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各院管事,王府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你们在打理。这几年,你们也辛苦了,冯主管,这月给大伙双月银。”
“谢王爷赏赐。”底下一片掏心掏肺地尽忠声,不甚齐整。夏安被那个念头快要折磨疯了,想马上回屋查看自己的身体。
王爷并未坐,又说了几句话,夏安并未听进去,直到身边的人起身,他才回过神,跟着站起来,抬头见王爷穿着一身宝蓝色常服,正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瞧。当下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眼神化作两把小刀“嗖嗖”飞了过去。
总管挑眉,看看夏安,又看看脸马上就沉下来的王爷,拿扇子挡住脸,偷偷笑。
到偏厅领了四两银子,又到隔壁房间报备,领取了单子,夏安脚步急促地往回走。何诚本以为领到双月例的夏安会十分开心,即便不打赏也会与他说笑两句,哪知夏安黑着脸脚步匆匆,只得跟在后面,不敢多言。
回到院子,夏安叫何诚去忙,自己回屋将门窗都关好,立刻脱光衣服查看,小兄弟仍旧红通通,夏安越瞧越心惊,简直有了惨不忍睹的感觉。
手触到上面,温热的体温,柔软的触觉。夏安还未开过荤,十五岁后又卖入王府,整日为生存忐忑,为赎身苦恼,这方面确实不大上心。自己动手解决的次数不超过三次,还是在入府前,偷看春宫图学的。
深吸一口气,夏安开始动作。这事其实不学也会,就是技术好坏的差别。他给王爷弄过一次,那是第一次给别人弄,王爷当时很享受来着。
偏此时,夏安心里急躁,撸的时候便有些不知轻重,疼的小兄弟没能鼓起来。夏安越发沮丧,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重,结果自然是越弄越糟。
“白日宣淫,啧啧,看着你一副冷清相,却原来是个淫荡的。”王爷坐在窗户上,手托腮看的津津有味。
夏安慌忙扯过被子捂在身上,颤着手,指着王爷抖着声线道:“你说过不会强逼我,为何出尔反尔。你若是强迫我便罢了,大不了我随你侮辱,但你不该废了我。我家只我一个独苗,你教我如何传承香火?”
容离被莫名其妙的指责骂的一愣,听到后面方明白过来,大笑不止,笑的见牙不见齿。这样的反应可夏安气的不轻,骂不管用,打又打不得,夏安肺都要气炸了,转身扑到床上去,将被子往身上连头一蒙,看不见就当不存在。
容离笑够了,走到床边,见被子一耸一耸的动,又开始心疼起来。掀开被子,夏安果然在抹泪。
他不禁哑然失笑:“你这傻奴才,平常不挺聪明,怎么一遇自个的事,就笨的不行呢。”
夏安鼓着脸颊,不理他。被子也扯不动,反正也不是没见过,夏安索性坦然坐着,抽抽搭搭个不停。
容离伸手抓住小夏安,笑道:“你瞧瞧,它不是挺好的么?”说着,手上动作加快,夏安发出一声呻吟,往后倒在被子上。
“看,大了不是?”容离故意停了动作,惹得夏安扭捏的动来动去。“也罢,本王今日就服侍你一次,省的你诬赖本王强逼你。你说,本王哪里强逼你了。还有昨天,你哭什么?哭也就罢了,你凭什么口口声声骂我。骂我也就算了,你不知道我爱干净么,你怎么可以往我身上蹭眼泪鼻涕,哎呦,气死我了。”
越说越气,容离翻过夏安,抬起手毫不留情的甩下一巴掌。
可怜夏安正舒服,突然被这么一拍,痛的一抽,劲头马上灭去了一半。“唔,难受。”夏安喃喃道。
容离只好接着干活,任劳任怨地服侍夏安攀上极乐的高峰。“可以洗刷掉我的冤屈了么?你自个瞧瞧你的手上,是不是有红色颜料?”待夏安眼中情欲退去,容离森森地问。
夏安低头一看,手上有许多干掉的颜料。原来刚才他自己撸的太用力,倒是撸下些颜料来,只是夏安当时有些发狂,只顾着看自己的功能还正不正常,没注意到。拉过被子一把蒙住自己,又开始装看不见。羞死了,他居然……
“你这个伪君子,方才谁叫的那么腻歪来着,这个时候装什么纯情。你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就将你喷出来的东西抹到你们阿堵院的匾额上去。”隐约可听到容离的磨牙声。
有什么事是当朝清闲王爷不敢做的呢!夏安将被子露个缝,撅着屁股往外瞧,就见容离手上、衣服上沾了许多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