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钰斩钉截铁地道。
他于医学上好歹是专业人士,自然知道男人那处的生理构造究竟本非为了寻爱所生,若承欢久了不知爱惜,只怕日后生活都要不便起来。
抛开颜子钰对那人本就满满的怜惜不提,他既仗着身份占了这个便宜在上面,自然要对下面的那个负起责任来。
是以为了两人身体着想,即便平日里新婚燕尔般如胶似漆,颜子钰于这事上也依旧小心克制,每周不过三四次。好在颜君行自守规矩如常,又有被叱的“窘例”在前,主人若不提,他也不会主动索求,一个多月下来倒是相安无事。
只不过现在嘛……颜君行早已被主人撩拨起来,却忽然这么停了,他从未受过如此酷刑,顿时如万蚁噬心,好不难受。
他抬眼望向主人,却见主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知道跟主人说“属下身体无恙”也定是不信的了。言语无力,那不若直接行动,颜君行心下暗暗一咬牙,忽将头埋进了被窝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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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依偎着平复气息的时候,颜子钰想起刚才的事来,忽然便道:
“说来……私事上你就不要再自称属下了吧。尤其是……这种时候。”
不然老是给他感觉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
“主人……?那属下可否叫主人……?”
“这个……随你。其实我还挺喜欢听你叫我主人的。”
主人二字,奉他为主,交托性命。这是他对他的信任,而颜子钰也渐渐学会坦然地接下这份沉甸甸的责任。
“那属下……”
“嗯?”
“那……那我……那我就依旧叫您主人了?”
“嗯……再叫一声听听。”
颜君行微展了刀眉:
“主人。”
“嗯……颜君行!!”
颜子钰下意识地一惊呼,身边那人不知主人何故忽然发怒,条件反射地刚要下榻去跪,却被主人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然后指着被单上的一缕猩红,黑了脸问道:
“你之前说好的不会伤到呢?”
他只道这人决计不会对自己说谎,便信了那人,进入他的身体。然而千算万算,却忘了君行根本不是大夫,又向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惯了,对可能的后果其实根本就没个数。
“…………”
颜君行也未曾想过会流血,被主人质问,虽明知主人是只有关心之意,然而究竟是自己说错了话,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属下……知错了。”
他预感的没错,果然只要自己一本正经地认错,主人立刻便消了火,神色转为淡淡的心疼。看着主人对待自己如此小心翼翼,颜君行忽而便心疼起来。
左右动了动身子,其实并没有被撕裂的感觉,仅有些火辣的热胀感,估计是做的时候剧烈了些,破了点皮罢了,便出言安慰道:
“没有裂开……磨的而已,主人不必担心。”
“我知道……但是那也不妥啊!……算了,躺好别动,上药。”
颜子钰一边懊悔自己动作不知轻重,一边温柔地伺候打理了君行的狼藉之处。将手中泛着清香的药盒往旁边矮柜上一搁,随后道:
“别起来了,今天我做饭吧。”
颜君行顿时哭笑不得,自己手脚俱全,且又不是伤了残了,何至于跟个瓷娃娃一般动不得了?只推说职责所在不敢劳烦。然而颜子钰似乎打定了主意要献一回殷勤,依旧不允。颜君行自然拗不过主人,只得任他下了回厨房。
只不过当颜子钰忙活半天,晚饭终于端上来的时候,颜君行看着主人期待的目光,一边点头忙道好吃,一边心想下次注意千万莫要留了血迹出来,定不能再让主人因了这个下厨房了。
………………
那日之后,颜君行依旧每天照常读书做功课,颜子钰见他学的快,到后来便也教的快。发挥他前世的填鸭教学法,又不需要他去科举,故此所学角度尽是实用为主。
如此一来便进境神速,诗书部分基础的那些早已习完,如今读的便主要是经史和一些浅显入门的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