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走恐怕不只是看望家师吧。我不同意,你就一步也别想离了青梅。"
洛玉铭被气的红了一双凤目,呼吸急促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狠狠地盯著楚宵为,眼睛里全是恨意。片刻之後洛玉铭收了眼神转身向外走去,还未到门口猛地抽出腰间的"玉笛鸣醉"剑,一个回旋直冲楚宵为心口而来。看著那柄细长的寒剑越来越近,楚宵为竟不躲不闪,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教主~~~"香衬一声尖叫,洛玉铭握剑的手一颤,剑尖狠狠插入楚宵为的肩窝。
楚宵为:"既然那麽恨,为什麽不真的一剑杀了我?"
"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
"哼,你是不敢还是舍不得。"
盛怒之下剑身又入几分,楚宵为痛哼一声,伤口上血如泉涌。一旁的香衬心急如焚,开口喊道:"洛少侠,教主对你用心良苦,你怎可。。。。。。"
"闭嘴。"楚宵为一声怒喝打断他的话,"这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香衬退了下去。洛玉铭仍是怒火攻心,忽略了刚刚主仆两人的对话。
"楚宵为,不要逼我恨你。"
"恨吧,恨吧,让我看看你有多恨我。不是都说物极必反吗,恨极了也就不恨了。"
听他这麽说,洛玉铭猛地抽出插在楚宵为肩头的剑,"你这个疯子。"
冰凉的剑身滑过割裂的血肉,疼得楚宵为脸色铁青。捂著肩头血肉模糊的伤口,声音凄涩道:"是呀,疯了,五年前就被你逼疯了。"
青梅醉 正文 第17章
章节字数:1633 更新时间:08-07-24 10:43
洛玉铭烦闷的很,连初儿尿湿了他的衣衫都没有注意,直到尿液渗透丝帛,浸到皮肤,大腿部感到一阵湿热,才收回了纷乱的思绪。让婢女把孩子抱下去换洗,自己却呆呆的待在寝宫里,不知道该做些什麽。距上次拿剑刺了楚宵为已经十多天了,这段时间内楚宵为再也没有回过这寝宫,而是住在了秦昌辰的住处。明天就是初儿一周岁的生辰,按理说这酒宴一定要办的,可这青梅教主到现在一句话也不提,就是连见他也不见。洛玉铭有点手足无措,思虑半响还是决定去找楚宵为商议一下。
秦昌辰的药房内,卧榻上。
楚宵为上衣褪到手臂处,露出肩头上的伤让秦昌辰上药。已过十多天的光景,伤口却没有丝毫愈合的痕迹,缕缕血丝依然由割断的嫩肉中溢出。
秦昌辰:"教主,这肩胛穴是你的命门,那寒冰玄铁又是至阴的铁器,如若伤口再深一分,你这一身功力也就废了。怎麽可以由著他这般胡来。"
楚宵为:"怨不得他,他不知道的。"
"这种时候你还为他开脱,我看你迟早死在他手里。"
楚宵为轻叹一声,"我不死他手里,也得死你嘴里。那边准备的怎麽样?"
"都已经准备妥当。"顿了顿复道,"是不是一定要这样做?"
"这是保全我青梅的最好的法子,我不想青梅被灭教。"
秦昌辰张了张嘴还想说什麽,却被楚宵为打断,"好了,我主意已定,不用再多言。"
没再说什麽,麻利的包扎好伤口,为教主整理衣服。洛玉铭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秦昌辰双手抓著楚宵为打的大开的衣襟,情形暧昧。似带春情的画面刺了洛玉铭的眼,一股怒火从心而起,把他丢在那冷冰冰的教主寝宫十多天,他到在这里逍遥快活、另觅新欢。一时心怒,口不择言,"什麽青梅教主,不过是个谁的床都上的贱人,我洛玉铭来的不是时候扫了你们的兴。"说罢摔门而去。
一口气回到寝宫,怒火无处发泄,扬手推翻了房间中央的桌椅。一阵刺耳的桌椅倒地声之後,楚宵为抱著初儿进来,脸上一片平静之色看不出任何表情。
洛玉铭看著他哼笑一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楚教主不在那温柔乡里呆著,跑到这冷冰冰的教主寝宫来做什麽?"
楚宵为低头了看看怀里熟睡的孩子,眼睛里是依依惜别之情,待到抬头时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将孩子粗鲁的抛在对面人的怀里,又扔过去一个药瓶道:"千功散的解药。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带著你的孽子滚吧。"
"你说什麽?"洛玉铭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他怎麽也想不到楚宵为会给他这副说辞,十几天前还死死抓著不放,现在居然叫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