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朱紫是被赵贞给摩挲醒的。
赵贞身子还是弱,睡眠浅,早就醒了,看朱紫睡得跟头小猪似的,忍了又忍不去骚扰她。后来,他看到太阳都升起老高,晨光都照she进来了,这才开始骚扰朱紫。
朱紫被他骚扰醒了,也很无奈,好言好语地劝他:“我的王爷,不是我不理你,实在是——”
朱紫感觉说出来怕是会刺激到赵贞,可是不说的话,赵贞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很是难熬,就吸了一口气道:“你得先养好身体,你现在的身体……”
赵贞挺起小腹,顶了顶她。
朱紫说不出话了。
赵贞伸手在她饱胀的大桃子上揉捏了几下,然后大桃子把捧在手里,一边埋头含住顶端,一边揉捏一边吮吸。
朱紫被他弄得气喘吁吁身子乱扭。
赵贞吸完了一个,又转向了另一个。
正在吸得起劲儿,他听到朱紫吸了一口气,接着感受到了朱紫身子的颤抖。
赵贞伸手在朱紫小屁屁上拍了一下,朱紫顺从地反转身子,背对着赵贞。赵贞往前一凑,发现早就湿润了,忙用力顶了进去。
chūn风一度之后,两人并排躺在chuáng上说话。
说了一会儿,朱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颇为得意地对赵贞说:“你得感谢感谢我!”
赵贞把手放在她的发上,轻轻抚弄,并不答话。
朱紫早就习惯他这个样子了,不以为忤,接着道:“你知道你的救命恩人是谁吗?”
赵贞睨了她一眼,轻轻抬起修长的右腿,放在了朱紫身上。
朱紫有种缘分真奇妙的感觉,她拿开赵贞的腿,翻身趴在枕边,笑得很开心:“你知道吗?救你的人是我娘和我——”
赵贞看朱紫yù言又止,挑了挑眉:“你什么?”
朱紫豁出去了:“我继父!”
赵贞看着朱紫,一脸由衷之极的微笑:“那咱们得好好谢谢他们!”
“不用了,”朱紫往前移了移,钻进赵贞怀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我娘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不想生活中再有什么变化了!”
赵贞若有所思地把朱紫揽在自己胳肢窝下面,左手拿起帕子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朱紫刚才真的是吓着他了。
他不怕杀人,不怕报应,就怕朱紫离开他。
赵贞在心里感谢他家的小包子:小包子啊,幸亏当时想到要为你积德行善,要不然你娘知道了真相,爹这日子怕是没法过了……
早上侍候赵贞吃过早饭,朱紫让赵贞躺在躺椅上在窗外晒太阳,她指挥着银铃清珠清水换洗chuáng单被子枕头,指挥着赵壮赵福和几个亲卫晒被子、褥子及对房间进行大扫除大清洗。
一直忙了一上午,到了下午,赵贞再也不肯放她出去了。于是,赵贞躺在chuáng上,拿了本兵书让朱紫念给他听。
朱紫念了一会儿,觉得这劳什子兵书实在是太枯燥了,很没意思,于是就开始跳着念。谁知道刚隔了几行,赵贞马上就发现了:“重新念!”
朱紫不敢违抗,只好老老实实地念了起来。
快到酉时的时候,朱紫实在是不想念了,于是想了个办法,对赵贞说:“饿不饿?我给你炖点补品?”
赵贞“嗯”了一声,决定放过朱紫。
朱紫一听,如听纶音,飞快地下了chuáng穿上鞋子。来不及整理衣裙就跑了出去。
赵贞在炕上对着她已经消失的背影自言自语:“不学无术!”
朱紫却在窗外听到了,马上就回了一句:“你才是没qíng趣的木头人呢!”
说完,怕赵贞生气,飞也似地蹿了。
赵贞气得笑了。
赵福和赵壮觉得朱紫夫人来了徐水镇真是太好了:王爷有人照顾了,不用劳烦他们了;王爷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他们轻松了;王爷的苦闷得到纾解了,他们不再动辄得咎了;王爷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快,他们放心了……综上所述,虽然朱紫偶尔会驱赶着他们进行卫生大扫除,但他们还是很拥护朱夫人爱戴朱夫人滴——当然,他们也不敢过于拥戴,因为王爷的醋劲实在是太大了!
这天傍晚,天气依旧和暖,赵壮被银铃要求去镇外采了一束月季花回来,在院子里碰上了朱夫人,看到朱夫人瞧见月季花眼睛直发亮的样子,赵壮就顺手抽出一朵送给了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