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晏声音粗嘎,偏笑出享受的惬意声音:“祁然这么热情,夹的本将军越来越舒服……”
祁然这时已经完全迷失了,听齐晏说舒服,反射性的强迫自己放松,和他正亲密接触紧密契合的齐晏哪里感觉不到,腰上发力,蓦地直冲到底。
“唔!”这一下完全没有保留,直直撞在祁然那一最要命的地上,激得祁然骤然间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昂起的脖子,直撞翻成玉单掌的按压,小小的头颅使劲仰起,身子微弓,连一直挥动挣扎的双手,都握紧拳头蜷缩起指尖。
成玉再忍不住这样的勾诱,本就被齐晏用药性激起的火气,合着祁然自身的魅力,一瞬间直冲霄汉。
一把扯落祁然口中封堵,将自己一直苦耐的昂扬,猛塞到祁然口中,直冲喉咙深处……
祁然只觉自己,身上和身下同时被贯穿,硬挺挺没有折扣的笔直,分毫动弹不得的束缚,被肆意撕裂亵玩的屈辱,纠缠在一起,从身到心……
主仆二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泛出心照不宣的残忍笑意,骤然间,同时开始动作……
……
然儿,这个苦头,有没有让你学到教训?
争狩劫 (上部 情劫)卷二 丘洋宫变 053 变故迭起(上)
天色大亮,奄奄一息的祁然才被畅快发泄后的齐晏和成玉放开。
齐晏临走时,附在祁然耳边低低的道:“你的确拥有让人叛国的本事!景阳翼这辈子,原来也会说真话!哈哈……”
嚣张的笑声渐渐远去,也不管祁然听没听到。
墨竹箫就在一臂之远的地方静静的躺着,祁然却连挣扎着去拿过它的力气都没有。
阳翼的信,简简单单,“玩弄玄家异宝,能得回你最想的东西。”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祁然生生在地狱里转个来回。
被逼着吞下的男人的体液,腥浊的味道始终在口齿间萦绕。
身下还有东西,缓缓从那个被折磨整晚的地方汩汩的流出来,内里的火热,灼烧着肠壁,也折磨着神经,时时刻刻在提醒昨夜的耻辱。
“子楚,子楚……”低低的喃喃,从床上迷咒一样的响起。
成玉站在门外,手上托着早上的膳食,忽然不知道该不该进房……
子楚?哪一个子楚?难道是他?
……
“舅舅,你是说,大后天的仪式由二王兄来唱吗?”小小年纪的齐季,在听完齐晏的话后,装模做样的摇晃着小小的脑袋半晌。
“季儿,你越来越聪明了……”齐晏摸摸他的头,笑得慈祥。
丘洋王四子齐季立即没了刚刚的成熟,咯咯笑着爬到齐晏膝盖上,“季儿不要聪明,季儿只要舅舅……”
笑看着面前小人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的撒娇,齐晏的声音却异常低沉,“季儿,不要任性,这几天要乖乖的,现在是……”
“我知道,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嘛!舅舅说过很多次了!”嘻笑着抢过话头,却又忽然满脸整肃的,“可是舅舅,即使我成了王,母妃不是也回不来了吗?”
齐晏一怔,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心里竟然还惦记着那件事,“姐姐是回不来了,所以你更要成为这个大王,那样,你在天上的母妃才能看到,知道吗?”
“她看到了,会开心吗?”低低的声音,喃喃的,“如果成为大王,最后却变成父王那样,母妃真的会高兴吗?”
齐晏滞住,“你父王怎样?”他——不该知道吧!
齐季抬起头,目中呈现他少见的属于这年纪的清澈,却又含着满满的,不属于他这年纪的忧伤,“母妃走的时候,都告诉我了,我不懂,母妃说,我以后会懂的……现在,我懂了一些,还有些不懂,可是……可是……”声音渐渐呜咽起来,“我看的书,也是这么说的,那不就是,成了王都要那样吗?如果那样,如果那样……那母妃……她……”
摇了摇头,齐晏看着这个早早失怙的孩子,“成为什么样的王,是你自己做主的,我不知道姐姐和你说了什么,但是如果那些事,你不喜欢,你可以不做,做你喜欢的,你觉得该做的,不就可以不让姐姐难过了!”顿了顿,眉头微微皱起,“季儿今天怎么了,尽想这些没有的事,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但毕竟还不是那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