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是你男宠吧?你一千多年前就会搞基了?够时髦的你。”鸭子问完这话突然想起来,如果阿玉本身就是个基佬,那一旦恢复意识不是会更下流?
钟意等人的脸色不是很好,心想果然不能指望死鸭子能问点有用的问题,搞基根本不是问题的重点好么!
求人不如求己,剩下的壁画肯定会告诉他们问题的答案,于是继续去看第六幅。
没想到第六幅壁画所描绘的正是他们所熟悉的场景——白头山环形墓。
鸭子三人不久前刚从那里回来,当时的记忆还比较新鲜,一眼就跟壁画上的场景对上了号。这副壁画描绘的大约是将阿玉封印时候的场景,他身上穿的正式他们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件玄色长袍,画中的他静静地躺在于床上,身旁站了刘崇和那老者还有许多官兵。
但是让他们惊讶的是,这副壁画看上去血腥骇人,因为除了四处散落着残缺不全的尸首,地上也是让血液染成了猩红一片。而之前见到的那少年的头颅居然被老者高高举在了手中。大约是死不瞑目,少年的表情狰狞中透着不甘和愤恨。
大概是把那少年当成了阿玉的陪葬品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地的死人也有可能是阿玉的家人。
鸭子这么一想不由得同情地看了阿玉一眼,自己让人活葬了不说,族人还让屠戮殆尽,就连宠爱的男宠都落到了这个下场,这实在是一桩千年惨事。
但是阿玉的表情并没有鸭子想象中的哀伤,他的嘴角甚至是微微翘起的,带着一丝鄙夷和嘲弄。
鸭子此刻所剩不多的脑细胞已经无法猜测阿玉的心思了,也就懒得再去想,把目光投向第七幅壁画——
那俨然就是这地下石室中的场景,而且似乎……就是他们现在所处的这间?
几人面面相觑,难道问题的答案就藏在这副壁画中?
画中是几个工匠正在绘制壁画的场景,而一旁的老者也没闲着,正在中间的地上画着什么。于是众人也望向石室中央的空地。
几人都看不出什么,但是贱渣说:“鸭子,你去看看。”
王雅璞就示意阿玉把他放下来,然后就蹲到了地上仔细研究起来。一边看一边用手去拂开地上的沙土。然后惊奇的发现,他手碰触过的地方,的确浮现了一些纹路。
“你们能看见么?”
众人摇头,果然还是只有魆魋能堪破其中的玄机。
“学长,是什么东西啊?”
双手接触到的面积大了,那图案慢慢的就浮现了出来,王雅璞对众人说:“跟我们在白头山和门口看见的阵符都不一样,这个是六角形的。”
包括开了阴阳眼的贱渣在内的其他人完全看不到那个图形,只能在一边询问图形的大概形状。
可是贱渣听了以后发现这个阵符完全不在他所知范围之内,不过只要是封印之阵,有鸭子在就完全不成问题。
“鸭子,你去站到中心。”
“啊?不用加上阴阳人么?”
“你先试试,毕竟这个和之前那俩的形状都不一样。”
王雅璞便走到了阵中心,可是完全没有反应,于是贱渣就示意钟意和费扬也上去,但依然什么都没发生。
“怎么办?我这神兽不好用了?”
只见贱渣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小刀朝鸭子走过去。
“等等……你这不是要给我放血吧。”没等贱渣走到鸭子身边,阿玉一个移形换位瞬间就挡在了他身前。
“你的血才蕴含了最大的破阵之力。”贱渣把玩着手里的小刀,脸上又换上了他那招牌式的阴测测的笑容。
鸭子只能认命地推开了阿玉,乖乖地伸出了手,贱渣拉过他的手毫不客气地就在上面划了个口子,把鸭子疼的龇牙咧嘴的,然后,指尖的第一滴血就落到了地面上。
那滴血碰触到地面的瞬间,所有人都看见以它为中心泛起的那一圈涟漪。随着第二滴第三滴血的掉落,地面上阵符的轮廓也逐渐清晰起来,并发出了幽幽的蓝光。
到第五滴血的时候,阵符开始从中心向四周碎裂,而地震的感觉也随之而来——这是地面塌陷的预兆。
阿玉眼疾手快地抱起了鸭子退到了墙角,其他几人也快步后退,不一会那个阵符下的石砖就开始崩裂下坠,直到露出了一个直径为三米的圆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