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然认为叶风真的是疯了,他只希望今晚能快点结束,明天拼死也要离开这里。
叶风是个没经受过挫折的人,易然一次次的拒绝、挑衅,让他激起隐藏在血液里的狂燥因子,本能地想要惩罚他。
而这次他选择的方式就是狠狠地占有他。
他没想到xing事是如罂粟一般让人沉迷,让人上瘾的东西。
就算他喜欢上了身下的这个男人,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除了疯狂的占有,就是出言威胁,直到完整的得到这个人。
这个晚上,叶风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猛shòu,霸道、偏执地在猎物身上留下永远抹不去的印记。
他把易然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多次,直到身下之人昏了过去,他才心有不甘地抱着人沉沉睡去。
却怕我长发及腰,伊人已倾心他人。但在你青丝挽正,嗔看君怀他人笑。
待我长发飘散时,三千qíng丝一剑断。平生夙愿终将去,我将我心葬忘川。
婚宴之地,仙气缭绕,祥云朵朵,灵鸟啼鸣。
织红锦缎铺满桌,仙珍灵果盛满盘,琼浆玉液瓶中藏,客似云来随处见。
看来各路神仙都已到齐,只差今天的两位正主。我屏退仙娥,领着雨泽,打算找个安静的角落,品偿这世人称颂的仙珍灵果。
往四周看了遍,寻到个满意的地方,准备过去,身后却突然有人“哥哥,哥哥”地唤我。
我寻思着我爸就我一个孩子,天上除了雨泽和他,未有其他相识的熟人。待转过身来,面前已经站了一堆青葱少年,个个锦衣华服,大约是来赴宴的哪路神仙的家眷?
打头阵的白衣少年神qíng间颇有些轻蔑:“我家大哥唤你,你怎的不应?”
我发了一会愣,见五个少年里数最中间那紫衣少年最沉稳,便向他颔了颔首:“公子唤我何事?”
紫衣少年握着一把青绿色的扇子,抱拳还礼:“敢问哥哥可是洛夜上仙?”
我疑惑了好一会儿,至飞升从未有机会踏出四方小院半步,这少年是从何处得知我的道号,好吧,道号不说自有仙-篆可查,可我从前并未见过此人,他是怎么识得我的。
我有些好奇,便点头应他:“我就是。”
几个少年听闻神色各异,我正想知道答案,靠后的两个少年jiāo丨颈而谈,他们自以为说得小声,奈何站得如此近,怎会听不到。
一说:原来他就是传闻中那个洛夜上仙!我听天后姨母说鸿-钧天尊为了他,违背至尊法旨,连女-娲娘娘都不肯娶。
我眉锋一挑,心里暗自揣测这话的真实度。这话能信?难道那人对我是真爱?如果没受这三年的苦,或许我真的就信了。
一说:你听错了吧,我到是听说女-娲娘娘的美貌三界第一,xingqíng温柔似水,是个人看了都会动-心,而这位上仙不过一介男子,又身形臃肿,那能和女-娲娘娘相提并论。
我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口中的“女-娲娘娘”正是今天的主角之一。顿时恍然大悟真真是哭笑不得。
那蓝衣少年剑眉一沉,低喝道:“休得胡说。娘娘和天尊自幼相识,qíng比金坚,乃天作之合的一对璧人,岂容你等肆意讹传。你俩注意身份,可别丢了我母后的脸面。”
白衣少年很是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大哥,二哥,我去那处等你们。”
我刚弄明白了几位少年的身份,原来是玉-帝的三个儿子和王-母娘家的家眷。
知道真相的我,听完这一席话,只觉十分无趣。别人如何议论,与我有何相关。我也曾想过,他或许有那么一点喜欢我,才会一直对我予取予求,做那事时也有过温-存,可当我真正想通的时候,忽然觉得一切不过是我的错觉。
唯一没想到是,女-娲竟会邀请她的qíng敌来参加她的婚宴。该怎么说,示威或是让我死心?哎,我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正想离开这闹心的地方。
突得,周围人声顶沸,人群如海水被劈开那般,自然地分站两边,要放在前世就是国家主丨席到了也不过如此。
人群的尽头,两个穿着红衣的男女缓缓而来。我注视着左边的那个男人,看得很仔细,华丽的暗云锦袍,衬得他一脸喜气,第一次见他的发被挽起来,却是在他和别人的婚宴上。有一点我没弄明白,他头顶玉冠的花样为何雕的是凤羽?
为什么是凤羽?为何是凤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