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能感觉出,黄玉良将自己身体的支配权全然放弃,也不再用什么技巧来迎合,李焱感受着黄玉良的自然反应,是颤抖?是收缩?还是放松地接纳?刺激哪里最强烈,就给那里最强烈的刺激。
慢慢的,已经有精水被操出,随着李焱的动作,黄玉良饱满的下体左右摇晃挥洒,这悖德又淫乱的场面,简直就是吸毒般的瘾症。
黄玉良两只胳膊攀在李焱的脖子上,将他搂紧,“好爽……我还要……”
忘情的呻吟化在唇齿,四溢成鼻息与咽喉间的呜咽,黄玉良的高潮来临,随着李焱每一次的插入就射出一股,与二人胸腹间的汗水融成一片。
极致的畅快后让人遁入虚无,黄玉良恍惚着搂紧了李焱的腰。
“别动。”
“嗯?”
“让我多感受一会儿,”黄玉良还不想马上结束,“今天给你打一百分。”
李焱在黄玉良脸上亲了一口,“今天我要拿双百。”
在体内的李焱的那根铁棍仍火热,黄玉良才意识到,看来没那么快结束。
给黄玉良送到机场后,李焱也开车回了老家。
黄玉良也曾设想过常明瑾的老家会是比较偏远隐蔽的居所,所以关于他族人及先祖的调查才相当难以展开,只是没想到,居然整个村落被隐匿的阵法所藏,范围如此之大,又有稳定长久的效果,尤其是相比内层空间来说,无需时刻关注在外部运作的媒介被破坏,这是非常高深的阵法。
黄玉良环视着车窗外的景色,村落荒芜,可想多数后人选择了入世生活,但这里毫无疑问是极佳的避难所。
“你家这里,很难有人能找到吧?”
常明瑾看了黄玉良一眼,“别动歪脑筋。”
黄玉良撇撇嘴,“你这次叫我来,应该不止让我当观众。”
“当然,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既然这个不能聊,黄玉良正好还有另一个话题,“我有一个朋友,她能通灵妖魔,很有趣的地方在于她不需要借助相关的人的血、头发一类,但是她也没有办法选择通灵了谁。”
“没用特定的东西,当然就不能选择特定对象了,这不是傻子都知道的么?”常明瑾顿了下,“但是如果什么都没用,却能通灵妖魔的话,倒是很有趣。”
“她还是只能通灵妖魔或半妖,人类却不行。”
“是个‘野火’吧?没道理人类不行,方法是相通的。”常明瑾看向黄玉良,“你是想……”
“没错,你之前从活尸中取出的妖骨,是不是可以让她拿那个当做道具,我觉得应该可以问出点什么。”
“我不知道你那个‘野火’朋友野到什么程度,你要是愿意试试的话也可以,我拿了两块,你回去时可以带走一个。”
“常老师,您不来指导一下吗?”
常明瑾看着黄玉良,“那得加钱。”
又聊了聊别的,二人不久后便到了常家大宅,一进门,黄玉良就看见樊华坐在院子中的水井旁,跟一个穿黑袍的小孩玩得起劲。
“呦?”樊华见黄玉良来了甚是惊讶,“原来你去接他了啊。”
黄玉良走过去掐了一把小孩的脸蛋,又暗中观察了下那孩子身上的衣袍,转而对樊华,“真是个好爸爸的模样,很期待看到你和薛小姐婚后的生活呢。”
樊华翻了个白眼,“滚蛋。”
正说着,胡二娘从屋里走出来,见黄玉良到了,也上来打招呼。
真是无论何时,这女人带来的压迫感都是异常强烈。黄玉良笑着寒暄,却隐约感觉自己这一回到这来,可能是个错误决定。
“后天是年三十儿,到时候,请大家看最精彩的晚会。”
常家的村落虽荒芜,但设施还算齐全,黄玉良洗完澡回到客房,刚推开门,就被人一把抱住,后脖子被一顿乱亲。
黄玉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樊华,这厮看样是被困在此地走脱不得,憋了一肚子的淫邪难以发泄。
“哎哎哎!”黄玉良偏过头躲开,从樊华怀里挣脱出来,“你怎么回事?”
樊华笑着,“你不说,我不说。”
黄玉良走上前一步,手覆在樊华裤裆,这厮果然硬了,“你要是实在想要,我就当扶贫,但是……”黄玉良凑到樊华脸前,“你得乖乖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