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今日薛统领家闺女出阁,咱军中兄弟大都来了,他们要知道将军亲自来了肯定能吓一跳。'
我面上发黑,你家将军我就那般凶神恶煞,
'对啊,将军,到时候咱们得好好热闹热闹,您得赏脸和兄弟们吃几杯。"
"哈哈,我说邓小将,你虎呀,将军不喝酒的。'
'皇叔,您能来参加熙则和茗儿的婚礼,侄儿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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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越王府门口下骄到步入内廷,一路都在陪着一帮文官武将寒暄,未曾注意周围景物,便被拥挤到内廷。我还真是五行与席宴相克。这哪是看热闹,自己都快成为了热闹。烦不胜其烦。婚礼没有开始我便巴不得它快快结束。你们去折腾新郎贺兰熙则便是,折腾我这个当叔叔的算什么。我心下好气,便让梓符挡开众人,自己溜出去透口气。
当下没走多久,便发现越王府西苑有个小亭建的妙哉,袭地势之利,冬暖夏凉,赏花赏月,不失为一个好去处。当下距吉时过早,小亭清静,我便寻思于小亭小憩一会。
令人失望的是,还没消停片刻,便有三三两两女子前来相扰。
'晴菡姐姐,你跟我来,本郡主带你去汐花亭玩赏。"开口的青衣女子自称群主,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郡主,慢些,晴菡随郡主去便是,'碧衣女子应道
'郡主,你看那亭中好像有人'一旁侍女道
·······
'什么人敢~~,公子,不知公子缘何在我这汐花亭中?可是为赏荷?'青衣女子走近亭中,由怒转憨。让人不明所以。我心下渐恼,却不愿与女子为难,转身便要出亭而去。
'站住,你~你可知我是谁?本郡主问你话,你要回答。"真是蠢女人。
我身后听见那碧衣女子言"郡主,毕竟是我们扰了人家休息,要再加为难不妥吧'
有理有据,不卑不亢,呵呵,也算意外收获。就是刚才没有注意她的长相,好像叫什么晴菡。回去让下面的人找找。
······
熙则和薛家这场联姻,是太后赐的婚。那老妖婆之前一直称病卧床,人家大婚倒是来了精神,说要为越王主持婚礼。看到她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哀家久病在身,也盼着今日沾沾越王的喜气,去去病气。这平日里大门紧闭的祁亲王莫也是学哀家,上孩子们这里也沾沾喜气。哦'
呸。老妖婆,本王年少力壮,哪是你那黄土半埋腰的人能比的。
'皇嫂,说笑了。熙则福薄,大皇兄皇嫂去的早,我这做叔叔的哪有不来的道理?'我坐在老妖婆下首,朝她微微欠身,算是行礼。
'太后,您与皇叔叔都是为熙则而来,乃熙则之幸,应同喜同喜。"
'臣等祝越王夫妇琴瑟和谐,鸾凤和鸣,天佑太后祥瑞辐辏,凤体康泰,祁亲王华星凝辉,潭祺迪吉。’
······
’祁亲王怀瑾握瑜,人中龙凤。是为百官楷模,为我等表率。”
“呵呵,种大夫,本王只不过做些分内之事。言重了。”
“将军,小的平日里听的都是您的英雄事迹,你平岳鸠,斩戎狄,收复塞北十余城失地。实乃当今第一人。”
“是啊,将军,我等军人哪个不是对您敬之,佩之,毕生心愿就是能为将军牵马搭鞍。
“宁参将,此言差矣,尔等是我南茴将才,鞍前马后着实埋没了,岂不显得贺兰不会用兵。”
“哈哈,将军,刚才宁参将说您就是平戎将军,俺不相信。俺在战场是见过您,虽说您那时戴着面具,嗝 ,看不真切。但俺不相信,您在战场上那威风凛凛,霸气了然。现在却……”哪来的酒鬼。
“现在怎样?”我脸色更黑
“那俺可说了,宁参将,你掐俺干啥,是将军让俺说的。”那酒鬼打了个酒嗝,推了推宁旭,微微站直身板。“将军今日不戴面具,没了战场上的凌厉血腥,倒像,倒像画中走出来的仙人。”酒鬼挠挠头,面色尴尬。
画中仙?倒是第一次听人如此比喻。我听最多的评价是;魔鬼,修罗。或者是一些溜须拍马之说。
“将军天人之姿,王宪粗鄙,说话不中听。将军切莫听他胡说。”宁旭在一旁惭着脸,打着圆场。抱拳行礼后,便把那叫王宪的酒鬼,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