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倒得很小心,因为他记得,韩量提醒过他用量。不过这麽个小瓶子当真不好把握尺度,好在飞影被点穴,不会挣扎,後穴虽然因自然反应会紧缩,但到底瓶子的口儿很小,也依然拦不住他。朱允炆将瓶口抵入飞影後穴,轻点指尖,这样瓶子里的药便随著震动自然滑落,而不至於一下子倒得过多。
将瓶子出去,将飞影的双腿放下,看向飞影前面已经软下去的家夥,朱允炆“咕噜”吞了口口水,觉得手里的小瓶子有点拿不稳了。
他当真一会儿可以要了他的哪里吗?只是这麽想想,朱允炆就觉得自己已然灼热的下身挺立了起来。
拎起飞影软趴趴的肉肉,朱允炆爱怜的用麽指搓揉了两下铃口,然後扒开马眼处,将小瓷瓶的口对了上去。
你要干什麽?飞影是彻底的被惊到了。在朱允炆说要让他“主动”的时候,他就知道没好事。到朱允炆往他後穴里倒东西,他已经猜到十之八九那东西是春药,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那药都用到那种地方了。难道朱允炆是想让自己上他不成?飞影奇怪。
朱允炆将药上妥,就将飞影的穴道解开了。他记得韩量和他说过,这药效上来的极快。而气血奔流之时,点穴会伤身。
朱允炆刚把飞影的穴道解开,飞影一把就将口里的东西掀了,然後一猛子坐起来,“你到底想……”还来不及将朱允炆手里的药打了,甚至还来不及将要吼出口的话说完,飞影就被突来的一股热浪袭了一个跟头,又跌了回去。
这热浪并非来自外面,而是来自他的身体里,後穴处从穴口处开始软麻,伴随著灼烧的感觉一路向上,仿佛要烧进心里一样,整个身子都被熏得仿佛烫热了起来,在他还来不及适应这股热,还来不及做深呼吸将到口的喘息咽下去,前面又开始一抽一抽似的跳动,每抽动一下,一股麻痒难耐的感觉就清楚一分,狠不得伸手上去狠狠抓挠两下才好。
飞影咬著下唇,将喘息声至少压在嘴里,双手紧紧扣住床被,死死得瞪著朱允炆。
“小飞,你感觉怎麽样?”朱允炆想要伸手去抚飞影的脸。
“别碰我!”飞影身体里积攒的最後一份气力都用在这一吼上了。
看著飞影眼中的怒火几乎如实质般要烧出来似的,朱允炆不禁有些心虚。难道是药量不够?
朱允炆心一慌,便忽略了飞影的反应。他以为飞影脸红是因为气得,却没看见他的身子也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他只知道飞影没有像一般服了春药的人一样粗喘连连,却没看见他咬紧的唇齿;他只听到了飞影厉声的拒绝,却没注意到他挺立如炬的下体;他只看到飞影整个人僵硬得躺在床上,却根本不知道他是因为用了全部的力气去和身体里的感觉做争斗。
第78章
所以朱允炆做了一个会让他後悔的决定──他加大了药量。朱允炆重复之前的动作,将药又往飞影的後穴和马眼里灌了一遍,不只如此,朱允炆记得韩量说过,这药沾体液即化,他又将飞影胸前的两点嫣红舔湿,然後将药粉撒了上去。这次飞影没被点穴,却依然如俎上肉一般动弹不得。他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抵抗药效了,只记得不要让自己叫出声、不要让自己在就这麽翻滚起来……
朱允炆,你浑蛋!飞影在心里大骂,却慢慢开始连视线都变得模糊了。
朱允炆收回装药的瓶子,却发现里面的粉末只剩下一个底儿了,他用去了足足三分之二还要多,是韩量所说药量的两倍不止。
“小飞,你怎麽样?”朱允炆不禁有些担心,虽说飞影看起来似乎比之刚刚没有什麽太大的变化,但他可不敢再加药量了。
飞影说不出话,身体却慢慢颤抖了起来。
其实韩量之所以和朱允炆说一瓶药能用三次,那是他将之作用在陆鼎原身上的结果。那一瓶药上次陆鼎原用了一小半却生生折腾了将近一夜,韩量酌情递减了些,所以才和朱允炆说大概用三次。但其实这个量已经远远超过了飞影能承受的范围。
陆鼎原本来就是受虐的体质,原就比常人能承受的更多,加上他练的又是玉虚功,双修的法门对性事上有不小的帮助,这些韩量虽然都考虑到了,却忘了飞影自身的情况。他原是想著飞影也是功夫不错的人,但却不知,飞影练得不过寻常功夫,莫说才练了十几年,就是练个上百年,也练不到那种地方去啊!而且飞影虽然老大不小了,却当真在性事上生涩陌生的紧,如果这药要是用在春香那样熟於此道的人身上,三分之一瓶的药量可能勉强也就承受了,可像飞影这样未经怎麽折腾过的身子,其实五分之一差不多是刚好够他享受一次,三分之一就已经足足够折腾他一整天的了。可朱允炆竟几乎将一瓶都用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