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妃她……臣妾正有关于蓉妃的重要之事要禀告!”潘景兰瞥了一边的拓跋轩影一眼,虽然她有把握,但是段清蓉到底有些背景,而这个拓跋轩影又来历不明,她怕夜长梦多……
“什么事?不能明日再说吗?”拓跋日轩已经有些累了本不想对潘景兰多加理会,但见她神色有异,又偷偷瞄着拓跋轩影,当下便改了口道,“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今晚上本王便到王妃那休息了。”
“王爷……”拓跋轩影犹豫地叫了,拓跋日轩毕竟肚子已经不小,去潘景兰那里他多多少少有些担心,这几日他小心伺候着拓跋日轩都不见他提及堕胎一事,深怕万一他被潘景兰问及肚子一事又起了堕胎的念头——他私心到底希望拓跋日轩留下孩子!
“这没你什么事了。”拓跋日轩却是冷然回了一句,便和潘景兰离去,拓跋轩影看着他的背影,颇有些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拓跋日轩和潘景兰进了房间,才遣了下人独留他二人,那潘景兰便附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他一个震惊,直瞪着潘景兰,大声问道:“你说什么!”
“王爷明察,臣妾所说句句属实,臣妾便说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堕蓉妃的胎,还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狗奴才放错了药,却没有想到是蓉妃她自己……”潘景兰说得激动又突然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拓跋日轩的脸色。
拓跋日轩的脸阴森至极,看着颇有些吓人,不禁令潘景兰大咽了一口口水,不过如今可是扳倒那个贱人千载难逢的机会,再说了是那贱人先想陷害她,而若非为了自保,她又怎么会在偶然间发现那贱人的秘密?这一切都是那贱人作茧自缚!
“荒谬!蓉妃又岂会做出这等糊涂之事!你想给自己托罪也不必用如此荒唐的话来搪塞本王!”拓跋日轩严厉一声喝斥,段清蓉险些被堕胎之事虽然他原先和潘景兰有三日之约,但是他本想暂且搁放在那,毕竟他自己这边的事都烦不胜烦——拓跋雨渊自西境回来,多了战功在身更是渡了一层金,然而最让他心烦的却是他这一日大于一日的腹部!内部日渐频繁的骚动以及身体对于拓跋轩影越来越大的渴望,而每每触及拓跋轩影那欲说又止又带着期盼的目光,他心中竟生了触动——他实在觉得自己是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王爷,臣妾虽然嫉妒她,但是也知道王爷多么期盼有个儿子,臣妾只怪自己生不出儿子,望她能给王爷生个儿子好让王爷宽心,又岂会有害王爷骨肉之心……不过恐怕这个孩子也不一定是王爷的……”潘景兰顿了一下,脸上多了一层冷笑。
“你说什么!”拓跋日轩猛然抓住潘景兰的手,那面上神情之可怖,着实让潘景兰吓了一跳,潘景兰微微颤抖着,却还是让自己镇定了下来,接着道:“臣妾若无证据绝对不敢胡说,臣妾不但查到那水银是蓉妃自己放的,还查到蓉妃和护卫拓跋轩影有染……”
“啪——”拓跋日轩想也不想便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潘景兰的脸上,当下便让她半边脸红肿了起来,他怒视着潘景兰,她方才说什么?!拓跋轩影和段清蓉有染?!这事绝对不可能!虽然段清蓉对拓跋轩影的态度暧昧不清,但是他绝对不相信拓跋轩影会和她有染!他——
猛地抽出腰际间的鞭子,重重地砸在了潘景兰地身边,吓得潘景兰忙跪地道:“王爷息怒!这等重要的事,臣妾嫁给王爷这么多年了,曾几何时胡言乱语过!臣妾亦知此事实在是让王爷颜面丢尽!但是臣妾就算是死也断不能让王爷蒙受这等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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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日轩却不为所动,狠狠一脚便踹在了潘景兰的身上,踹得潘景兰痛呼了一声便倒在了地上半日都难以起身,拓跋日轩也懒得多看她一眼,回身便要夺门而出,他又突然一顿,将门用力关上,回头冷冷地打量着委屈地趴在地上的潘景兰,他又慢慢地在一边坐了下来,沉声问道:“你有何证据?”
潘景兰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吃力地从地上,颤声道:“蓉妃的贴身丫鬟也承认那水银是蓉妃指使她买的并混入安胎药之中,还有蓉妃与拓跋轩影之间曾被慕容连撞见,只是此事关系王爷颜面他一直不曾说,因近日臣妾在查此事,他才禀告于臣妾,臣妾亦在蓉妃的房内搜出此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