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介木看到这一幕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把目光移向旁边。好吧,他是默认了他们两个在一起的事实,可是男男相恋毕竟惊世骇俗,难道你们就不能给我矜持一点吗!
好在这种时候有川泽出来救场,不但把千叶的禄山之爪拍了下来,还直接把人拉到自己身后,用防狼一样的目光狠狠瞪着千叶。看到川泽这样白水介木就不由感慨:不管怎么说,川泽还是个孝顺儿子啊=。
“别闹了你们两个,不是还有正事要说么,”其实兼人之前已经被这一大一小折腾地腰酸背疼,要不是觉得事态严重他根本不想从床榻上爬起来。现在明家堡遇到这么大的危机,他们两个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斗来斗去!
“其实不戒的事情我已经想好了,明儿我就亲自去找由香。”
“什么?”
川泽此话一出让白水兼人和千叶都不由吃了一惊。川泽看了只是悠悠然笑道,“藏了这么久也该让我出去见见阳光了,反正她也知道我已经回来,再藏下去倒像我怕了她。”
千叶似乎从川泽的话里听出了什么,他在大厅里来回走了两步,最后停在川泽面前,“你要跟由香摊牌?”
川泽只笑着摆摆手,端起桌上的茶轻轻送到嘴边,“我与她夫妻一场,何来摊牌一说?做夫君回来这么久还不曾回去看望过自己的妻子,这如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
对于川泽所谓的回去见一见由香这件事千叶是举双手赞成的,他是巴不得这小子早点成家立室,这样就不会再妨碍他与兼人。以前川泽小的时候总觉得他仗着年纪小霸着兼人可恶至极,如今才知道对付欲望强烈又恋父成痴的川泽才是最让人头疼的。本来他和兼人可以过很美满的二人生活,偏偏他在中间横插一脚。以前兼人夜夜陪他也不会累到一天下不了床,但是现在多了这个小鬼就给兼人许多搪塞他们的借口。
比如现在!他们上次欢爱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为什么忍到今天还不让自己碰他!而且那一次明明也才做了两次而已,怎么会累得两天都没缓过来!
“你跟兼人是怎么了?昨晚上不是还好好的?”
隔天的一大早川泽就出了门。介木把这事情刚一说给明不戒听,明不戒就笑得直夸川泽变聪明了。白水介木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两个究竟在玩什么。
不过比起这个,千叶和兼人那头似乎比较棘手。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儿一大早就看到千叶一个人蹲在茶厅里饮茶。本来这品茶是风雅之事,可是千叶那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分明是把茶当酒喝了。
介木见他那摸样实在不敢多问,想绕过他去向兼人打听打听,谁知道兼人一听说这事就笑眯眯地点点头,只送了他两个字:去火。
这大清早的去哪门子的火?一个两个都是这么古古怪怪的,让人猜不透心思。
但事实上就在此时此刻,有一个人要比白水介木更加茫然不知所措,因为她正面对着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现在名义上的丈夫,同时又是自己不公戴天的死敌。
戏
对于川泽所谓的回去见一见由香这件事千叶是举双手赞成的,他是巴不得这小子早点成家立室,这样就不会再妨碍他与兼人。以前川泽小的时候总觉得他仗着年纪小霸着兼人可恶至极,如今才知道对付欲望强烈又恋父成痴的川泽才是最让人头疼的。本来他和兼人可以过很美满的二人生活,偏偏他在中间横插一脚。以前兼人夜夜陪他也不会累到一天下不了床,但是现在多了这个小鬼就给兼人许多搪塞他们的借口。
比如现在!他们上次欢爱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为什么忍到今天还不让自己碰他!而且那一次明明也才做了两次而已,怎么会累得两天都没缓过来!
“你跟兼人是怎么了?昨晚上不是还好好的?”
隔天的一大早川泽就出了门。介木把这事情刚一说给明不戒听,明不戒就笑得直夸川泽变聪明了。白水介木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两个究竟在玩什么。
今儿一大早就看到千叶一个人蹲在茶厅里饮茶。本来这品茶是风雅之事,可千叶的脸上分明爬满了苦大仇深的表情。
介木见他那摸样实在不敢多问,想绕过他去向兼人打听打听,谁知道兼人一听说这事就笑眯眯地点点头,只送了他两个字:去火。
这大清早的去哪门子的火?一个两个都是这么古古怪怪的,让人猜不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