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类似于死猫的东西从自己后面那个本来就难以启齿的地方里堕出来,他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都是那个混蛋拓跋轩影!竟然让自己一再承受如此之大的羞辱!若不亲手将那混蛋剁个粉碎,他便不是拓跋日轩!
胡思乱想着过了许久,拓跋日轩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动静,他心里更加地烦乱,而这个时候,突然有侍卫来报皇帝宣见,他有些吃惊,明明已经天黑,怎么父皇还要宣见他?而这个时候他去见父皇,也不知道这个药何时会发挥作用,又何时会把肚子里的那东西弄出来,若是正好在召见的时候……当众出了丑却如何是好?但是这个时候宣见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说不定就关系到将来的皇位问题!他咬了咬牙,便加上披风,命人备了马车便往皇宫里去。
王府到皇宫约莫要三刻钟的时间,拓跋日轩担心期间药效发作这才选用了马车,若有异动便随时打道回府,只是等到了目的地都没有反应,他虽然纳闷却也没有什么时间多想,才下了马车便遇到了拓跋风扬和拓跋雨渊,这两人都是已成年各自有王爷封号而有自己的宅子的,这个时候还出现在皇宫,便是说皇上同时召见了他们三人,他皱了皱眉头,他和拓跋雨渊都是有兵权的人,而拓跋风扬虽然没有兵权,但是在工部当差,管的是军需物资这一块,这么说来是要有大战事了!
拓跋雨渊正要和拓跋风扬并肩朝内走去,听得身后一阵马蹄声,转过身来便看到拓跋日轩从马车里走出来,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上前笑着招呼:“四皇兄,你也来了?”
拓跋风扬冷眼看了他一眼,冷笑着说:“真是少见,四皇弟居然会坐起马车来,你这个马上王爷什么时候变成马车王爷了?”拓跋日轩因马术了得,在前些年的马术比赛中连连得了头名,所以又被人称为马上王爷,平日里自然喜欢骑马扬威,这会儿坐起了马车,众人心中多少有些疑问。
“哼!本王要坐什么过来,与二皇兄何干!”拓跋日轩本就心情恶劣,拓跋风扬这么一说,他当下就没了好脸色,板着一张脸当场便有与拓跋风扬一争到底的架势。
拓跋雨渊见状,连忙笑着打圆场说:“也不知道父皇深夜召见我们兄弟三人有何要事?还是快些去见父皇了,别在这耽搁了。”
提到皇帝召见之事,各人眼中都有些不同的光芒,拓跋日轩和拓跋风扬互相斜视了一眼,便三人一起朝御书房走去。而才到了御书房便看到了在兵部当差的五皇子拓跋木衡、符晨毓的父亲左丞相符图、右丞相江得瑞、以及几名将军和朝廷中的要臣,三人意识到事情确实有些大,忙上前行礼:“参见父皇!”
拓跋山水看到三人来了,不冷也不热威严地应了一声:“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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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看到众人都是分肃穆,心想事情确实有些严重,暗中互相打量了几眼,拓跋日轩这些天本来就有些心浮气躁,更何况一直担心自己身上的堕胎药随时会发作,他只想早些解决地上前问拓跋山水:“父皇,出什么事了?”
拓跋山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其他人,直到拓跋日轩等得焦急才开口说:“匈奴和我们撕破协议,大举入侵我们西部边疆。”
三人听到这个消息各有不同的想法,拓跋风扬和拓跋日轩紧抿着嘴巴不吭声,倒是拓跋雨渊面不改笑地问:“那如今局势如何?汉人那边有什么动响?父皇又有何打算?”
拓跋山水看了一眼苻图,苻图忙上前解释:“如今我西部大片土地已经沦陷,情况刻不容缓。而汉人那边,李太后似乎打算隔岸观火没有任何的动响,而我们送去联姻的请求也被她朝中无公主而被拒绝了。”
拓跋雨渊点点头,他们当然知道中原无公主,所谓联姻不过是要汉人表个态,到底是帮他们还是帮匈奴人,如今看来中原那边是两边都不想得罪两边都不帮,他冷笑了一下,这李太后果然是精到家了。而他们和匈奴之间虽然早先有协定,但是其间摩擦不断,同为草原部族在资源的争夺上自然是十分激烈,撕破协议是早晚的事,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匈奴那方便撕破协议了……他突然沉下心思来细细琢磨着,眼中闪过了几道精光,看向拓跋山水。
拓跋山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们:“以你们之见,该当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