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差太大。
可又喜欢得紧,心里一抽一抽的,满是被填满充实的愉悦。
不枉罗悬费尽心思搜罗了不少龙阳逸事,加以学习揣摩。他那饱读圣贤之书的脑袋,学习这方面竟然也是天赋异禀。两人床笫之间,颇为合拍。
伯九原先实在是痛的,不晓得把罗悬换了几十种烹调方法,算计着等好了就把他当下酒菜剁吧剁吧吃了。可后来也有些失去控制,当体内被不断研磨,尤其是某些地方,快活殊甚,禁不住罗悬引诱,抬起双腿,缠上他的腰。
罗悬眼中越发黑沉沉,腰间的汗珠凝聚,滑落下来,滚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早已是一片滑腻。
伯九一个没忍住:“……慢……一点……啊……”
“舒不舒服?”
“舒服……个……啊……鬼……”
罗悬加快节奏,眯起眼睛,笑着看他:“嗯?”
“嗯……雁寻……”
罗悬最受不了这个。他堵住伯九的嘴,一阵翻搅,然后松开,银丝牵连。
“什么味道?”
“能……有什……什么味道……”
罗悬用力进出。
伯九脸通红。
又过了好久,伯九禁不住折磨:“……我说……”
“嗯。”
“嗯……是……”伯九咬咬牙,什么礼义廉耻见鬼快点见鬼去吧,“相公……相公的味道……”
看在罗悬眼里,无边风月。万万没想到,论情话的撩拨,伯九天分极高。罗悬当下便加快动作,全部送入伯九体内,自己也伏下身来,将伯九翻个面,让他趴在自己胸口,有一下没一下抚摸他的发顶。两人抱着躺了一会儿,伯九又很有些乏了,便呼吸平匀,睡了。罗悬不忍叫醒他起来沐浴,本来心里还盘算着沐浴时要如何如何,现下只能抱着安安分分入眠。
怎奈想起伯九方才红着脸说相公的味道的模样,腹下又是一紧。
……来日方长。万万不能一下子把人欺负狠了。
可督察大人刚把心心念念一直想办的王爷给办了,竟是喜悦得不能自已,现下又缓缓摸着怀中之人,怎么也无法入睡,竟一直睁着眼睛,直到怀里的人动了一下,醒过来的时候,已是黎明时分了。
伯九睁开眼睛,看了看身下罗悬的胸膛,缓缓,缓缓目光上移,和罗悬对上。
伯九:“……”
“伪君子啊你!”
罗悬闷笑着,张开双臂把张牙舞爪的人收到怀里:“这么有精神?天还未亮,不如再来一次。”
伯九气呼呼,不搭理他。
罗悬用手指勾画他的下巴:“九九。”
半晌,伯九道:“嗯。”
“做我娘子如何?”
伯九惊得弹起,又被罗悬按回怀里。昨日,昨日最后,他的确是,喊了罗悬一声相公。
罗悬脸贴上他:“我们是几辈子的冤家,容不得你拒绝。”
“……我们毕竟是男子。”相守已然不易。
罗悬轻笑:“我朝律法未说男子不可结亲。”
伯九哑然。这位刑部的大人是在揪着律法的漏洞么。
“断袖常有,却难相守。即便相悦,亦受到世间万般阻碍。九九,你愿不愿意与我一道,破了这个先例?”
伯九看着罗悬沉静的眼睛,突然心情大好:“容本王考虑考虑。”
罗悬咬牙揉捏伯九的腰:“昨夜已成好事,王爷竟过河拆桥?”
伯九“哼”了一声:“不要,痒。”
罗悬偷了一个吻,放开伯九起身:“我去打水沐浴。”
“嗯。”伯九懒懒爬在床上,眯起眼睛看罗悬起身离开。
坐在浴桶里,两人相对。
伯九又觉得羞了。罗悬要帮他清理里头,便让他背过身去,手指在水中,刚刚掰开,便听伯九倒抽一口凉气。罗悬用两指分开,让水将自己留下的东西挤出伯九体内。那等场面,看得罗大人直念道德经。伯九也不好受,但昨日折腾下来,也知晓发出什么声音,只能让背后的伪君子本性显露无遗,就咬了牙,把头搁在双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