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呢?”
邬光霁瞧见背对自己蹲在厨房里的李仗香浑身抖一下,就上前将他扶起来,问道:
“吓到你了么?”
李仗香让邬光霁吓得心都少跳了几拍,等缓过气来以后喘着气说道:
“你走路怎么一点声息也没有。”
邬光霁道:
“我刚刚听见院里有动静,还当是有贼,就来瞧一眼。”
李仗香说:
“我还当你是贼呢。”
邬光霁与李仗香对望一眼,原来两人都将对方当成小贼,邬光霁当即哈哈笑起来,搂着李仗香亲一口,道:
“你不在家,我若不进来坐着反而往门前一杵,大家都瞧见我邬二少爷站你家门口,人家定要问你,你和邬少爷什么关系,你待如何回答?”
李仗香耳朵泛红没有吭声,邬光霁贴着李仗香的耳朵接着说:
“奉醇,你就说,我是你孩子的爹。”
这情话儿说得很是轻佻,李仗香气得瞪邬光霁,邬光霁越发高兴了,转身将厨房门一关以后,将李仗香推在墙上轻吻,李仗香让邬光霁按住动弹不得也就随他,等到感觉到邬光霁的手已经摸到自己裤子里了,他眼睛睁大,急得用手推邬光霁,一面哀求:
“不成,你别弄……”
邬光霁不但不缩手还捏住那要紧的物事,他还是头回摸其他男人的东西,揉了几下才得章法,他手指灵巧地在下头活动这着,嘴上则是一边轻吻李仗香的耳朵,一边嗡嗡地小声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李仗香两腿发软,只能靠在墙上任由他摆布一回,待得邬光霁将手从他裤子里抽出来,李仗香的眼角都红了。
邬光霁也是许久没有泄过火了,见此时的李仗香比平日更像豆花,于是将人扛回屋往床上一放就翻身而上,李仗香让邬光霁亲得来回扭动挣扎,他让邬光霁胯下的东西蹭得害怕,推拒道:
“我还要做饭……”
邬光霁含着李仗香胸口的一点,含糊道:
“出去吃。”
李仗香摇头说:
“不行……放开我……我待会儿要去接小豆儿……”
邬光霁见他真的不乐意,就悻悻地从李仗香身上下来,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李仗香连忙起身将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襟拉好,他心跳得厉害,喘息一阵,抬头看邬光霁脸上不满足的神色,他又后怕得罪了邬光霁,于是抱歉道:
“我……我还没……”
邬光霁长吁一声打断李仗香说:
“算了。奉醇,我帮你生火吧,你多做一份,我中午在这儿吃。”
如此七手八脚地将菜洗完烧完,李仗香瞧时间差不多就擦干手匆匆出门了。邬光霁在屋里枯坐一会儿,听闻院外远远就传来小豆儿的欢呼:
“干爹!干爹!”
邬光霁起身走到屋外,就看见小豆儿小鸟似地窜过来,邬光霁两手托在小豆儿腋下将他抱起来,小豆儿兴高采烈地叫:
“干爹!”
邬光霁问道:
“你上学堂也没有和先生调皮捣蛋?”
小豆儿说:
“没有,只是有个问题没有回答上来,挨了先生一戒尺。”
他这样说着的时候小脸都垮下来了,邬光霁拿着小豆儿的手吹吹,小豆儿手心痒,咯咯地笑起来,也冲邬光霁脸上吹气。
邬光霁吃完饭就走了,等到走到自家后门,就瞧见小厮阿如匆匆忙忙跑过来,阿如脸带焦急,不待询问,就连珠炮似地说:
“我的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老爷今日摔了一跤,夫人和大少爷正找你呢!”
邬光霁闻言脑后像是被谁抽了一巴掌似的,耳朵里也嗡的一声,连忙跟在阿如身后从门廊穿过,去瞧他爹。
邬老爷今日在自家铺子里让门槛绊了一跤就起不来了,请大夫来一瞧说是中风了,邬光霁走到他爹床前的时候,邬老爷已然醒转了,可是起不了身也说不出话来,邬光霁的姨娘正在床边服侍老爷,邬夫人则伤心过度先去歇息了。
邬光霁瞧着床上痛苦万状的老父,只觉心中骇然,邬老爷一日之间竟老了那么许多,邬光霁的目光一点点扫过老父沧桑的鬓角,耳畔是姨娘哭泣着念叨的声音:
“老爷,你可快些好起来呀,家里离不得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