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过来萧琮邑连忙起身,“长姐怎么现在过来?”
柔仪屈身对萧瑾行了一礼:“皇叔好。”
然后拉着萧琮邑的走到一边,还不忘安慰萧瑾说:“皇叔先等着,说下悄悄话一会儿回来。”
两人到殿另外一边,柔仪公主说道:“我在宫外都听闻王郡侯在宫里受伤,你又不依不饶,民间风言风语说新帝要灭诸侯威风,怎么回事?”
萧琮邑道:“长姐是要我封王太妃为太后?她可是关了你那么久。”
柔仪道:“肯定不能封她为太后,一旦成了太后颇多特权王郡侯必当□□,现在战事打仗,无论胜负如何,你都调不出来什么人马,他兵马最盛,到时候你等同架空、傀儡。”
长姐就是聪明,一下猜透他大半心思。
萧琮邑说:“长姐最懂我心,我现在无力跟他们对抗,能拖一时就拖一时,这些事要从长计议。”
柔仪谈了口气:“这事就要怪父皇,既然早就对大哥忌讳还左顾右盼,要是能提早立储君,你也能培养一些亲信羽翼,不会现在这样被动。”
她是唯一可以事事考虑周全的人,如果真如林姜所说齐将军要造反,那这位长姐又会深处何地?
萧琮邑没有埋怨过去的习惯,转移话题:“长姐觉得皇叔如何?”
柔仪笑了一声:“三弟也觉得皇叔不一般?我倒没看出什么门第,你没回来之前他来过表哥府内几次,说话很客气慢条斯理,那三个月朝廷大小事过问,处理还算妥当,并无明显结派之心。”
萧琮邑:“大概是我多虑了。”
回过去萧瑾还在,其实这样一个人很难让人接受是个有谋逆之心的人。
萧琮邑晚上想来想去想了一夜,一大早先下圣旨放了二皇子,他被先帝关了那么久又被阻拦口谕未能释放,现在出来,对萧琮邑感激涕零。
当然只要萧琮邑做的事情又被扣上不忠不孝的传闻帽子,因为二皇子是气病先皇罪魁祸首,一众反对,尤其被他搞死的谢郡侯,站在清贤殿门口不走,非要讨个说法。
这事萧琮邑不说话不理会,原封不动让人转述给二皇子。
二皇子气炸了,先瑜皇贵妃甄氏也是出身名门望族,家大业大不比一些地方郡侯差多少。
双方就陷入混战,对骂又在城外动手。
萧琮邑倒抽身其外,一直言语,“朕年少不懂世族纠缠,你们看着吧。”
他公平公正,接受朝臣商议,直接罢免四个“有伤体统”官员,全部换成三个母后刘家族才人,一位京中微寒名望书人。
他们没什么意见,只要不是对方就可以。
当然只要萧琮邑做的事情又被扣上不忠不孝的传闻帽子,因为二皇子是气病先皇罪魁祸首,一众反对,尤其被他搞死的谢郡侯,站在清贤殿门口不走,非要讨个说法。
这事萧琮邑不说话不理会,原封不动让人转述给二皇子。
二皇子气炸了,先瑜皇贵妃甄氏也是出身名门望族,家大业大不比一些地方郡侯差多少。
双方就陷入混战,对骂又在城外动手。
萧琮邑倒抽身其外,一直言语,“朕年少不懂世族纠缠,你们看着吧。”
他公平公正,接受朝臣商议,直接罢免四个“有伤体统”官员,全部换成三个母后刘家族才人,一位京中微寒名望书人。
他们没什么意见,只要不是对方就可以。
这样迂回突然觉得做皇帝还是有乐趣,低头批阅奏折的时候林姜进来,比预期晚了几天,萧琮邑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目。
林姜道:“臣查出几封七王爷的书信,齐将军…没有什么线索。”
萧琮邑也不是冷血无情的人,那么憔悴而且尴尬的模样他都不忍苛责,微声:“递过来吧。”
抬头对视,眼睛炽热。
萧琮邑翻阅着他送来的萧瑾秘密来往的书信,说道:“你知道七王爷前些日跟朕求情,让你留在御前,你如此揭发他,不怕伤了他的心?”
他丝毫不受影响:“臣知此事关乎重大,也是亲耳所闻,不敢乱讲。”
萧琮邑不再理会低头,扫了下窃来的七八倍来往书信,里面什么内容都没有,大多是各个官员来往的书信,其中和当朝宰相陈焕来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