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看沈焕身下半点玉势,大手一按,沈焕身子一挣,又泄了出来,这下那玉势已经全然没入沈焕体内,纹丝不动。沈公公抓起沈焕的头发,摇了摇他的脑袋,让他清醒了点,又道:“晚上回去不许拿下来,明日再过来。若是不听话,我便让谢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焕眼中顿时溢出泪水,轻轻地点了点头,又被人扶出屋去,和昨日一般不着裹裤鞋袜,只是他的肚子,又大又挺,便连宽松的衣裳也裹不住了,下人们便有取了腰带给他松松围上,扶着他的肚子,将他送出去。
沈焕不曾走上几步,肚腹便涨得快要裂开一般,他咬牙喘气,命根又不争气地硬挺起来,被人扶着走了一阵,便忍不住向下用力起来。这太监们可不敢让这玉势落出来,便让沈焕在一边坐在,直起腰身堵住那玉势的出路,就有人回去找了布条回来,卷成一块,先勉强堵在沈焕臀间。
沈焕也没了力气,药性还发作得厉害,只能两手搭在太监肩上,被人扛了出去。进了轿中,那布团还夹在沈焕臀间,起轿一阵颠簸,沈焕又忍不住晃动腰肢,让布条顶在穴间来回摩擦,在路上又泄了两回。等回到府上,阿曦却没有守在门口,轿夫叫了又叫,才有奴才跑出来,扶了沈焕进去。沈焕进了屋来,阿曦才从屋外进来,看见沈焕的模样,他当即喝退了众人,又抱着沈焕往浴室去了。
褪了沈焕的衣物,阿曦将他浸入水中,发现他的肚子大得有些奇怪,他便下了水去,翻过沈焕的身子,往他身下摸了摸,忽然眼神一冷,手上一拽,便觉沈焕身子一颤,阿曦便将那布团扯出来丢在一边。他又去摸沈焕身下,发觉他的洞口开得出奇的大,可是一摸腕脉,又没有临产的迹象。他心生疑惑,往里探了探,却没有摸到什么。
沈焕这时却摇动着屁股,在他命根上蹭来蹭去,还不停叫着:“谢翀……谢翀……”
阿曦抱住他身子,在他耳后吻了吻,沈焕便在他脸边蹭了蹭,喘着粗气摇动着粗重的腰身,在阿曦身上来回蹭着。阿曦蓦然叹了口气,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便抱住沈焕的肚子,道:“别闹。”
他手上一惊,又伸手探了探,却发现自己平日里双手便可以围住的肚子,今日如何也抱不住了。阿曦便急道:“沈焕,你的肚子,怎么大了这么多?”
沈焕还潮红着脸色,叫着谢翀,要他抱他。阿曦便知他中了药,此时神智不清,又朝沈焕身下摸了摸,发觉那开口还未阖上。他又气又恨,擦了沈焕的身子,将他抱到房中,喂了清心解毒的药丸给他吃下。一颗不够,阿曦连着喂了好几颗,沈焕才渐渐安静下去。
沈焕这一睡,连吃饭都没有起来,夜中阿曦惊醒过来,唇色阵阵发白,他头上发晕,又爬起身子去看沈焕。便见沈焕侧着身子,肚腹沉重得厉害,睡得满头大汗。
阿曦擦擦他脸上的汗,又皱着眉盯着他的肚子,伸手在他饱满的腹底压了压,没有摸到硬硬的胎身,反而软软一阵水动。
沈焕也啊地一声,咬着牙痛醒过来。阿曦见他醒了,又问道:“大人,你的肚子怎么又大了?”沈焕不敢和他说,只说一天一个模样,要阿曦扶着起来如厕。
阿曦扶着他起来,沈焕一下站不起来,就在阿曦肩上借了力。阿曦却一声闷哼,同时沈焕也捂腹弯腰。阿曦连忙放他下去,就见沈焕扶着肚子一下没了声响,又缓缓喘起气来。
阿曦问他怎么了,沈焕却说没事,又咬着牙站起来,腹中便一阵猛坠,坠得他唔的一声当场叫了出来。阿曦便连忙用手托住他坠得不成模样的肚子,沈焕却咬着牙推开他的手,叫着:“肚子、肚子不行了……唔!”
阿曦急忙问他:“肚子怎么了?怎么不行了?”
沈焕便叫着:“好涨、好像、要裂开了……”
阿曦听了心下大乱,忙叫道:“是不是要生了?”
沈焕急道:“没有、呃--没有……”他摇着头,不知在倔强什么。
阿曦被他说得一阵生气,又扶着沈焕坐下来,双手抱住他的肚子,贴在上头听了听,又抬头问他:“肚子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又大了这么多?”
沈焕便摇着头说:“不用你管!”说着,又抱着肚子额上冷汗霎时滚落。沈焕又求道:“阿曦,我要如厕,快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