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绕到前面,在小腹耐心地摩挲……
暖洋洋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平日里总是修剪得gāngān紧紧的指尖,贴在她的小腹上——
这只大手……
曾经摸过她的脑袋。
曾经捂过她哭泣的眼睛。
曾经在键盘上灵活飞舞,将比赛的敌手支配得生活不能自理瑟瑟发抖,再取他们项上狗头。
曾经带着她走向胜利。
也曾经——
将她的手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心。
童谣背部抵着冰冷的墙,双手紧张又无措地抓着他的肩——当她抬起头用茫然、紧张又沾染着小小战栗的目光看向他时,他停顿了下,随后仿佛再也无法忍受一般低下头重新深深地吻住了她……
他的手掌心蹭过她的小腹,在那里燃起一团火焰。
他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了她的皮肤,刚开始是无意间的碰撞,随后像是被黏在了上面一般贪恋地再也不肯拿开,他稍微停顿了下——随机仿佛下了什么样的决心一般,他持续加深索吻,舌尖勾住她的舌尖的同时,手指悄悄勾起紧紧贴合着那细腻皮肤的钢丝边缘……
“唔,陆思诚,你等……”
“等不了。”
男人嗓音暗哑,听上去充满让人不安的压抑……他轻易将被自己压在墙上的少女拎起来往chuáng那边走,童谣猝不及防脚下就腾空了短暂地“嗳”了声,却没能让陆思诚稍稍停下他的动作,他甚至因为某些急迫的原因粗心地没注意脚下,于是童谣刚才顺手放在他们脚边的矿泉水瓶被踢飞发出“哐”地一声巨响!
与此同时童谣被陆思诚摁着肩膀压入柔软的chuáng铺中,当男人的指尖触碰重新占领对那白皙细腻皮肤的掌控权的下一秒——
砸门声响起来了。
“喂,诚哥?童谣?你们没事吧?”
小胖的大嗓门儿在外面响起来。
童谣气息不稳地被压在chuáng铺里,差点被突如其来的砸门声吓得魂飞魄散,她瞪着眼一脸无辜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人——只见男人面色一僵,脱口而出骂了声“艹”,低下头——
童谣闭上眼。
随后听见“吧唧”一下并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被重重地亲了下。
被子被掀了起来盖在自己身上,童谣蜷缩在被子里感觉到陆思诚站起来离开了chuáng上,三两步走到门那边打开门,冷静又冷漠的低沉男音响起:“gān什么?”
“……你送个水那么久,我以为gān嘛了,”小胖听着挺好奇的,“怎么了?咱们中单呢?睡了?”
童谣缩在被子下,一动也不敢动,心中狂跳,瞪着眼满脑子都是刚才的一幕幕……她伸出手,悄悄将自己被推得有些歪的内衣拉回原位。
……要淡定。
大家都是……
成年人了。
要淡定。
淡定。
耳边听着陆思诚用“我进来发现她在流鼻血所以照顾下”这种鬼话打发走小胖,耿直的辅助并没有怀疑他的队长的为人正直程度,轻易相信然后离去,走之前扔下一句:诚哥,等你一会带我上分么么哒,我用巴德。
一分钟后,房门被“呯”地一下关上。
童谣猛地掀开被子,白皙的脸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憋的满脸通红从被子里爬出来,她看着站在门边没动弹、只是看着自己的她家队长——此时他脸上的神qíng看上去已经冷静下来。
童谣:“……”
陆思诚:“gān嘛,想报警吗?”
童谣:“解释解释刚才的流氓行为。”
陆思诚:“……”
不知道小声说了什么。
童谣:“说什么,大声点儿。”
陆思诚:“你太可爱,看谁都像在惦记你,先占个地盘。”
童谣:“……”
童谣抓过chuáng头摆着的一只垂耳兔玩偶砸过去,男人轻笑,轻而易举地张开手接住它,抓稳了看了眼,伸手揪了下它的耳朵,对坐在chuáng上面红耳赤得像是煮熟的虾似的少女扔下一句“我去带小胖上分,你睡吧”,随后拉开门走出去。
房间门被拉开,又关上。
当房间里只剩下童谣一个人,她嗖地一下抓过个摆在chuáng头的皮卡丘抱在怀里,瞪着紧紧关闭的门,像是门后随时会有猛shòu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