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良看着窗外的月光照在李焱紧实如雕塑的躯体上,一阵目眩神迷。
“可是我舍不得。”
临近中午的时候黄玉良才醒,两个性欲旺盛的男人相伴度过的夜晚总是美好的,早上起来总是痛苦的。
拖着快折了的老腰,黄玉良有那么点后悔过早让李焱尝到了男人的甜头,比如说:
“没套就不戴了,之前也没戴,反正你也怀不了孕。”
“你自己动一会儿,锻炼锻炼。”
“再来一次?”
“不行了?你丫是不是老了?”
“不给你弄射,我就玩一会儿。”
诸如此类。
黄玉良千算万算没算到李焱性功能如此强悍,难怪囚女都没把他弄垮。
从客厅穿过厨房,看到李焱正在厨房里一边煎蛋一边打电话,黄玉良倚在门边,看李焱颇有条不紊地处理公司的事务,发现眼前这个人仍有不少他未知的一面。
李焱打完电话,把煎蛋盛盘子里递给黄玉良,“干嘛不穿衣服?”
“我不是穿着内裤呢吗?”黄玉良接过盘子,“给我的?这么好?”
“听到你起来洗漱了,你家冰箱里也就只有鸡蛋了,那面包都长毛了。”李焱坐在餐桌旁,“从时间上来算,常明瑾应该是已经知道,你知道我们交易的事情了。”
“听到他在你体内放了那条监视的蛇,我就猜到了。”黄玉良也坐下来,“不过我知不知道,对他来说没区别。嗯……好吃。”
“那你说,他还会履行之前跟我说的条件吗?”
“看他心情,”黄玉良无可奈何地笑笑,“就算毁约,你也没辙。”
“他要我取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你知道吗?”
黄玉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把玄经相关告诉他的好,但是来自胡家的威胁还是要说清楚的,可惜就连常明瑾对百花帐这一类的异术都不算了解,黄玉良也就跟李焱简略说了樊华的事情,当然忽略了他们过往的关系。
“没想到啊,常明瑾对他表哥都不熟。”
黄玉良心说我跟他干了无数炮都不知道他不是人,“越大的家族之间小心思就越多,常明瑾他妈当年没继承掌家之位,他姥姥就没把秘术全传给她,这种考虑就是担心有一天子女们内斗,如果各方手里都有王牌,就不会轻举妄动。”黄玉良顿了一下,“这就好比老人分遗产,会给足够平均的、所需的,如果过于偏心给某一个,那其他的子女肯定要闹的。”
李焱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那你说,我要是再把东西从常明瑾那偷走还给胡家呢?”
黄玉良看傻逼一样看着李焱,“还是我直接给你一刀吧,你看好吗?”
“那你说,常明瑾和姜胜谁厉害?”
“这倒是个好问题,”黄玉良摸了摸下巴,“虽然我不知道姜胜的力量和速度能够达到什么地步,但问题是也没办法估计常明瑾的能力,若排除非人的异能……我还是直接给姜胜一刀吧,你看好吗?”黄玉良心中其实有了一个大概计划,但是他不能跟李焱说,因为无法确定李焱的体内还有没有常明瑾的蛇,对方说仅放的一条已经没有了,可信度却难以估计。
正说着,黄玉良的电话响了,说曹操曹操到,正是常明瑾,电话来得这么巧,更让黄玉良怀疑常明瑾仍有蛇放在李焱体内。
电话中常明瑾倒是没有什么异样,询问了二人所在,确定双方都在北京,就约在一处聊聊。暂且不说常明瑾与他们分别两次交易的事情,黄玉良的确有些事情需要和他讨论一下。
常明瑾非常喜欢一家茶楼,如果不是约在他自己的咖啡馆,都是在此碰头,今次也不例外。刚一见面,还没等说什么,常明瑾就一把抓住李焱的手,眼中有种不敢相信和喜悦,“你这个红绳,是谁给你的?”
看常明瑾的表现没有一丝伪装的迹象,黄玉良有点相信在不老村出来后,常明瑾确实没在用蛇监视了。
“就是……一个男的。”李焱边说边瞄黄玉良,看黄玉良没有阻止的意思,“一个挺年轻的,但是肯定不是人。”
“在山里,还是寺庙,还是棉花糖摊?”
“寺庙里。”
常明瑾比划着,“这么高,头发大概有我一半长,挺白挺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