被褥,她彻底吓傻了。以至于之后家主用更金贵的料子给公子做了十几二十身衣裳之后,反而淡定了。
这会儿,上官流懿被推倒在金贵的云蚕丝被子上,恼怒地扯紧了身下的被子,含羞带怒地瞪着龙祈天,活似要生吞了他。
挣扎间,懿儿的衣裳凌乱了,露出了如玉一般肤色的胸膛,瓷白的色泽,光看着就令人口齿生津,迷恋不已。
“呼……懿儿。”龙祈天这会儿已经喘上了了粗气,眸色都更深沉了。看得上官流懿眼皮直跳。
“你是禽-兽不成,大白天的……”上官流懿羞恼得涨红了脸。双手挡在身前,撑在龙祈天的胸口。炙热的体温,怦怦怦快速跳动的心脏从手上传递过来,无一不让上官流懿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