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如受不了你的皇帝这种话,一把搂过他,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往身上抱。卫燎一时反应不及,扑倒在他身上,被抬起两条长腿分开,跪坐在了傅希如对面,成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
想起这个词,卫燎眼角眉梢就不得不荡漾起一点风流笑意,觉得挺有意思。他这个男观音跨坐在傅希如这朵端端正正的莲花上,背后还顶着一根火热的东西,想也是这词儿用的最奇怪的一回了。
傅希如揉着他腰侧,低声道:“陛下长大了。”
这话倒好像是他身份有异,不像君臣,像是师徒,兄长,老成的俯视他,床笫之间说这种欣慰的话。
傅希如捏着他的臀肉,偏过脸亲他耳下:“长高了,长大了,能耐得更多欢好,也更好看了。”
夸人的话成千上万,好看已经是最朴实无华的一句,可他一说出口,卫燎就觉得自己快高潮了。
他脸上泪痕还没干,乳头被咬得高高肿起,屁股也红着肿着,腰上留着指痕,穴里这会儿还在滴滴答答的淌精,浑身上下都打着被傅希如欺负到极点的烙印,这就又觉得不够了。
既然说他耐力更足了,岂不要好好用上?
卫燎抬起屁股抱住傅希如,往他喉结上一贴,低声诱引:“那你还不干我……等什么?”
话音未落,那根东西就熟门熟路的顶了进来,卫燎还想继续往下说,却被举起来往上套,简直觉得自己长大了也没有什么用,这时候还是一样任由摆布,又被逼出来两滴眼泪。
傅希如仰起头吻他薄红的眼睑,搂住他的细腰,叫他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一手来回揉弄他肿痛的乳头,另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叫他自己起伏上下。
这个姿势坦诚已极,卫燎舌根都发甜,抓着傅希如的肩膀,自己往下坐,往里面吞,臀缝连着尾椎都通红,要被操弄得裂开似的,好似整个人都快被异化,又舒服得无力去反抗,更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只想且共沉沦。
这么弄过一回,卫燎又被放倒在床,趴在床上让傅希如从后面进来。他是再也没有力气了,可还是想要,就这样被他啪啪啪的鞭笞,扯开大腿往里面冲撞,顶着他不得已的往前挪动,真好似是已经被驯服了。
胡天胡地,卫燎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又是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安稳且绵长,一切都如意,只是醒来的时候,傅希如已经不见踪迹。
那身紫服,龙渊剑,也都随之离宫了。
第十四章 事后
卫燎这一觉无梦,安宁,且恍惚中总觉得傅希如还在身边,醒来之后就更怒气冲冲了。
外头是深夜,紫琼进来查看他的状况,正对上一双在床头灯影里熠熠生辉的眼睛,倒是被吓了一跳。试探着叫他:“陛下?”
卫燎原本还在生气,被她一叫醒过神来,懒洋洋的往被窝里滑去,察觉到身体的不适,越发恼怒:“他出宫去了?什么时候走的?”
一说话才发觉嗓子也哑了,卫燎心里着恼。只觉得床榻太软,锦被太厚,一脚蹬掉半截被子,喘了几口气,紫琼适时送上备好的温水,服侍他喝了几口,这才温声软语回答他:“傅大人趁着宫门还没下钥出去的,再晚可就宵禁了。”
她是知道卫燎在生什么气的,也多少有为傅希如开脱的意思。她这个性子是改不了了,只会说好话,很少得罪人,尤其是卫燎越来越孤独,更是不肯轻易叫他对一个人产生恶感。
天真的叫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卫燎分明是被她照顾长大,如今看她却觉得像回到过去,十分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行了,不必为他美言,难道就为这个我还能治他大不敬之罪吗?”
紫琼只是笑笑,转身放好杯盏,又挑了挑灯芯:“陛下想沐浴吗,还是接着睡?”
傅希如其实已经给他擦过一遍身,该清理的也都清理了,只是卫燎睡了太久,心里安稳,殿内又温暖,不知不觉出了一身细汗。他向来不肯将就,方才蹬被子已经被紫琼看出来热,如今既然她提起来,也就干脆坐起身:“睡不着了,你顺便也陪我说说话吧。”
紫琼答应一声,低眉顺眼的避过不该看的东西,转身出去安排热水,又过来请他进去。
当下沐浴这件事,仍然要算一件兴师动众的奢侈,且冬日沐浴容易感染风寒,太医也多次劝谏,只是卫燎受不得脏污,又自恃身体健壮,照旧是想洗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