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透着古怪。”尹光翟应了一声,再次强调,“事由我来解决,你就在家里好好呆着,鱼塘的事怎么样了?”他故意转移话题。
“买下了。”吕若燕也知道他的一处苦心,便随着他的话题接下去,“就是屋后和那个小水塘,我想过两天找人挖深一点,再从平山脚下的平河里引水进来,这样的活水才可以养鱼。”
“你想怎么做都随你,人手不够的话,说一声。”尹光翟一脸宠溺地说,自己的小女人,别说是要个鱼塘,就算是要座山,自己也会支持的,大不了把整座平山买下来。
第二天,听暗卫来说,陈雪莹在回程的路上,遇到了土匪,虽说有侍卫保护,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死于非命,而她也下落不明。
不用说,这一定是尹光翟的杰作,不过他不说,自己也不点穿他,反正这种千金大小姐是最注重名声的,哪怕失踪后又被子人找到,那好的名声也毁了,没有什么比让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名声尽毁更让人觉得严重的事了。
以后恐怕别说她想嫁尹光翟,就是嫁普通人家,未必也坐得上正妻之位了。
倒是祝明哲,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让人比较担心,鲁国公得知儿子的病情,连宫里的老御医都请来了,还是查不出他得的是什么病,只查出他似乎是中毒了,至于中什么毒,怎么解,没人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吕若燕地某天深夜潜入他的卧室,给他喂了一株草药,又聊了半夜,第二天,他就神采奕奕地出现在大家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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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被难住了
吕若燕见各家的农活都干得差不多了,很多村里的汉子也开始寻思着要到镇上去寻活干,好贴补家用。
于是她请王大远跟村里的汉子说一声,说她家要挖池塘,有愿意来帮忙的,工钱不会比镇上低。
王大远听了,很是高兴,这孩子倒底是个好的,无论她的家境倒底怎么样,心里还是惦记着村里的,有什么活,也不会忘了先照顾自家村里,自己当初把她留下,真是明知之举。
村里人,原本是想到镇上去干活的,现在听说吕若燕家要挖鱼塘,有把子力气的汉子都赶着上门,现在天气又不算冷,打个赤脚什么的又冻不着什么,而且离家又近,最主要的,她给的工钱也不低,比镇上一天十五文还要多上五文。
俗话说,人多好办事,一个小小的鱼塘,不过两三天的日子就挖完了,众人也拿到了该得的工钱,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只是这事都有双面,有人欢喜就有人看着眼红,就比如那新嫁进来的孙氏吧,就是其中之一。
看着男人们拿了工钱欢天喜地地回家,嘴里还念叨着,这两天的吃食是好何的好,她心里就不平衡了,自家男人腿脚不利索,没去干这活,生生少赚了这么多钱,可想而知,一向抠门的她是如何心疼了。
尤其是听其中一个男人说,让自家媳妇,明天去镇上割点肉解解馋时,孙氏心里的妒火是冲到顶点了,吊着个三角眼,撇着嘴,阴阳怪气地说:“就知道臭显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现在巴结上富贵人家一样,呸!贱货。”说完还朝地上吐了口浓痰,似乎说这样的话,反倒是脏了她的嘴。
“孙氏,你这张嘴咋就是那么刁呢。”关氏向来看不得她那副的作派,“人若燕又没惹你,你咋就那么跟她不对付呢。”她说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路过,听见了,顺嘴劝上那么一两句。
岂知,孙氏不听也就罢了,听了这话,嘴角吊得更起了,“我哪敢跟她不对付啊,人家现在巴结上有钱人了,哪是咱这些乡下村妇可比的,把她供着都来不及。”这话里的嘲讽意味,只要是明白人,一听就能听出来。
关氏无奈地摇摇头走开了,不是她不管,只是这么些日子以来,村里人也知道了她的脾性,就是一个撒泼打浑的泼妇,村里差不多的妇人都不愿和她打交道。
只是她没迈几步,迎头正碰见吕若燕,“呃,若燕你咋在这儿?”
孙氏口中还在不清不楚地叨叨,听到关氏的声音,就觉得自己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上次似乎也在这儿,自己就被这臭丫头打过,这回不会又那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