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锦衣:“肯定不是我。我与春风的夫妻相处之道是求同存异,谁说的对就听谁的。当然,春风大多时候说的都对,知道她是对的我还能不听吗?”
燕铁衣:“妻奴?我要是妻奴这铁面御史的称号又从何而来?有人说我背地里对妻子太过顺从,可郡主是宗室女,代表的是皇家的体面,我们做臣子的能为了国家大事不惧生死,但绝不能为着鸡毛蒜皮的小事不顾皇家的体面!”
燕定北:“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你们都不是妻奴我还能是吗?不说别的,你们谁纳过妾?哼,老子说纳妾就纳妾,说休弃就休弃,从来不用你们的母亲多说一个字。”
燕锦衣:“既然我们都不是妻奴,那为什么楚相爷会这么说呢?”
燕铁衣:“切,他一个老光棍懂什么?”
燕定北、燕锦衣:“哎呀,正是,正是。”
(五)
无情因为浪费了师父的血汗钱而被罚头顶水盆蹲马步。
“大师兄!”
“大师兄!”
“大师兄!”
怪了,他什么时候跑出这么多师弟来?无情微微转动眼珠一看,第一个喊他大师兄的正是刚刚被收入师门的诚王赵珞,而另外两个声音稚嫩的却是燕家的两个小小公子。
“哎呀,师父什么时候又收徒了?”无情心头微怒,这要是真的,他的辈分不是平白降了一辈。
“哈哈,大师兄,我见这四大名徒还剩两个名额,便做主把他俩收下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大师兄,以后我不叫小羽了,叫追命。”燕白羽露出门牙处的黑洞。
“嗯,诚王哥哥说我以后叫冷血,就是冷冰冰的血。”楚寒云也点了点头。
上哪里都带着一大帮侍卫的铁手,门牙还没长全的追命,说话还含着指头的冷血……无情觉得自己的肩膀比头顶还沉重。
“大师兄,你在练什么功?”赵珞问道,师父说大师兄入门早、功夫好,有不懂的可以向他请教。
“我在……练铁头功。怎么样,你想练练么?很厉害的。”
“可我是铁手啊,练铁头功做什么?”
“这……笨,你把水盆端在手里不就是练铁手功了?”
“哈,有道理,那我也来练练。快去给本王打盆水来!”
“唉,不必了,你先用我这盆水练着,我改日再练。”
“呵呵,多谢大师兄。”
“咱们是师兄弟嘛,这么客气做什么。”无情笑着把水盆让给赵珞,并热心地指导他蹲马步的正确姿势。
“大师兄,我们也要玩。”燕白羽兴奋地拉住无情的衣服。
“啊,那你们蹲马步就成,你们功力尚低,不能跟你们的二师兄相比。”无情语重心长地说道。
“春风,不得了了!”
“怎么了?”
“咱们的儿子从相府回来都变罗圈腿了!”
(六)
子不教,父之过。燕锦衣下定决心要改变儿子燕白羽热衷做恶棍的念头。这一日,他带着燕白羽出门。
“爹爹,我想吃点心。”
“不行!”
“爹爹,我想要小鹦鹉。”
“不行!”
“爹爹,我要坐轿子。”
“不行!”
“爹爹,我要尿尿。”
“不行!
这一趟出行,燕白羽从最初的兴致勃勃到最后的眼泪婆娑,一点一滴的变化都被燕锦衣看在眼里。
“小羽,知道爹爹今天为什么什么都不给你买吗?爹爹不是舍不得,爹爹只是想让你明白,你现在之所以可以做什么都不用自己给钱,不是你有本事,而是家中长辈疼爱你,用自己挣的钱来满足你。等你长大后就要靠自己养活自己,同时还要回报抚养过你的长辈,明白了吗?”
“嗯。”
“那你长大后要做什么人呢?”
“做一个有钱的恶棍!”
(七)
燕锦衣一家四口出外踏青,登山远望。第一次登山的燕白羽、楚寒云两兄弟兴奋不已,在山坡上欢快地奔跑,急得燕锦衣一手拽住一个,不住地训斥。
“出门前可是说好了,到了山上不准乱跑,要是掉进悬崖里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