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助也酒气憨然,性致也不是一般的高,王安康那天被他折腾了一晚后,病怏怏得三魂不见七魄,也去了阎王殿转了一圈。这自然是让山田助也感到后怕了,用枪指着医生急救了几天,总算是从生死簿上暂时除了名。
他揉了一把裆部,囊鼓鼓的,得知王安康没事了,七情六欲也回归了,他喝着小酒,慢慢的,一口接着一口,最后看到酒杯中所剩无几,便一口灌下去。山田助也平时酒量不错,但今天一个人喝了挺多的,虽然飘飘然,但不至于醉,而且酒是一种极好的□□,他只觉浑身发热,像是火山在酝酿,源源不断的熔岩汇聚在腹下,发泄是必不可少的。
宝祥惶惶不安地在山田助也家中住了几天,也随着王安康的病情担心不已,几日下来身心疲惫到了极点,熬不住了便早早得以入眠。
睡意沉沉浮浮中,宝祥觉得有人在扒他裤子,惊醒后,只以为是梦魇,他揉揉惺忪睡眼,夜深暗黑,只见身侧黑影一下子扑了上来,借着体重优势死死将宝祥压制了。
宝祥瞬间惊厥,看清是山田助也时,死命反抗。
越是抗拒,山田助也血液中的暴虐因子越是亢奋。
尖叫着救命,双手不断用力推搡开他,双脚拼命想要蹬开他,而不断摩擦踢腿,涨得通红的脸……山田助也很满意他的反应,看着他像看着一只陷入困境的羊,一点点攻破心理防线,看着猎物遍体鳞伤,慢慢崩溃……
他俯下身,滑腻的舌头在宝祥脸上四处游走,宝祥恶心至极,张嘴死命咬住他的侧脸。
山田助也痛呼一声,搬起他脑袋就是重重砸在地板上,轰得宝祥眼冒星光。但他怎么也不肯放口,山田助也被激怒了,扣住他的咽喉,一拳抽打在他腹部,连续痛砸几圈后,宝祥只觉痛得生不如死,口鼻间尽是呕吐物,剃魂去魄般,浑身不得动弹。
山田助也捂住半边血流不止的脸颊,眼中尽是阴戮,整个人阴沉得煞气四溢,恶狠狠地吐出口水,看着身上的衬衣褶皱染上血迹斑斑,厌恶地扯着衣领,脱了下来,裸着上半身,解下皮带,劈头盖脸地抽打宝祥。
宝祥护着脑袋痛得四处翻滚,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山田助也下了死力,很快,身上衣衫打得开裂,皮开肉绽的,道道血痕。
宝祥尖叫得声音嘶哑,被逼到绝地的羊,即使是弱小,但拼死反抗所爆发的力量也不容小觑。
山田助也意料不到,宝祥会猛然撞击过来,猛冲冲的,一下子被撞翻在地。
宝祥趁着空隙,强忍着一身皮肉伤痛,拔腿就跑了。
寝居四周围墙包立,围墙外士兵林立,他就像是在瓮中挣逃,无论如何努力,也走不出。
山田助也狰狞地笑着,忽然想起了中国一句成语“衣冠禽兽”,继而大笑出声,人前他是呼风唤雨的人上人,人后也可以是丧尽天良的狱中鬼。
脸上的血还在淌流,他伸出舌尖舔去染在手中的血,腥甜,激起体内的暴虐。他握紧手掌的皮带,凌空抽挥几下,嗖嗖的破风声,尖锐响起。
宝祥踩在水缸边沿,想要爬墙逃走,山田助也远远地看见,嗤笑一声,不紧不慢地拖着皮带走过去,皮带的金属纽扣在泥地面上,拖出细小的刮痕。
人在极度惊恐中,大脑放空得感知不到痛楚。宝祥的手指在抠挖砖痕印逃跑时,手指甲都翻了,血液顺着小臂流到肩上。他听到山田助也的脚步声,还有扣纽扣在地上拖行的摩擦声,心脏像是被人拧住了,越来走近,就拧得越来越紧,快要窒息了。
山田助也直接捉去宝祥一只脚的脚踝,硬生生地拽下来,推落在水缸上。
宝祥的小腿在跌落中摔在了水缸边沿上,那是他的旧患,当即痛得撕心裂肺,宝祥浑身湿哒哒的,哀嚎着求他,山田助也挑起他下巴,用嘴吸着水珠,宝祥不由得闪躲,山田助也骤然一巴掌盖过来,打得他的脑袋撞在水缸上。
山田助也伸手将他脑袋压在水中,看着他双手拼命拍打水面,疯狂溅起水花四射。每次在他频临窒息之际,便拎小鸡般将他拎出水面,来回几回,宝祥奄奄一息,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泥娃娃般只能任人摆布。
一切归于平静了,喘息间,听到远处几声蛙啼。山田助也储力踢爆了水缸,哗啦啦的瓷器爆破声惊走了求欢的蛙。
宝祥瘫软躺在的瓷片中,血从刮破的口子中冉冉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