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
“你听我说,我是为你考虑,”黄玉良露出特别认真的表情,但是李焱觉得他又要开始忽悠了,“你想,你已经射过两次了,下一次时间肯定会比较长,然后我再来,你后面又紧了,刚开始你还得疼。”说着,黄玉良已经翻身压在李焱身上,也不管他身上黏黏糊糊沾了多少体液,在他乳尖上开始轻咬舔舐,“所以这把我连庄,你有感觉了,再上来。”
大忽悠。
李焱抱着黄玉良的脖子狠命种下一颗草莓,“你要再敢使那么大劲儿……”
“那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李焱想了想那个情景,脸上红成一片,“你……你随便吧……”
黄玉良一脸的得逞。
秋雨骤来,天空也显净朗。
李焱和黄玉良昨晚几乎是边做边聊,一盘算,有不少事情要办,其中一件,是李焱一直记挂在心里,优先要去办的。
工作日里,雍和宫的人不算多,李焱准备在这里将梨婆婆的枯枝焚化,让其常伴佛前。
在大殿三世佛前,李焱手捧枯枝跪下,然而他不知规矩,也不知该如何求佛祖收留梨婆婆,因为他自己也知道,手中物只是无魂无魄的形壳,于是他只能在心中说明来意。
忽然间,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李焱睁眼扭头一看,是一白裙长发的女子,因为背光,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是谁。
“李哥不记得我了?”
李焱站起来,仔细一看,甚是惊喜,“你……林秋紫?”
“是我呀。”
“你怎么在这儿啊?你来北京了?”
林秋紫指了指外面树荫下,“咱们去那边说。”
两人走出大殿,李焱顺便仔细端详了下林秋紫的样子,她外貌变化不大,却也不小,主要是气质不同于当日苦楚凄凄,眉眼间更多的是平和宁静。
“哎,当时带你走的那个先生呢?”
“师父他因为犯了点小错,暂时需要静思一段时间。”林秋紫笑着,“李哥以后叫我林紫或小紫就好,我已不能算林家的人,不能再用家族的中字。”
“哦,那就叫小紫吧,你最近怎么样?”
“我非常好,托李哥的福,认识了师父,师父带我修行,对我也非常好。”说着,林紫轻轻鞠了个躬。
“不用不用不用,太客气了。”
“说实话,我这次来,倒不是只为了道谢,而是有点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林紫从树下一摸,竟摘出一只荷叶,李焱根本没注意这荷叶放在哪,也没看见是怎么拿出,它就是这么出现了,“在说我的事之前,还是先将李哥的愿了了吧,来,将你带来的东西放在里面。”
李焱闻言一愣,看了看手中的枯枝,又看了看荷叶,她竟然知道自己是为了梨婆婆来的?虽不明所以,但李焱还是将枯枝的塑封打开,放到了荷叶上。林紫小心翼翼将荷叶包紧,然后再打开,指着其中让李焱看。
李焱大惊大喜,那枯枝上,竟不知怎的冒出一点小小的嫩芽。
“这……这……”
林紫也笑起来,“李哥放心了吗?”
李焱猛点头,手脚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动作才好,一时间几乎要感动得哭出来,“我操……这……太、太好了……”
林紫再将荷叶包紧,小心捧着,“我会将她带到师父那里,她的善缘善果已经刻在命盘上,李哥放心,她会好好的。”
“谢谢……谢谢,也帮我谢谢你师父。”
“说起来……”林紫想了想,似乎是在犹豫该不该说,“其实师父所犯的小错,就是在南京时的事情,他不应对人施加法术的。”
李焱明白林紫所指,是说那青年为救她对林秋白下咒之事。
据林秋紫所言,那青年本不该随意于人世现身或为人知晓,只因察觉到李焱身携狐骨的怨念,才出手相助,后因林紫的血统扰乱了鸡鸣寺的脉象,他又再次现身,然而也正因如此,那青年本以为李焱只是偶然间接触狐骨,却未料到后来生出诸多牵连。
然而命有定数,或称缘果,当时青年出手协助并带走了林紫,林紫又将羽毛留作纪念,青年在那羽毛上设下咒语,当李焱再遇狐骨时,这些羽毛会使林紫感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