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呀?”那小孩穿着开裆裤,听到胡言叫他,便站了起来
“我叫福满”
“噢…福满…你在玩什么呢?”
“堆沙子,我想堆一座大房子给阿奶”
胡言走近“这么堆可不对,我教你吧”
“嗯”
赵书恭在妇人给的房里整理了一番,自觉可以睡人了,便出了房门去透透气,却看见胡言和一个小孩在堆沙子玩
胡言堆得兴起呢,就看见福满愣住了,跟着他的目光,看见赵书恭站在门口,面纱已经摘下来了
“叔叔长得真好看”
“噗”叔叔…小朋友有前途,赵书恭此时已经走近
“你为何发笑”
“没什么,就是发现书恭的魅力可真大,老少通吃啊”
“是吗?”赵书恭上前,一把掀开胡言的面纱
“哇…哥哥更漂亮”
“!!”胡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你看清楚,我跟你一样,是男的!”小孩好像分不清漂亮是形容女性的词,以为胡言生他气,便自顾自的玩起了沙子,赵书恭好像报复得手,笑了笑便进屋了
因为妇人的家并不大,胡言和赵书恭只能同睡一间房,胡言自然是哪都睡得习惯的,但赵书恭在皇宫的时候就很浅眠,何况换了地方,一时间不适应。
“王上怎么不睡?”
“睡不着”
“那…王上我们聊聊人生怎么样?”
赵书恭突然间转过头,看着平躺在自己旁边的胡言,那眼神再明显不过——你居然会思考人生
“你说…只有你能拿到莲果”
“额…王上,其实吧”
“你骗了寡人?”
“…也不算是,我确实梦见了一点东西,但是是关于你的,我放心不下”
赵书恭叹了口气
“王上!我们都已经快到蛇国了,你可不能赶我回去,我不会走的”
“明日进了蛇国,不能离开寡人半步”
“好!”
第二日一早,两人便骑着马继续赶路前往蛇国,目羊国的边境仅仅和蛇国隔着一座山,两人到了蛇国城门口,果断将马托管起来,怕暴露行踪胡言和赵书恭皆抹了些灰在脸上,想着打探打探望阳山,再作行动。两人走进客栈,要了一壶茶和一些小菜
“唉…最近皇上真是变了,一天一个政策,他换的可开心了,可苦了我们…”
“谁让那个国师得宠呢,有什么办法”
“什么国师”
“你们不知道?我呀也是听说来的,好像是几个月以前,城门口倒了一个人,恰巧被狩猎回来的皇上救了回去,想想皇上是什么时候开始性情大变的?不就是这半年里吗?”
“那国师是何人?”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听我哥哥说,那国师很是受宠,平日里见着皇上都不用行礼”
胡言和赵书恭收回心思,此时小二已经将酒菜上齐,胡言便顺手提了一壶酒,就这么坐到了隔壁桌
“刚刚无意听见各位的谈话,当真觉得精彩,我与兄长初来乍到,也不知道哪里有游玩的地方,不知各位仁兄有何高见?”
那几个人自然而然的接过胡言倒来的酒,看胡言态度又客气,也乐意讲
“来这玩啊?你们怕是来错地方喽”
“此话何意?”
“你可知这是哪?”
“蛇国呀”
“对呀,我们蛇国,什么都不多,就蛇最多,你们来这,游山玩水怕是玩不成了,我劝你早些回去吧”
“蛇呀,说来你可不信,我从小便和蛇打交道,无论什么蛇见到我,都会乖乖的绕开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而且我来了也有几日了,也没看见什么凶猛的蛇呀,还是鄙人家乡的蛇厉害些,敢在街上走”
“唉兄弟,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不信呀,要不你告诉我个蛇最多的地方,我抓一条回来给你?”
“看把你能的,那我告诉你,我们望阳山,绝对是全天下蛇最多的地方,要是你能活着走出来,我跪下给你磕头!”
“一言为定,那望阳山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