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山大方的承认,自己看人的眼光真的不太好,白白蹉跎了大好时光,他只觉得对不起阿爹,让他和自己一样风餐露宿。
“我有个提议,”爱尔停下脚步,很认真的对乔山说,“你和乔老爹都搬到别院来吧。”
乔山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没错,你们搬进来,就当是替我和爱尔看管房子,我们不久就要离开了。”
“这个……”乔山倒不是不愿意,只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没帮人家什么忙,平白的捡到这么个大便宜。
“你也别犹豫了,你和老爹住到西苑去,平日里打理好院子的一切事宜,乔老爹就当给我们做管家,也别让老人出去风吹日晒的摆摊了。”
乔山想到阿爹,咬咬牙答应下来。“就是嘛,男子汉大丈夫,哪里来的那么多忸怩。”蒙笑着拍拍乔山的肩膀。
“就是,那个女人不是说你是癞蛤蟆么?你好好干,让她看看谁才是天鹅!”爱尔在一旁说着。
乔山看看蒙,担心他会对这话不高兴,没想到蒙也附和爱尔,“对,让她看看谁是鲜花,谁才是牛粪!”
乔山挠头,终于被这两人逗笑了。
回到别院,老威廉已经开始打包行李,虽然还要两天才走,但他觉得这样才是有备无患。
床上,爱尔开始和蒙探讨夫妻的称谓所属。“我觉得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我都更像相公一些!”爱尔言之凿凿。
蒙搂着爱尔,摸摸他的长发,“好,你是相公。”宠溺的语气完全让人信服不了。
“亲爱的,你不能这样。难道只通过性就能确定地位吗?难道不能从其他方面多考虑一些?”爱尔有一种你看问题太片面的目光看着蒙。
有的人通过胆识和计谋成功,有的人只需要通过下面就能征服这些成功的人。当然,这只是趣谈,但也不能完全否定其存在性。
不过要是让蒙作娇小状围着爱尔小鸟依人,恐怕也是不现实的,爱尔自己想想都觉得渗人,他抬头看着蒙健壮的胸肌,不无意味的扯扯小乳头。
“叫一声相公来听听。”爱尔眯着眼,无赖的趴在蒙颈间。
“相,公。”蒙捏捏爱尔的大腿,掀起短裤就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看谁能唬得住谁。
爱尔的后面柔软无比,被玩的太多的后穴成熟的可以滴出水儿来,把那根粗粗的手指轻易吸了进去。
“到底,谁才是相公?”蒙微笑着看着爱尔,手指一勾,肉壁被弹出一点,爱尔踢着腿,拍打蒙的肩头,“你说呢?”
爱尔手肘向前一撑,眼睛对着蒙的脸,蓝色的明眸盯着他,视线慢慢移到了蒙的嘴唇上。
蒙说过爱尔的眼睛真的很美,只要他认真的盯着自己,蒙是很难抵挡住这样的诱惑的。他伸长脖子,想要贴上爱尔的嘴唇,结果被他避开了。
“说,谁才是相公?”爱尔威胁到,不说不给亲。
蒙笑而不语,手上动作奇快的扒了爱尔的裤子,抓住两瓣肉就往腿间按去,火光时速间,连爱尔都没有反应过来,龟头已经进去了。
“你,你作弊!”爱尔脸上一红,呻吟出来,似乎感受到熟悉的物体想要进来,内部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濡湿了蒙进入的火热顶端。
爱尔越来越有默契,他想到了一个词,老夫老妻,两人从来没有过相敬如冰的日子,好像每一天都是满足的,越是和蒙在一起就越是离不开,不知道蒙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谁是夫谁是妻,一点都不重要吧?”蒙抚摸着爱尔的的腰身,触感极好,他屈起腿,让坐在其上的爱尔更加靠近自己。
爱尔看着蒙,确定他和自己一样,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了,找到那嘴唇,爱尔主动附上去,轻柔的辗转摩擦,舌头的缠绕,仿佛灵魂都要跳将出来了。
两人玩到很晚才睡下。在安排好了乔山和老爹后,爱尔和蒙就把房子交给了他们,他相信两人会是个好管事,就像老威廉一样。而乔山也在大铺子里找到一份活儿干,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临走前,大伯来送田蒙,听说田心进萧府的那天还有另一辆相同的小轿进去,似乎是萧少爷同时纳的另一个小妾,出身不太好。为了平息萧老爷的怒气,萧景山又即将迎娶一房萧老爷为他看好的正妻。
这可有的田心斗了,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后悔选择了看似锦衣玉食的萧公子,不管怎样,希望她不会铩羽而归最后跑回娘家来吧。至于田福,他撺掇着大伯给他钱去做生意,毛头小子知道什么,要真是被人骗了肯定还帮人数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