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使劲搓揉的玉茎在川泽手里逐渐变硬,铃口处溢出的玉液被涂抹到身後的窄穴里,手指的侵入让兼人不舒服地排斥起来,但这点反抗很快被强行镇压下去,经过润滑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炽热狭窄的甬道包裹著被强硬送进来的异物,这种时候就算知道对方很痛也不可能停手了,川泽只能满心愧疚地再次吻住对方不断发出细微呻吟的嘴,被吻得神志尽失的兼人自然无力顾及後庭失守的事情,所以直至川泽将自己的火热抵住他完全被拓开的秘穴时,他还完全没有意识到危机的到来。
“乖,下面可能会疼一点,但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实暴者在将行动付诸实际前还在甜言蜜语,可下一刻,温柔的话语完全被下身的剧痛所淹没,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躺椅上的兼人一下子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巨大的凶器毫不客气地捅进他的身体,这完全是两个手指无法比拟的尺寸,带来的疼痛可想而知。
“啊……啊……痛……”
川泽从对方凌乱的呼叫胜利依稀听到几个字,开始他还不敢相信,但仔细一听,兼人确确实实是在叫痛.这个发现让川泽又惊又喜,他索性将兼人的两条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後用力压折到对方的胸口处,这个姿势使得承受的一方更加辛苦,然後却方便了施暴者更加深入的侵略.久违的欢爱彻底激发起川泽的本能,他几乎已经无法顾及兼人的身体是不是承受得了如此强度的欢爱,被欲望操纵的身体叫嚣著不断占领和深入.兼人被高高架起的双腿在剧烈而疯狂的做爱中颤抖摇晃著,而他自己这在这惊涛骇浪中起起伏伏,每每要昏厥时又被高潮惊醒,本来已经无法出声的嗓子不知为何有了沙哑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每呼吸一口气,嘴里都充满了血腥味,
淫靡的声音从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不断传出,交媾时射出的爱液沾满了两人的身体,在兼人身体里酣畅淋漓地释放了一次的川泽仍然意犹未尽,迟迟不肯退出.大张著腿倒在躺椅上的兼人已经处於半昏迷的状态,但仍然能够感觉到对方挑逗似的亲吻著自己疲软下来的分身.他如今的身体状况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若再继续下去可能真的会有危险.川泽也看出兼人的身体不适合再承受一次,心里虽然不愿,可也著实不忍心再让他辛苦下去,
要是换作以前,势必要再好好要他几次……
他在心里这麽气势汹汹地想著,然後无比温柔地抱住已经彻底瘫软下去的兼人,将他完全纳入自己怀里.他想今天千叶回来看到兼人身上的这些痕迹,只怕会想同自己拼命吧.也好,自己爱慕兼人这件事他也不想隐瞒什麽.横竖这情敌也是做定了,就看谁能笑到最後吧.
後山的晚风带著满山的香气袭来,一瓣粉色的樱落在兼人满是爱痕的胸口上,川泽小心它拂去,又用自己的衣服把兼人严严实实裹起来,然後打横抱起,向竹屋走去.
此刻的他已经不能只用心情愉悦二字来形容了.但正因为这刹那的放松使得他忽略了身後那道火辣刻毒的目光.
林中的人影在薄暮中一晃而过,风里留下了一丝泪的气味……
父子之间的战争
直到天黑掌灯的时辰千叶的身影才出现在白水家後山的竹屋前。他远远地望著夜色里透出一星灯火的小屋,脚步沈重地根本提不起来。
不久前在柳生家发生的一切犹如还在眼前,那些揭露出真相的言语就像是魔咒一样在他耳边反反复复挥之不去。他已经在心里竭力抗拒那个可笑而残酷的真相,然而铁一般的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容不得做出任何拒绝。
谁曾想过,这二十年来被他咬牙切齿痛恨著的那个白水家的孩子,竟会是自己留在世津子腹中的骨肉。这是何等荒唐可笑的事情!
千叶想到这里,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这个一向都冷酷过人的男人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虚无和幻灭感。这一切都是真的,那麽这二十年来他对兼人所作的又算什麽,而兼人说拼命想要守护的又是什麽……
当那个曾在二十年前亲手接生川泽的大夫将尘封了多年的往事和盘托出的时候,千叶就隐约感觉到自己被推向了一个不可回头的深渊。不,或许应该这麽说,早在二十年前他诱骗世津子毒害自己亲身骨肉的那一刻起,上天已经对他做出了惩罚。
千叶恍恍惚惚地站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平日里那个照顾兼人起居的仆童举著灯走过来他才慢慢回过神。那仆童十分机灵,见千叶脸色不好所以不敢上前打扰。其实他也是被川泽刚刚从屋里赶出来,无处可去才到林子里四处转悠,不巧让他看到呆立在这里的千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