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L夏季赛的赛程正式进入尾声。明天下午将要举行的就是夏季赛的四分之一决赛的第一场。两两对战的形式,赢了的那一方将晋级LPL总决赛,争夺S7世界赛一号种子池选手的名额。
这场比赛对SG来说尤为关键,如果赢了,将直接以全年积分第一,以二号种子池选手出征,并且获得竞争一号种子池选手的资格。
如果输了,也许只能拼一把三号种子池,和外卡战队争世界赛的名额了。
邵佳希下楼的时候,恰巧遇上邵总和辗转在厨房穿着碎花围裙跟个花蝴蝶似的邵夫人。
大概是一反平日的形象,邵佳希这个点出现在饭厅里多少让邵母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希希这么早就醒啦?”
邵佳希抬眼看了眼挂钟,差十分钟到九点。
忽然想起来她在她爸妈眼里还保持着之前睡到日上三竿,只顾吃喝玩乐的富二代形象。
邵佳希“嗯”了一声在桌边坐下。邵总坐在她左手边的正位上,正把报纸翻得哗哗作响,被邵母在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她爸还是保持着昨晚见到她的那副臭表情。
她严重怀疑邵家珩这点就是遗传了她爸的。
草草地吃了早餐,邵佳希和邵母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她和徐修之约好了今早要见一面。
她消化了一晚,才勉强接受了徐修之算得上是她半个邻居的这个设定。
正如冉宜说的,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大多都非富即贵。如果是这样,那徐修之月薪几万却开着几百万的车似乎也解释得通了。
她这个金龟好像有点大,而且还是会发光的那种。
邵佳希在路边小区巴士的候车亭坐了大概有五分钟,她那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的金龟出现了。
一眼瞥过去,她下意识地视线总是在徐修之身上来回来回。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徐修之衣服的牌子大多都是光是价格就已经能让人感受到穷和富这两个字之间隔着的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在脑子里复习了一下加减乘除四则运算,她再次肯定了,她这只金龟得确实大。
早上空气里已经带了灼人热气,八月末,夏日的暑气正盛。
邵佳希不过是坐了几分钟,额头上已经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找了张纸巾盖在额头上,湿了水的纸巾紧紧地贴着皮肤。
邵佳希站起来朝马路对面招了招手,提高了些音量,“早上好呀!”
脸上写满了愉悦和开心。
徐修之快步走过来,把看见他往外走了几步的某人重新拉进候车亭的阴影里。
他的身上仿佛还带着空调房里未消散的凉意,指尖冰冰地把她额头上的纸巾给掀了下来。
“怎么搞得跟整容失败了一样?”
“……”
钢铁直男还知道整容失败了是什么装扮啊。
邵佳希难得和自己男朋友撒娇,她鼓着腮帮子,“那我热嘛。”
徐修之垂眼看着她,把纸巾转身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双手贴着她的脸颊手心手背翻动了一下,声音低淡地问她:
“这样舒服了吗?”
邵佳希笑嘻嘻地应了声,“还挺舒服的。”
徐修之干脆换了位置站在她身后,双手贴着她的脸颊,不知道是他在帮她降温,还是她在帮他捂手。
往外探了探头,空荡荡的马路上丝毫没有小区巴士的影子。
邵佳希偏过一些头,问身后的人:“我们要去哪呀?”
徐修之将手从她脸侧移开,伸进了口袋了似乎在翻找什么东西,
“送我去上班。”他还加了一句,“我们坐地铁去吧。”
邵佳希发誓,这是绝对一个完全命令式的祈使句。
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视线还没从徐修之身上移开,邵佳希就感觉到手心里突然被塞了什么东西。
硬硬的还带了点分量。
邵佳希低头。
视线里是一沓银行卡,各式各样的,大概有个五六张。
她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奇怪的操作?
缓缓抬头,一脸不解地对上徐修之的脸,后者正保持着正经得不能再正经得表情。
抿了抿唇,他低淡的声音在空气里散开,“这是我的工资卡,还有以前的一些积蓄,还有……”
“还有,我的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