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乐不乐意可不关秦晚秋半点事儿,“族长爷爷,还有各位乡亲,也请大家都做个见证,这次这一千两银子我们家一定代为偿还,但不会再有下一次,若下次他再在外面欠了债,我们家就再也不管了,说实话,虽然他是我亲叔,但我们家也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没谁有那个精力,更加没那个能力跟在他屁股后面一次次给他擦屁股,还巨额欠债,届时就算是被人骂狠心无情咱也认了,咱们家没有那金山银山,填不起他那无底洞。”
“我看谁敢骂你们狠心无情!”族长一吹胡子,掷地有声道:“小晚你放心,你们家的人是个什么品性咱们乡亲们都不是瞎子,这次你们家能拿出这笔银子来救这畜生已是仁至义尽,如今他秦三郎已被逐出我们秦家村,便不再是你三叔了,跟你们家没有丝毫关系,没得总去当那冤大头,真有下一次,谁还想再叫你们掏钱我第一个不答应!”
村民们也纷纷跟着点头附和,那可是一千两啊,足够寻常人家生活一辈子了,他们这想想都还心肝儿疼呢,再有下一次那还得了?有钱也不是这么烧的,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全了那份手足情了,就算下次他秦三郎真的又欠人钱被弄死了,秦大郎家也问心无愧。
刀哥带着人把秦三郎又给绑走了,接着姜蓉立刻收拾东西抱着孩子回了娘家,秦二郎两口子在家翘首张望了两天,孩子终于被送回来了,秦晚秋也履行承诺,代秦三郎还了债,拿回了欠条,至于秦三郎人如何了,上哪儿去了,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砰砰砰 ̄ ̄”
“谁啊这大半夜的。”女人睡眼惺忪的随意批了件衣裳爬了起来,不满的嘀咕着,到门口隔着门轻声问道:“是谁啊?”
“是我,三郎。”
女人一挑眉,眉眼间妩媚风情撩人,忙打开大门,“哟,冤家你咋成这样了?快进来。”
身上的衣服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脸上一块青一块紫,胡子扎拉,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看起来又脏又狼狈,不是秦三郎又是谁?
一进院子,秦三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有吃的吗?快给我弄点儿,我快饿死了!”
“小声点儿,别把我家春香吵醒了!你先去我房里坐会儿,我去把晚上的饭菜给你热热。”那小眼神儿乱飞,跟那秦春香一样,直勾得男人心底酥麻搔痒,却正是那秦春香的寡妇娘。
秦三郎忍不住抱着她啃了两口,引得小秦寡妇一阵柔媚娇笑,跟小姑娘似的羞红了脸,“好了好了,不是饿了吗,我先去给你弄吃的,你去好好洗洗,等会儿……”
一记意有所指你知我知的眼神儿飞来,顿时叫秦三郎心里更加火热了。
这小秦寡妇比他大了十岁,都已经是三十三岁的女人了,却是一点也不显老,那脸蛋儿,那身材,还都跟少女似的,比他家那黄脸婆可漂亮多了,在炕上也是极够味儿,要不是意外跟她勾搭上了,他还真不知道女人竟是这般美妙!
光是想想,秦三郎这心里就痒死了,要不是肚子实在饿得受不了了,他只恨不得立即就把这女人压倒。
心里一直惦记着那块肉,等到把肚子填饱了,秦三郎就再忍不住,直接扑了上去。
小秦寡妇忍着被撞疼的腰,暗自翻了个白眼,有些鄙夷又觉得得意。
瞧这秦三郎往常对谁都端着读书人的架子,一副清高的正人君子模样,谁能想到他在她炕上却是这般急色的模样?怕是连他媳妇儿都没见过他这般色中恶鬼的丑态吧?
屋子里很快就响起了那靡靡之音,隔壁的秦春香缩在被窝里羞红了脸,脸上火辣辣的,心跳得飞快,有心不欲去听那声音,却又总下意识的会认真去听,渐渐的不由的就想到了韩擎苍,想到他那高大健壮的身躯……恍惚间竟是身子都软了,呼吸不由都急促了几分。
一番激烈运动后,动静终于停歇了,秦三郎心满意足的躺在炕上,把小秦寡妇搂在怀里,慢慢回味着刚刚的美味。
小秦寡妇软软的粘着他,“三郎,你以后可咋办啊?真的离开秦家村了?”
那声音慵懒娇媚,透着股说不出的勾人媚意,可惜此刻秦三郎却是没心思欣赏了,听着这话顿时就沉下脸来,“还能咋办,那老东西就是个狠心肠,说赶就赶了我出去!”老而不死是为贼,真希望哪天来道雷把那老东西劈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