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有什么好闻的?
他不嫌弃,含珠自己难为qíng,qíng急之下又往回退,他猛地攥住,一抢一躲的,不知怎么就那么巧,蹬在了他脸上,含珠甚至都感受到了他温热的唇在她脚心擦了一下。
两人都愣住了。
程钰面无表qíng,含珠突然有点害怕,那是脸啊,谁愿意被人用脚踩一下?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紧张得不敢动了,就那样被他托着脚。
程钰侧目看她,目光冷,声音也冷,“还乱动不乱动?”
互通心意后他第一次这样对她,含珠真怕了,没出息地摇摇头。
她傻傻地好骗,程钰qiáng忍住笑,握着她脚道:“你踩了我一脚,我得罚你,就挠你脚心十下吧。”说着右手紧攥她脚踝,左手在她脚心轻挠起来。
这样的罪,含珠哪里受得住,知道他根本没有生气,她一边求饶一边往回收。他不放,挠得更厉害,含珠什么都顾不得了,双腿一起使劲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玲珑的身在大红锦被上扭来扭去,腰细如柳,胸颤似兔,满头青丝散开,凌乱更添妩媚。
程钰越看越冒火,终于在她身子扭向里面时,猛地松开她脚扑了上去。
含珠才刚庆幸脚心不痒了,身上就多了一座大山,她气喘吁吁地扭头,对上他幽深的眼。
那一瞬,气氛陡然就变了。
“含珠……”他哑着声音唤她。
“怎么了?”她望着他的眼睛问,明明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
所以他掰过她身子,俊脸慢慢靠近,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第112章
? 腊月天寒,屋里早就烧上了地龙,一个人躺在被窝里不会冷,两个人就热了。
她迷迷糊糊的,手还紧紧攥着中衣衣襟,紧张得身子轻颤,程钰爱极了她这样,不急着扯,低声跟她讲道理,手从衣摆底下溜进去,赏玩珍宝般抚她背,“以前不让,今日都拜过堂了,是正经夫妻了,怎么还不许?”
含珠埋在他怀里,不说话,就是不许。
她不许也没用,力气那么小,被他轻易拢住了一边。他对着她耳朵让她乖点,低哑的气息带走她最后一点力气,地方都被人占了,手继续挡着也没有意义,渐渐地就落到了身后,无力地抓住被褥。
“你说我手大吗?”程钰仍旧对着她耳朵问,声音更哑了。
他手不停,含珠脸上一阵阵的热,红唇紧闭,好像也有声音溢了出去,听他说什么她的比他手还大,她羞得不行,求他别说了,一开口却是别的调调。含珠紧张地捂住嘴,而他忙着剥她这颗嫩笋,她不拦他更高兴,动作利落,转而向下去,她回过神想要拽住裤子,早晚了。
“冷……”
他看,还扯开被子看,含珠羞死了,想抓被子手被他按着,只能求他。
程钰眸色幽深,眼底是无尽的渴望,也有无尽的怒火。
他气自己,气明明她这样美,他都只能gān看着,无法真的跟她做夫妻。
又恨又热,程钰看一眼窗外,想到经定王提醒后他新找来一些书在上面新学的一些手段,程钰拉起被子,一起盖住两人,只露出脑袋,“含珠,今晚是咱们的dòng.房花烛夜,可我对不起你……”
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自责自嘲,像是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含珠瞬间从那些羞涩里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对上他乌黑的眸子,含珠几乎是本能地抱住了他,“别再这样说,能跟你在一起,我就知足了,你再说那种话,便是故意让我心疼……”
她真的心疼,不是心疼他的身体,而是心疼他因此受到的苦。
一心疼就想哭,那泪珠滴滴落在他心上,浇灭了他胸口的戾气。
“不哭,我不说了,以后再也不说了。”他温柔地吃掉她的泪,可有些事他一人办不到,必须她配合。等她不哭了,程钰埋在她肩窝,低声跟她商量,“那以后,晚上,咱们一点动静都没有,丫鬟们会不会怀疑?”
含珠愣了愣,她真的没有想过这种事qíng,不由地反问他,“那,那怎么办?”这是他的伤,他不愿意让人知道,含珠也不想他在人前抬不起头,看他痛苦,她会更受不了。
程钰当然有对策,只是,他开不了口。
含珠看出了他眼里的犹豫,这种犹豫不安也让她心疼,忘了身上什么都没有,她温柔地朝他笑了笑,“你有办法是不是?你说吧,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