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安生着,他们便无事。”
“鄀七,走吧。”
盛沅将宋白搂紧,低低的在他耳边说到:“我这就带公子去南荒,南荒的美酒,可是出了名的美,但比起你,却是逊色了些。”
宋白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两个大男人,他是如何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样的话,盛沅见他如此反应,心情愉悦了起来,待二人到到撵轿中,才将他放下。
撵中的空间很是宽敞,两人便一人坐了一头,盛沅没有像刚才那般为难他,二人在里面也是相安无事。
他静静的坐着,双眼紧闭,靠在墙上,小憩起来。
“你不怕?”就听见盛沅问他。
怕?开始是,现在却不了,他道:“殿下只是请我去喝酒而已,怕什么?”虽说是不情不愿,但已走到这步,那就依了他的心思顺着走下去就好。
“哈哈哈!”盛沅仰头大笑几声,“喝酒?酒当然是要喝!可若是我对你存着别的心思,又如何?”
宋白睁开了双眼,眼中带着丝冷色:“我劝殿下不要这般。”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字数不是很多·······脑袋也比较乱(后天大概会该一些),剩下的字数周末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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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公子君子好逑
濮阳可是不敢和小鲛人同乘的,虽说盛沅现在的样子像是找到了新欢,但是再怎么说,那个小鲛人也是受过宠的,万一哪天盛沅又想起他来了,今日的帐恐怕是要一起算的。
于是他便让鄀七将小鲛人甩到了小黑的背上,却未料那个小鲛人还未从太子殿下将他甩开的悲痛中缓过神来,一路红着眼睛,抽抽噎噎,好不可怜。
盛沅怎么下的去手?也是,他最近身边的少年换了一个又一个,他可不在乎,想到这,濮阳真是羡慕,羡慕什么?羡慕他能在万花丛中过,且片叶不沾身······他何尝不想这么恣意纨绔一回,就算放着天界的那些死规矩不说,若是他敢这样,被他老爹知道了,岂不是要被关在金銮殿中拨皮抽筋,算了,他也只敢想想,他怎么比得上风流的太子殿下呢。
那个小鲛人就在濮阳的的身边,任谁性子再好,一路上听着这断断续续的抽噎声,也会不耐烦,可他是濮阳,出了名的翩翩公子,再不耐烦,样子也要做好,于是他扇着醉鱼扇,挑眉道:“你是叫淮人对吧?”
小鲛人本在抽泣,听见有人跟他说话,用袖子擦擦眼睛,声音却还是有些哽咽:“禀三殿下,我叫淮玉。”
“哦哦,”他点点头,“那什么的名字不重要,我是想说,淮玉呀!你可别哭了,本在外面吹着风就难受,你一路抽噎的我头都大了。”说完他还装模作样的扶了扶额头。
淮玉虽是伤心,却还是硬生生的将两包眼泪包在了眼里,别过头去:“三殿下叫我别哭,那我便不哭,三殿下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濮阳的手一顿,突然有些不忍,他想了半响,只好劝道:“你别哭了······不就是个太子殿下吗······”
他话音刚落,又听见淮玉说:“淮玉跟了太子殿下,便知道会有今天,刚才上来的时候,我是瞧见了那个公子,在殿下的怀中,虽是看不清楚,却是我比不上的……”
他说着,胸口一痛,盛沅从来就是将他当作玩物,何时那么宝贝的抱过他。
“欸,我说你也别伤心了······”濮阳自小便不会劝人,他最看不见别人那样,本想让他别哭,弄成现在这样,他也是不忍心,只好又说,“算了,你哭吧,别管我······”
濮阳将醉鱼扇合上,在手心敲了敲,罢了!让他哭吧。
想来这些鲛人也是可怜,依附着龙族,若是自己生的这般无用,早就投入忘川河中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狐族的宋白长的的确好看,可不是为何,他觉得,淮玉和他是有五分像的,尤其是一双眼睛,像是可以勾人心魂一般,可虽然长得相似,淮玉却是及不上他的一半,怪不得盛沅会舍他选了那只狐狸。
自古英雄爱美人,太子殿下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