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奴不敢反抗,他自认为早就是三爷的人,三爷待他恩重如山,虽然三爷一直没提过要跟他干那事,但至少,多奴一点也不反感与三爷干哪事。
大椿坐在炕边,看着多奴跪在地上,一张肥唇厚舌含着他的,大椿闭上眼晴,想像着雪弟也被多奴这样吃着,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居然是没有愉悦感的,大椿感受到的除了恶心,还是恶心,这跟梦境里居然是不一样的。
大椿无法忍受,一把将多奴推开,提上裤子就跑了。
多奴有点蒙,是他把三爷弄疼了么?
……
大椿怒气冲冲的跑到鹿馆。
龟。奴大唤:“始不得,现在不能进去。”
大椿一脚将龟。奴踢开,怒道:“滚你个乌龟。王。八蛋。”
说毕推开了屋门。
有人跪在地上,正在为鹿倌囗,俩人见大椿,均是一震,大椿从未在晚上过来。
大椿对那人一声骂,让人立刻马上滚。
那人见族长来了,肯定是跑都来不及,匆忙穿好衣衫就跑了。
鹿倌衣裳半褪,看了大椿一眼,不悦道:“你怎么来了?”
大椿几步走过去,叉腰站在鹿倌身前,居高临下道:“多奴替我囗,我不舒服,我要你替我囗。”
鹿倌怔了一瞬,回复清明,态度强硬道:“滚,老子不侍候,”
大椿见鹿倌起身要走,一把将人抱住,不停的用嘴去亲,鹿倌左右躲闪。
“来,替我囗,快点,立刻跪下,替我囗。”大椿嘴里胡乱喊着,就把鹿倌的脑袋按住,使劲往身下压。
鹿倌一脚扫堂腿,将大椿绊倒,甩给大椿一个大白眼,继续穿衣。
“装什么纯情,谁没跟你睡过,谁都睡过你……”大椿气势上落了下乘,起身向鹿倌扑过去,失去理智般大叫:“而我……而我他妈的居然还没睡过你……”
鹿倌迎面一拳,打到大椿的眼眶 ,大椿只觉眼前一黑,眼前直冒金星。
“呸,老子跟谁睡,也不跟你睡。”
大椿气急败坏道:“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你今天不给我囗,我就命人将你卖到咸阳城,寻处低。贱的男馆,给你签个终身契。”
鹿倌动作极快,将大椿的手臂给反剪背到身后,大椿疼得哇哇叫。
“就凭你?你也要卖我,呸。”鹿倌对他吐了囗唾沫。
大椿拔下乌铁簪,反身攻击,鹿倌未料到大椿突然用兵器,躲闪不及,肩膀就被利器刺到,血珠子就往外曾。
待鹿倌检查伤势的空隙,大椿再次猛扑上去,一把将人给压到地毯上。
大椿甩了身下的人两个耳光:“贱。人,给脸不要脸,爷今天非要办了你。”
鹿倌被这两个耳光扇蒙了,又被大椿坐到屁股下,他怒道:“老子跟所有男。人睡,也不跟你。睡。”
大椿一拳揍到鹿倌的眼眶:“贱人,你他妈跟我玩欲擒故纵呢,你以为我不晓得,这阵子你天天跟我面前演戏,图的什么,不就图我睡。你吗?哎,你还真他妈得手了,我还真要来睡。你,你又演,好,我让你演,我让你演。”
边说边批头盖脸的往鹿倌脸上扇去。
鹿倌气急,膝盖一抬,只听一声惨叫,这叫声尤如杀猪,让人听之色变,闻之惊恐。
大椿那最脆弱的地方,被踢了。
龟。奴听这声音吓死了,冲进来一看,见族长抱着下面在地上翻滚。
“鹿倌,你是要死啊,你完蛋了。”龟。奴吓得连滚带爬,跌跌撞撞跑去喊人。
……
今晚鹿馆里灯火通明,大椿打量着被人捆绑好跪在地上的鹿倌,又令众人都退下,说自己已经没事了。
众人见鹿倌已被绑好,心想都绑成这样了,族长应该不会再受伤了吧,就都退下了。
大椿走到鹿倌跟前,蹲下,轻轻拍他的脸,深情道:“我每晚都要梦到你,梦到跟你一起欢。爱,后来你下海接。客,我就开始梦到你跟别人欢。爱,但不管你跟谁欢。爱,我都很兴奋。你知道我为啥一直不跟你做吗?因为我觉得你脏。”
鹿倌扭头,想当做没有听见。
大椿用手瓣住他的下巴道:“自从你和羊丙的丑事被我撞破,我已经不想再碰你了,你知道吗,我这人有个脾气,最讨厌别人用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