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又怎么舍得让你痛。”凌霄将吻落在秋月白的眉心。因为舍不得,所以才将自己陷入痛苦,我要将这痛苦一字一字说给你听,然后从你身上讨来一份熨帖来慰我心神。
秋月白明白了,却明白的太晚。
烛泪层层落莲台,软绡红罗帐散落,遮得人影绰绰。秋月白的脚踝被凌霄扣在掌心,双腿被扯开屈叠起,腰下垫了高枕。陡然挺高的腰腹让他跟着头晕目眩,他下意识用双臂撑着身子要坐起,还未使上力气,身下尘柄就被凌霄一掌抓牢。
“你……”秋月白将呼声咬回舌尖,眉心紧了几分。他看不见自己白皙的脚趾已经无意识地屈起将绸褥夹在趾缝间颤抖着。凌霄瞧得见,他手上施力揉弄,指尖还沾染津液未干,每揉捏一下都换来身下人一阵颤栗。习武者讲究静心养神,于情事上多半自律,不得频泄阳精,伤及身骨。秋月白素来如此要求自己,何况有孕更不宜房事,便从未动过这样的心思。久不经事的身子,一旦被撩拨起情欲来,又何尝能控制得住。汗顺着额角淌下,晕在软枕上,引出几缕决明子的淡淡药香。
“我刚刚说错了,我不仅想听你叫,我还想看你哭。”凌霄俯下身去含住秋月白泛红的乳首,舌尖挑着圈,虎牙磨擦着顶端浅浅地咬弄。秋月白被咬的浑身打颤,脊背紧绷着,腹中钝痛渐显,他心知不可以这样了,可所有的理智都溃散在凌霄上下其手的挑弄下。他的手不自觉地勾住凌霄的脖子,挺着腰腹应和着,口中喘息愈重,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柱往上蹿,随着凌霄指尖一勾,巨大的快感像浪头打来,脑中登时空白一片。
凌霄看着掌心白浊,弯了弯眸子,问道:“快活吗?”
“不……”秋月白喘息着摇头。
“口是心非。”凌霄吻着他的唇角,将沾满浊液的指尖一点点埋进秋月白后穴里,看他红润的脸色渐白,柔软温热包裹手指刚进去一半,怀里的人已经颤地躺不住了。
“不要,我现在受不住……”秋月白瞪大了眼睛,眼底水光漾了漾,挣着身子往后退。他抱着肚子,头发散乱地落了床榻,白玉般的肌肤上落了不少指痕,狼狈地不像话。凌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秋月白,他的师父出身名门,不管历经多少风雪摧折,骨子里都是骄傲与矜持的。正因为如此,凌霄更想要去侵占,想要撞疼他,看他软成一滩水在自己身下捞都捞不起来。
指尖插软了入口,进而就是粗硬的尘柄抵上,秋月白双腿大开身下被高高垫着,这让他不得不扶住自己高耸的肚子来稳住身子不跌倒,掌心下的肚子又硬又涨,闷痛阵阵。后穴被一点点撑开,汗晕湿了身下床褥,他像是池子里的莲,被乌篷船迎面撞折了腰径,拽散了花瓣,剥出了莲子,留下满池的残败。
“师父,十二岁那年我就梦到了这事,梦见你在我身子底下喘,双腿紧紧缠着我。醒来之后,我在冷泉里打坐一天,我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凌霄加重了力道,一下接一下的撞着,眼神灼热地看着秋月白:“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您就是我全部的野心与欲望。”
“凌霄!”秋月白指尖在凌霄手臂上狠狠抓出血痕。
“对,就这样,叫我名字。”凌霄浑不觉疼痛,开心又满足,他甚至露出小时候一样的情态来,央求道:“叫出来好不好,不要忍着。”秋月白颤地厉害,泪蓄了一双眼,到底屈服在凌霄的孟浪里,长腿勾住他的窄腰,委屈道:“太大了……”
凌霄心里轰然一声崩塌,所有暗藏的凶狠顷刻间被激荡出来,他伸手将秋月白抱起来转了身,让他跪趴在床褥上,寸寸吻过线条秀美的脊背,看汗珠沿着身体滑落,撞的床榻都跟着晃动。秋月白双臂抖地撑不住身子,若不是凌霄的手臂揽着他,几次险险压住肚子。他只觉腿根酸软,耳边满是泥泞的喘息,已被顶的分不清今夕何夕。太凶了,他怎么养出这么凶的徒弟,委屈的想哭。秋月白这样想,就当真埋在自己臂弯里喘着掉泪,肚子里痛的厉害,他甚至恨恨地想,大的小的都是一样的白眼狼,欺人太甚。
凌霄低头一口咬住秋月白的后颈软肉,在汗湿中留下一记血痕。身下人随着一声变了音的叫喘,阳精终于浇灌了满穴。秋月白眼前一黑,陡然软下身子,又被凌霄捞住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