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应该问我们么]雅尔赫特霍毫无畏惧的直视着面前杀气腾腾的人[直到昨晚为止不是都还好好的么]
[昨晚?昨晚…]塞特尔哲突然想到什么,用力握紧了拳头默不作声地走了出去。
[他居然可以这么心平气和啊]
雅尔赫特霍轻轻的啄了一下怀里人儿的柔嫩的嘴唇,挑了挑眉[谁知道是不是已经气炸了呢]
洛克雷戈亚轻轻地握住雅尔赫特霍的手掌,突然惊讶得喊道[怎么会有一片淤青的指印?!]
雅尔赫特霍淡淡地笑了笑不语。
森拉瑞亚蒙看着捆绑得严严实实被迫跪倒在自己脚下蓬头垢面的人,愤怒的双眼燃烧着熊熊的烈火,森拉瑞亚蒙对着身边的侍从们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殿下!他可是名刺客!!]为首的队长立即紧张兮兮的说道[若是殿下受到丝毫的闪失,属下们万死不辞啊!]
[你们听不懂我说的话么]森拉瑞亚蒙魅惑的眼角轻轻扫了一下为首的队长,浓浓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奢华典雅的殿内只剩下森拉瑞亚蒙和刺客二人。森拉瑞亚蒙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灰头土脸的人无所事事般的问道[为什么要来皇宫抢劫呢]
[既然决定抢劫在哪儿都一样!]
[我应该赞美你的勇气么]森拉瑞亚蒙美艳的双眸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全身可以蔽体的只有一件破破烂烂的短衫[你是奴隶吧]
[没有谁生下来就是奴隶的!你只不过是运气好生长在帝王之家而已!]
[所以你就打算凭借抢劫积累财富成为让世人尊崇的对象么]森拉瑞亚蒙缓缓站起身,走到刺客面前蹲了下来[人啊,总是愚蠢的怀有与自己身份不相匹配的奢望]
森拉瑞亚蒙突然抽出腰间的黄金短剑抵着刺客的咽喉[或许,只有鲜血才能洗清你污浊的妄想]
轻轻滑动手腕,一道淡淡的血痕缓缓溢出皮肤表层,森拉瑞亚蒙突然站起来对着跪在地上的人说道[奴隶是没有名字的,不过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奴隶了。你是亚瑟,是我森拉瑞亚蒙的侍卫]
莺歌燕舞不分昼夜的狂欢就是塞特尔哲最近生活的全部面貌。洛克雷戈亚看着一脸闲情逸致的人暗自叹了口气,这将近十几天夜以继日的歌舞升平完全窥测不出塞特尔哲内心的一点征兆。自从上次花园里面的不欢而散,塞特尔哲当真就再没有踏入森拉瑞亚蒙的房间一步。眼睁睁的看着森拉瑞亚蒙一天天的消瘦下去,洛克雷戈亚更是揪心于塞特尔哲的城府之深。
[怎么这批歌姬有这么不堪入目么]塞特尔哲看着一脸心不在焉的人笑道。
洛克雷戈亚看着左拥右抱的人,斟酌再三开口说道[您是否应该去看一看森拉瑞亚蒙殿下]
[你这话说得就让我无言以对了]塞特尔哲挥了挥手所有的仆人立即恭敬的退了出去,侧过身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这么做不正是如他所愿么]
洛克雷戈亚被塞特尔哲冠冕堂皇的理由堵得哑口无言,虽然事情的经过无从得知,但是的确是森拉瑞亚蒙殿下排斥塞特尔哲殿下在先。
夜深人静之际,森拉瑞亚蒙再次徘徊在他所熟知的房间外。每当夜幕降临后自己总是辗转难眠,不由自主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塞特尔哲的房间外。这不像从前塞特尔哲出征时那样,因为知道他会回来所以自己总会安心的入睡,可是这次不同以往…
[…好难过…]森拉瑞亚蒙痛苦不堪的蹲在了地上,这一次塞特尔哲不仅对他视而不见,更甚至已经演变到不闻不问的地步,这是从来未曾有过的。
每当夜晚来临时,自己总会想到那让人作呕的画面,所以自己总是情不自禁的跑来他的门外,好怕他又去了那里。
[心脏好痛啊]森拉瑞亚蒙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心脏,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光滑的肌肤缓缓滑落。
[难道你每晚就只会在我的房间外面哭么]
森拉瑞亚蒙被人突如其来的拽了起来,看着眼前面色冷峻的塞特尔哲,森拉瑞亚蒙用力的擦干了脸颊上的泪水,狠狠地瞪着面前高大英俊的男人不发一语。
[为什么要哭呢]塞特尔哲看着眼前眼睛红红的人,冷若冰霜的声音流露出阵阵的寒意[甩开我的手的人不就是你自己么]
[你的意思是说我咎由自取了!]森拉瑞亚蒙的眼眶再次湿润起来,一串串晶莹的泪珠簌簌而落,转身就要跑开却被塞特尔哲一把拽回了房间。
伸出双臂将森拉瑞亚蒙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塞特尔哲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不要生气了,嗯?]
闻言,森拉瑞亚蒙的眼泪落得更凶了,伸出双臂紧紧的抱住塞特尔哲声嘶力竭的哭喊道[我讨厌你!你好脏!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