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公孙胥太过操劳的公孙仪瞒着他入了宫,虽知道他会生气但更害怕公孙胥惹怒皇上有去无回,可刚入宫便被带到这一锦绣暖阁每日好吃好喝供着,既不被传唤也无人前来,就连伺候他的宫娥也都是哑巴毫无乐趣可言。单纯如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软禁,只想着再不回去的话公孙胥肯定会担心,正打算被动化主动去找皇上,候在屋外的宫女忽一齐跪下满脸乞求地望着自己,明白过来的公孙仪只得退回屋内,却听门外传来上楼声音,紧接着一个面容冷峻衣着不凡的黑衣男人傲然而入,反手扣上门逐渐逼近公孙仪。
四下张望见并无自保方式,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的公孙仪猝不及防的被拥入怀,与先前的压迫感不同,此刻公孙仪所感觉到的除了无限温柔,还有一丝……怀念?!
男人稍弯腰将头埋进公孙仪脖颈里贪婪的吮吸着那熟悉味道,隐隐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公孙仪想将已经压上来的男人推开奈何根本推不动,这才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听公孙胥的话跟后面学几招防身的,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躺床上任人宰割的地步。
双手举过头顶被一只手抓住,男人径自扑了上来,明明同样的事被公孙胥做过,可现在的公孙仪并无半点愉悦反而感到恶心,“别碰我!好恶心!”想的太多结果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讲了出来,刚游走到小腹的手忽快速下移直接抓住,公孙仪又惊又恼拼尽全力拿额头撞向男人,趁他愣神的瞬间蜷起膝盖就狠狠撞向男人下身,这一招显然十分奏效,被剧痛袭击的男人捂住下面疼的半晌没动弹,而公孙仪则顾不上整理凌乱衣衫推开门就冲了出去,可没走几步就被一众侍卫拦住去路,公孙仪刚想抵抗,后颈忽挨了一记力道不轻的手刀,就这么摇摇晃晃的栽倒在了身后男人的怀里。
“滴……滴答”公孙仪是被滴水声惊醒的,仰头望望那一片漆黑的天花板,这才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两条腿则被羞耻打开套上脚镣无法移动,塞了一块布条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声,先前的黑衣男人见他醒了直接推门而入,当着他的面一件件褪去衣物,露出那健硕迷人的肌肉。
紧接着公孙仪经历了这世间最可怖的事,只见男人不停挑逗他,脸上不带有任何感情仿佛在摆弄心爱玩具一样,见公孙仪面染桃花身体发烫,轻蔑一笑加快手中速度……
“啧,还以为有多清高,看这放浪的样子,真不要脸。”男人的冰冷话语让还没恢复过来的公孙仪如入冰窖般战栗不已,明明前不久还和公孙胥约好一起去看桃花,可为什么现在却要被关在这里被做些生不如死的事情?嘴上布条忽被取出,公孙仪一句“放开我——”还没吼完就嘴巴就摆塞了个东西进去,全然不顾及他的感受,呼吸逐渐困难的公孙仪眼瞅着就要背过气,嘴巴忽然重获自由急忙大口踹气,可还没待公孙仪顺气,双腿却被高高抬起,公孙仪惊呼一声,可男人并没有停止的打算,而是更加疯狂……
过了片刻,男人充满鄙夷的松开公孙仪,扫眼那光滑身躯,冷哼一声直接穿好衣衫推门而出,连看都不曾看上一眼。
从那天起,公孙仪就成了男人泄欲的对象,不论晴雪昼夜,是苏醒还是昏迷都免不了被百般□□,最开始公孙仪还能保持理智,可时日久了那双被公孙胥小心翼翼保护了二十多年的清澈眸子已逐渐黯淡,空洞无神宛如一个毫无感情的木讷人偶。
公孙仪很多次都想过一死了之,但心中仍怀有一丝希冀,依旧相信公孙胥会来救自己,带自己回家,回到他的身边再不分离。
京城最近很热闹,西市里来了个卖艺人,虽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可舞的一手好剑却是赢得赞誉连连,靠打赏钱勉强也够糊日子。这日他正在集市口舞剑卖艺,一个衣着华贵的丹凤眼公子哥摇着纸扇步履轻盈的路过,忽停下脚步转过身有些惊诧地盯着这卖艺人,眼里写满震惊。从袖里掏出一小锭银子扔进铜锣,清脆声响很快吸引了卖艺人的注意,微点头以示感谢,卖艺人正接着舞剑,那公子哥忽来到他面前仅凭一把纸扇就挡住了剑,卖艺人极为不悦的后退两步,用手势比划半天,似乎在询问为什么要妨碍他。
哑巴?公子哥愈发不可思议地从头到尾将卖艺人打量了一遍,确定自己没看错索性拎起地上铜锣就拽着他一路回到自己住的客栈,因着被他包下来的缘故客栈内并无其他人,除了掌柜小二只有几个美艳女子坐在椅上搔首弄姿,看见公子哥回来了刚想迎上去却被他身旁那个脏兮兮乞丐给吓退,眼巴巴看着他们一路上了楼梯紧紧关上房门,许久都不曾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