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人的足迹声,却在靠近后变成轻微的虫鸣,流苏回过神,静心听了片刻,忽然道,“进来吧!”
……
PS:流苏抱的抱枕,枕面绣的是十字绣,人物作画是我以前用电脑自己在照片上打的格子,密密麻麻挺恐怖的,不过六股线绣出来的话,效果相当好,挂在房间自己做装饰的话,极端有成就感,嘎嘎!啊啊?你问,十字绣在那地方有没有?祁然他娘我说有,就得有!没有也得有,HO~~~~~~~~HO~~~~~~~~
争狩劫 (上部 情劫)卷三 玉楼暗战 073 阴差阳错(中)
“少主。”来人垂着手,敛眉屏息,站在流苏面前。
流苏的视线低低斜斜的,落在抱枕面朝自己的一面上,翻翘的枕缘,露出唐越束发的冠带。
“我叫调查的事,有眉目了?”
“是!”
“说吧。”
来人低低地陈述着,条理分明地说起流苏自闭神识之后,林林总总的大事件。
从最初疯狂辨别毒性,到寻找殁苏枕,再到后来一波三折的那场与丘洋王的交易。
流苏越听,心头越沉,眼中越涩,到后来,甚至需要用干枯的五指紧紧攥住怀里的布料,才能稳住情绪。
来人说话极知分寸,只拣大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声音平板,纯为报告,一丝私人情绪也没带出。
听完一遍,流苏默不作声,那人也安静下来,等待吩咐或者是遣退。
“蒙岩和临澧去哪了?”清醒过来四个多月,这两个从小与自己和唐越一起长大的人却始终没有出现,怎么寻找理由,都不大合适吧?
“蒙岩和临澧两位总管,在两年前,已经被大当家从淼社辞退了。”
“什么?为……什么原因?”流苏不敢置信的抬起眼,蒙岩临澧是父亲当年收在淼社的手下遗孤,从小所学就是为了培养成唐越的左右人而存在的,什么事,能让唐越出口……撵人走?
“这个……”来人自进屋以后,首次抬起眼,小心的瞄了一眼流苏的神色,踌躇着。
“说!”流苏立眉,冷冷的丢过去一道警告的视线。
冷汗簌簌的从额间发迹渗出来,来人不敢再怠慢,道:“是……因为,两年前,唐越少爷向丘洋王进献了玄家异宝来换取殁苏枕,没想到那玄家异宝……”
“他怎么了?”
“那玄家异宝玄祁然狡诈异常,竟然蛊惑了丘洋王的手下爱将,拥兵三十万的尚武常胜将军齐晏,在……祭典当日公然弑君做乱……”
流苏一愣,“这和蒙岩临澧有什么关系?”
“和两位总管没有关系,不过,籍着这么个由头,倒是给了他人理由,用陷害丘洋国运这大帽子借题打击淼社……”
“所以……”
“社里生意越来越淡,而且唐少似乎也无心于此,他心思,似乎……”踯躅一下,似乎在想着怎么措辞,“都放在少爷身上,对挽回淼社的昔况似乎全无兴趣,所以和两位总管才有了分歧。”
“所以就干脆赶走了蒙岩和临澧?”
“是!不过不是唐少赶走了的,是他们自己离开的……唐少为了面子才……”
流苏一滞,只觉心底一丝涟漪慢慢发酵,冒出一个又一个的泡泡,渐渐的填了满胸,连喘气都越来越累。
“他们现在……”咬牙切齿,“在哪谋高就呢?”
“蒙总管……”
“离了流水人家他是谁的总管!”流苏暴喝着打断,却因为太激动,一时岔了气,大咳起来。
一张本因孱弱而苍白的脸,涨红的如要滴出血来。
咳了片刻,渐渐平复下来,“继续说。”声音阴沉狠厉起来。
“是,蒙总……蒙岩名义上接收了民心社兑出的一间酒楼,在玉楼的泉阳,经营得很成功,那明兴楼,现在俨然有大陆第一酒楼的美誉。呃,临澧,现在在楼运当海运的总管,据消息,常年出海!”
“民心社?楼运?”
流苏眯着眼,搜肠刮肚,印象中却找不到这两家商社的资料。
来人赶紧开口道:“这民心社和楼运都是最近两年才崛起的新商行,尤其楼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