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瞳不愿这些话再让娘听到,一声大吼:“给我住口!”
仆役们一看少爷来了,赶紧作鸟兽散。他立刻冲进柴房。
凤麒正骂在兴头,看他一脸怒气地冲进来,也不害怕,大叫道:“你这没心没肺的,我好意跟你回府,你却让我住这等鬼地方?”
少瞳原本就因凤麒在街上与他人搂搂抱抱的事而生气,刚才他还编辞骂人,更是愤怒至极:“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我娘的是非,但要是你以后再敢乱说乱提,我绝不轻饶!”
凤麒一听更觉委屈,也抬高了嗓子吼道:“你讲不讲道理啊?这可是你娘自己做出的荒唐事耶!又不是我编的,我在你状元府,无故被人调戏、被人殴打,这想我都忍了,你还敢对我这样凶!”
凤麒被调戏是没错,但说到被殴打,就根本沾不上一点边了。就因为他的那次大打出手,还让不少仆役挂彩,整个状元的的碗碟也需要重新购置。
“从没见过你这样不服管的下人!”少瞳又想起街上的一幕,不禁咬牙道:“大庭广众,就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传出去还不说我这个做主子的没有管教好下人!”
凤麒一听,抓起身边的几枝木柴就向他扔去:“我和谁搂搂抱抱要你管?我就是喜欢,我和凤凌从小搂抱到大的呢!从来没有人说不成体统,你算哪根葱敢来说我,你自己不是要跟别的女人成亲了么?去管好你以后的老婆成不成体统吧!”
二人的口舌之争迅速发展到肢体上,凤麒不断拿木柴袭击少瞳。少瞳被他扔得晕头转向,猛地上前拽住凤麒的爪子。
凤麒尖叫着要把自己的凤爪抽出,却因抓得太紧而拉不出来。两人一用力, 二轮车“砰”地一声倒向一方,少瞳压在了他的身上。
二人恋战心切,不觉得有何怪异,继续互相拉扯,少瞳心里一包火,瞪着下方的凤麒怒道:“好不的胆子!竟敢扔我,我今日非要制制你不可!”
“制我?你让我住这么差的地方还要制我?现在连囚犯被虐还要爆光呢!你敢制我?”
他这种无厘头的言语更让少瞳难已压抑,他用力想将凤麒的双手反剪,猛地拉住他的衣袖。凤麒哪里是只省油的灯,使劲一挣扎。
“唰”的一声,竟扯下一块布料来。
“梵少瞳!你敢这么对我!我非要你人头落地不可!”凤麒扭不过少瞳,双手又被抓住,便贴上他的身体去咬。
少瞳不料他连这招也用上了,身子突然吃痛,手上又是用力一扯,将凤麒上身的衣物全部扯开,露出底下大半个雪白身子。
两人在二轮车上打成一片,身体不断撞击。
“砰”的一声,二轮车又倒向另一边,两人均未把握好平衡,一起向另一头倒去。凤麒顺势反压到了少瞳的身上,双唇还好死不死地贴在他的嘴上。
二人眼睛同时瞪大,又因身体纠缠在一起,无法立刻动弹,轻轻挪了一下,反到吻得更深了。
香香的气息灌入少瞳的口中,他舔吻着那带有甘甜的内壁,里面的小舌头像是自己有了反应,竟主动邀请着他更加深入其中。
而与这四片热唇截然相反的是,它们主人的目光仍是充满怒气,狠狠地瞪视着近在咫尺的对方。由于太近,这也属于一个高难度动作。
两人相互吻吸却又相互瞪着,或许是彼此厮打时纠结得太紧,以致久久维持着这个动作没有变动。
徐妈被凤麒一气,去找了少瞳告状,可找遍整个状元府仍不见他的踪影。她毕竟也是二朝元老,竟被一个小毛孩子训,心中不服,心想凤麒无非是个不知天高地厚地的毛娃娃,她一代久经战场的女将还会怕他。
为了状元府的太平,她毅然选择回柴房好好地给他洗脑。刚一推开柴房门,眼前的一幕立刻令她傻愣在原地。
徐妈管过无数仆役也知道他们想要高攀主子,可少瞳一向冷静,加上倒追他的名门闺女数不胜数,从未听过他与哪个下人传出过绯闻。
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今她竟亲眼看见少爷与凤麒在一张极有情调的床上衣衫不整地厮混,还吻得如此投入,连眼神也这么不一样,就快碰出火花了。
徐妈看着都被羞红了脸,身体一颤,脚撞到了满地的木柴,声音惊动了二轮车上的两个人。
徐妈满面通红,支支吾吾道:“少爷……如今是盛行男风……可你也不该饥不择食啊……他只是个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