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南诧异,陆池居然面不改色地跟他开黄腔。
陆池继续诱惑他:“王爷不想试试?”
是不是更舒服翟南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做了就真是个禽兽。
翟南按住对他上下其手的人:“左右不过一个月,你急什么?”
求上这种事就像作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陆池不甘心的同时迅速整理失败经验,总结出下次他应该直接推…
只好放弃的人拉过对象的手,慢慢摩挲。
翟南暗暗松口气。
他不介意和陆池更进一步,但现下时机不对,不能让人产生阴影。
翟南轻咳了声,说:“休息吧。”
“好。”
两人盖着同一条被子,面对面纯聊天。
陆池说:“账本我都对好了,这个月盈润不少。”
那段算是冷战的日子,钱庄等铺子送到王府的账本被翟南差人转送到国公府,上个月的账还是在国公府对的。
翟南抚摸着柔顺的长发,轻轻地嗯了声。
陆池又道:“银票都送过来了,你看…”
翟南说:“既然都给了你,万事你做主。”
他的生活从未被人插过足,任何事都是自己做主,与人这样聊天,使他感觉微妙。
好像多了个依靠,又好像多了块软肋。
陆池往他的怀里钻去。
翟南只当他冷,给人掖了掖被子,把人抱紧了。
气氛正温馨,翟南昏昏欲睡,忽然下巴传来异样感。
原来是陆池在舔他下巴。
翟南闭着眼,拍了拍他的背:“睡了。”
陆池不依不挠:“晚安吻。”
看来没把自己交代出去,这人是不会罢休。
翟南低下头,亲住他的唇。
把人治服帖了,一夜好眠。
寅时刚到,翟南就从睡梦中醒过来。
房间烛火微弱,只有几朵勉勉强强燃烧着。
陆池整个人挨着他,脸蛋红扑扑的,呼吸均匀,翟南想到了什么,探了探他的额温,烧已经完全退了。
翟南笑了笑,亲他的额头。
就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不一会,一人叩了两下门,轻声道:“王爷,该起身了。”
声音介意少年和青年之间,应是陆禾。
在翟南把手从陆池脖子下抽出来的时候,门外又喊了一声。
翟南怕他吵醒陆池,咳嗽示意。
陆禾得令,忙道:“我这就给您准备清水洗漱。”
脚步声又轻快跑远了。
翟南去换朝服,昨夜答应陆池在国公府留夜,他就让车夫回去拿东西顺便告知管家。
一通忙活,翟南走出房间寅时已过了一刻钟。
陆禾跟在他身后:“王爷,可要我送您入宫?”
翟南道:“不用,王府会过来接,无需伺候我,回去再睡会。”
“诺。”
这么应的人还是把翟南送到府门口,结果不止看到王府的马车,还有陆斐。
“王爷。”
翟南颔首:“陆大人早。”
陆斐拱手道:“下官恳请王爷同车。”
一向没有交集的两人,忽然提出这种要求,司马昭之心可见。
翟南看似思虑良久,其实只是眨眼的时间:“也好。”他招手喊来车夫:“你先回去。”
车夫揖礼:“是。”
陆斐做出请的动作:“王爷请。”
陆府的马车自然比不上王府的豪华,可却很舒适,板上铺了几层软垫,半点不咯人。
马车行出一段,两人都在沉默。
翟南想看陆斐说什么 ,陆斐在犹豫如何开口。
要袒露自己的目的,怎么开口很关键。
陆斐深知自己与这个常年待在军营,一年有半年时间不在应京的南王无交情,若以陆池为桥梁,那这桥纯属于刚搭,完全不坚固。
但陆池是陆府的人,这点毋庸置疑。
有了主心骨,陆斐的腰板更直了。
翟南余光瞥见他的动作,知道他的意思,果不其然,对方开口道:“王爷,干坐无聊,可愿与下官闲谈两句?”
沉默是金的翟南艰难忍下拒绝的冲动:“看陆大人面色,是有所疑惑?”
陆斐顺势道:“不知王爷对凉城买卖官员一案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