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_作者:三两钱(47)

2018-01-06 三两钱

  陆池疼得反攻,攀着他的手臂化被动为主动。

  灵活的舌勾着他,一点一点的引。

  翟南被他吻得飘飘然,掌握要领,手掌挪到后脑勺,像吸一朵会上瘾的花,越吻越深。

  清脆的水声暧昧地让人脸红,陆池终于喘不过气,退出纠缠,从翟南嘴中死里逃生。

  翟南揽着他的腰,气息微喘:“难受?”

  动情的人分外敏感,连低沉的声音都饱含旖旎,陆池几乎要把人就地□□。

  身上软的很,陆池干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搂着脖子,贴在耳边,吐气说:“王爷亲的我可舒服。”

  实话的成分很高,可撩的因素也不少。

  翟南多少对他的套路有所了解,听见这话虽然开心,可也没上当:“那就来算账。”

  陆池被他要收取服务费的行为逗笑了:“一定知无不言,坦白从宽。”

  翟南抬手捏了捏他的脸:“你对自己身为王妃却带着侄子来坊间听曲有何感想?”

  陆池拿脸蹭翟南的手,他的眼波潋滟,嘴唇发红,勾人到心坎里:“不以身作则,有失长辈名分,理应重罚,不用念旧情,把我关在你的房间,勒令三日不准下床。”

  “美得你。”翟南牵过他的手往楼里走:“下次不许胡闹,律儿毕竟是皇子,不知多少人盯着。”

  “如果叫上你呢?”

  翟南笑:“所以我来找你了。”

  烛光下看桃花,眼儿媚,目含水,潋滟如夜间昙花绽放。

  陆池一声不吭地把人推到墙壁上抵住,探头吻了上去。

  翟南错愕一瞬,张开嘴与他嬉戏。

  纵使屋里三位想忽视,可面对这么明显的宣告,他们想装瞎都不行。

  一个唇肿了,一个泛着红,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深入交流。

  相对比当事人,翟律比他们更紧张。

  眼神时不时地瞅翟南,阴凉的天手心也硬是憋出一层薄汗。

  他拘谨地挺着身板,绷成一条线,好似碰一下就从中断裂。

  叫人怪不忍心。

  翟南向他举酒杯:“喝。”

  翟律眼眶微红:“王叔…”

  翟南依旧举着杯子:“不气了,喝吧。”

  翟律转眼就像个小孩要掉泪,又怕人家笑话,连忙抹脸,接过翟南倒的酒一饮而尽,结果呛到了。

  陆池给他顺气。

  翟南忍了会才咽下要把小孩提起来打一顿的冲动,转对唐珂道:“先前在楼下看见闻一舟,他不是跟你一起?”

  唐珂惊讶:“并不是,我去闻府找他时他已不在家中。”

  翟南的眼角斜了眼陆池,似真似假地说:“大概是不想见到阿祖。”

  房祖不解:“在你们眼中,我是否如同背锅侠一般的存在。”

  翟南面带愧色:“抱歉隐瞒你这么多年。”

  房祖要掀桌子,想到东西是自己的,打碎了这帮王八蛋非但不会给钱,还会反污蔑自己扰了他们的兴趣,硬生生地忍了下来:“绝交,没得商量。”

  翟南淡定饮酒:“我照顾宴歌坊的次数不够吗?”

  房祖冷笑:“说这话之前先把我账房里的账单还了。”

  翟南说:“还是绝交吧。”

  房祖站起来,四处找凶器:“这场同窗之谊只能以同归于尽告终。”

  唐珂跟着他转悠:“冷静,和气生财,想想你的钱,房子,田产,生活是不是很美好?”

  房祖手握凳子,对着他冷笑。

  唐珂双手举在胸前,动情地劝最后一句:“关键你和阿南死了,我和陆池都得守寡。”

  房祖被他这不要脸的表白气的七窍生烟,手上的凳子拿也不是丢也不是,最后被他放回原位。

  他一个个指过去说:“都滚,老子不伺候了。”

  陆池说:“你讲的太让人浮想联翩。”

  房祖一个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出身清白,不知造了什么孽,摇身一变,成了宴歌坊中以一服四的头牌。

  他抢过凳子敲的梆梆梆响。

  客人硬是被他吓跑了。

  翟南出门之时落在最后面,嘴里还对黑着脸的房祖说:“你当真不念旧情?”

  房祖以两个字表达自己坚定地决心:“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