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叶之似乎还想继续什么,皇上一句话阻止了他,好了好了,各位爱卿。朕也与首辅商榷过此事,认为明年科举也应该给那些今年为参加到科举的士子一个交代。这样吧,白爱卿,你们礼部着手去安排吧!明年一开春就施行。”说罢,旁边的宦官就宣布了退朝。
下了朝,罗叶之气冲冲地就走了,留得白正一个人,真的很无奈啊!
“老爷!”白府的家奴见着白正从宫里出来之后,掀开了马车前的布帘。
“嗯,罗大人往哪个方向去了?”
“顾府的方向去的。”家奴谨谨慎慎地说道。
“罢了。”白正上了马车,回了白府。
“朝廷那边还没有动静?”秦香卧坐在床榻上,对着屏风前的探子说道。
“还没有!据说,今日罗叶之和白正为了小小的科举,而吵了起来。”
秦香: “科举?提前了还是推后了?”
探子: “线报说推后了。”
秦香愣了一愣“有我们的人吗?”
探子:“小的都已经安排好了。”
秦香微微点点头,让探子退下了。她撩开床帘,怅望这灰天,当年,许香便是在这样的天气下出嫁到谢府的。想来也有一二十年了。
“这位爷,进来看看吧!”
“公子,曼儿姑娘等你很久了。就在二楼包间。”
“这两位公子面生,是新来玩的?”老鸨看着两位,不禁露出邪恶的笑容。
谢钺很迷惑,为何高仲要带他来这种是非之地。
高仲也很迷惑,为什么老鸨说他们很面生,明明前几日刚刚来过。
“不了,这位妈妈,我们随便转转,喝两口小酒。”高仲笑道。
老鸨听至此,哪能不好招待招待。马上在大厅腾出了空位子让谢钺和高仲入座。
“这烟花之地,是非多。我们还是走罢!”谢钺扯扯高仲衣角,哀求道。这一路,他都在哀求。
“诶!哪能就这么走了呢?好戏还没开场呢?”高仲手摇着折扇,潇洒道。
可谢钺一点也不风流啊!
“这位小兄弟,请问你是否看到我走散很久的弟弟了吗?”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细语。这语调,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拐卖幼儿的话语呢?谢钺越听越奇怪,便就继续看到。
谁知,旁边的高仲折扇一收“好戏开始了!”
“那是……”还没等谢钺说完,高仲就做了个嘘的手势。
北华一转身,南枝冲他莞尔一笑。
“不不不,我没看见。我连你家弟长什么样儿我都不知道。”北华急着要离开,却被南枝抓住胳膊。无奈他现在太小了,在人群当中一点儿也不显眼,嗓门也不大。自己喊非礼呢?可谁又会相信呢?
北华感到前所未有迷茫。
南枝单膝跪下,撩了撩北华的头发“我觉得你长得甚像家弟。不会就是你吧!”
北华亲爹都要喊出来了,自己受到这一撩拨,当真受不住。
“你是不是对我没感觉了?”
“你忘记我厉害了吧!”
“我早就想收拾你了。”
北华:“???”
天哪!我为何在这里碰到了他?老友相见,总有说不完的话题。此时此刻的北华想一头撞死在这烟花是非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诸事不顺,北华也是诸事不顺。看来我俩同病相怜吧!!!!?
第18章 第十八章 景
“那位是……?”谢钺眯起眼睛,目不转睛的问道。身边那人轻咳了一声,笑道
“南枝南帮主!”
“这位公子,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吧!”北华挠了挠脑袋,自己今晚有些迷迷糊糊的。
南枝眉眼嘴角一弯,合衬这华灯,一袭杏袍,使人生醉。不必过多的言语,两人四目相撞,前者躲,后者追。
“这位小兄弟此言差矣,江湖茫茫,相逢何必曾相识呢?”南枝挽起北华的手,踱步于二楼雅间。
谢钺:“不上去?”
高仲:“小两口重逢,便纵有万般言语,也是道不完的。长夜漫漫,我们先回去吧!”
谢钺:“你是你,我是我。此案不结一日,我便难回京一日。这个道理你高仲不会不明白。”谢钺挑挑眉,此案,他心中已有定数,只是需北华的认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