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少姚身上剩余的布料也扯了个干净,小腿上满是弹性的肌肉紧紧的绷着昭示着主人的愤怒和抗拒。
温热的唇舌自颈肩一路滑下,像在尝一颗香甜的糖果。最后那条唯一没有被束缚住的腿被抬起曲着压向肩头……
“唔!!!唔唔唔——”少姚喉咙里发出模糊愤怒的吼声,瞪着桃夭拼命的摇头,不断的把身体往床上贴,恨不得整个人陷进去一般。
“你是想说我们是亲兄弟?我不能如此?”桃夭眨着眼睛问,一手在粉嫩禁闭的入口周围打着圈。
“嗯!嗯!”桃夭点头,努力往后退。
“我们是亲兄弟这样才叫亲上加亲呐?”一只手指推挤开禁闭的嫩肉探了进去。没有丝毫的前戏和润滑,像一个固执又残忍的孩子非要把别人的伤口扒开。
“唔!!!”少姚拼命摇着头挣扎,银链哐啷叮当的乱响,像一条案板上被剥光了鳞片的鱼。
“真是诱人,大哥在那暴君床上也是这样吗?怕是要顺从得多吧。”桃夭丝毫没有手软,只是更加深入的探索着,手指一根根挤了进去,丝毫不顾少姚惨败的脸色。
少姚说不了话,但喉咙里的发出的声音极为痛苦。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没有办法接受这种事!倍感屈辱时突然更加想念景钧,那个家伙好像很久都没有舍得自己疼过了,每次都是顺着他的感觉慢慢调整。有时候少姚若是生气了,一脚把景钧踹下去也是常有。景钧却不生气,只是可怜巴巴的躺在地上拿小狗看骨头的眼神看着少姚,直到少姚被看得于心不忍伸手扶他。
“大哥这身体,真是够劲儿!还没进去就已经快忍不住了,怪不得那暴君如此喜爱你。”桃夭抬起少姚的腰,不管不顾的一下进入柔软的深处。
“唔!!!”剧烈的疼痛让少姚被惊得一下挺直脊背,下意识吸了两口凉气,腰身又软下来疼得不敢动弹,眼睛里一片湿润的泪雾,满头冷汗,死死咬着嘴里的衣带,颌角的肌肉硬邦邦的突起。
“呼——真是虽死无憾了。”桃夭感叹了一句,猛力进出了几下后就看见有妖艳的血液流出来伴随着少姚略带哭腔的声音:“啊?对不起啊大哥,我本想着那暴君已经碰过你,你应该已经习惯了才没润滑,没想到弄伤你了,看样子他碰你的时候把前戏和润 滑都做得很足嘛!不过——”桃夭指尖沾了点少姚身下的鲜血,红莹莹的血珠映着嫩白的指尖显出一种妖异的美感:“不过大哥这样确实好看,早知道我就不该忌讳那老东西,早早把你吞吃入腹的。”
少姚死死咬着衣带不让眼泪落下来,倔强的不发出声音。好了,哥哥,你还是这样爱哭,我慢些就是。每次景钧动作稍稍大一点少姚就克制不住要哭,景钧总是会这样低头哄他。
“真是——”桃夭恨恨的咬住少姚的下唇:“大哥最是怕疼,这样都不服软吗?”
少姚偏头闭上眼,好像什么都根本不在乎的样子。除了疼得微微发颤的身体暴露了主人的感觉。
“呵——我倒要看看大哥你能有多执拗!”把少姚所有的倔强和排斥都看尽眼里,桃夭抬起少姚的腰身一下、一下贯穿得更深,憋着一股怒气要少姚服软。
“唔!!!”少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身体却还倔强的拼命挣扎。少姚虽然脾气温和,平时也好说话,心软,怕疼,又优柔寡断,可是偏偏有一股子倔劲儿。但凡他认定的事情,他从来就不会回头。
桃夭虽然长得好看,可从小便是被皇帝当做真正的接班人培养的,体格比很多将军都更结实!他俯视着少姚脸上倔强痛苦的表情,发了狠的要折腾他,动作愈发凶残!
到最后少姚晕过去又被做醒来,手无力的耷拉在银环里,浑身都是被凌虐过的痕迹,眼泪和着汗水把身下的软缎都浸湿了几块儿,双目无神茫然的睁着看着石壁。桃夭把勒在他嘴里的衣带取出来时,看见衣带上都被咬出了几个小洞。
“我们——恩断——义绝!”少姚虽然虚弱,却仍然沙哑着嗓子吐出这种对自己没有任何益处的话。
“呵呵,大哥愈发有骨气了。”桃夭只是冷笑着赞了一句,然后又把衣带勒了回去,在少姚痛苦的闷哼中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