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解开慕故的腰带,拨开一层层的外衣,挑开里衣光滑无暇的皮肤呈现在眼前。
看着那些暧昧痕迹王公子啧啧几声:“王爷可是gān-你gān得很慡?”
指尖划过慕故细腰之处,那具身体止不住颤栗,手指所到之处都会惹得慕故深吸一口气。
左右两侧的人看的两眼发直,刚想伸出手去触摸一下,一阵风chuī过,两人“哎哟”一声捂着手大叫起来。
“谁?!谁暗算本公子?!”
“哎哟,疼死我了。”
身后一片黑影靠近,王公子转身看到来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舌头打结似得:“王…王……不是,他们……他们是……”
“说话这般不利索,要着何用?”王爷踩上王公子左边胳膊,将人踩在地上挑起眉:“刚才可是用这只手碰了他?”
“不不是……王爷是慕故勾引的我。”王公子转着半边身子右手指着慕故,疼得五官扭曲在一起:“王爷,你要信我啊……”
“漠若。”王爷抬开脚,走过去抱起地上的慕故,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也不留qíng面:“将这几个混-账东西割舌废了命根子,别让本王再看到他们几个。”
漠若从高墙上跳下来:“是。”
慕故环上王爷的脖子,身子还心有余悸的止不住颤栗,埋在王爷颈中呼出的热气在两人之间徘徊再慢慢消散。
“王爷怎来了?”
“若本王不来,任由你让人糟蹋?”
慕故轻轻笑了一声:“慕故是jì子,谈不上糟蹋不糟蹋。”
“那你身子为何在发抖?”王爷看慕故未出声,紧了紧搂着慕故的手,抱着慕故上了马车。
马夫“驾”了一声,车缓缓驶动。
让慕故坐在身侧靠在自己怀里,王爷将下颌抵在慕故头上。
经过一番折腾,风寒未愈又加上遭受□□,慕故意识模糊已是睁不开眼。
恍惚中,似是听到头顶上王爷低沉的声音::“本王答应你。八抬大轿,接你入府……”
翌日午时,慕故刚喝下一碗汤药,外头青儿风风火火的跑进来。
“公子,公子,王爷来接你了。”青儿兴奋的指着门口:“八抬大轿,可风光了!”
慕故一怔,端着药碗的手一滑。“啪”的一声药碗掉落在地上碎成几片。
他以为那是他梦中听到的呓语……
起身走至窗边,支起窗户往下一看,那人正抬头看着他勾出一抹浅笑。
那日,王爷一身暗红色长袍身骑红驹,红木漆的轿子未多做装饰,轿门前挂着一缕红丝,随风飘扬。
世人后来说起这场景,都说与娶亲无异。
马上男人扯着缰绳,抬头望着慕故,轻轻一笑似是绽开刹那芳华:“本王来接你了。”
次日,厉王爷亲自迎接一男-jì入府传遍整个京城。
肃穆沉寂的书房里,帝王坐于案前批阅着奏折。王爷站在案下身体笔直等了许久也未等来帝王的一句话。
执起一本奏折,悠悠开口:“你可知今日大臣奏折上都说了些什么?”
王爷并未回话,帝王嗤笑一声:“说你bàonüè成xing,目无王法,扰乱朝纲,与睿王爷yù有谋权篡位之心!”
越说越激动,帝王兀的站起身,眼看王爷yù张口辩解,帝王又问:“昨日你从烟雨楼带回一男-jì,可是真的?”
看王爷沉默不言,对京城传闻供认不讳。抄起那几本上奏王爷的奏折砸在王爷脸上:“朕让你好生照料,你便是这般照料的!”
一时寂静。
半响,王爷蠕动嘴唇抬起头看向身着龙袍之人:“皇上若有qíng,又为何负了那人?”
“你以为朕想做这负心之人?”帝王摊开手,走下阶梯让王爷好好看清楚这一身龙袍:“朕是皇帝,朕大亦王朝的皇帝,天下百姓都在看着,都在等着朕予他们天下太平国泰明安!”
一生为王,自是无选择,自是不能让一朝之念毁了这千万人的xing命。
指尖颤抖着指向殿外:“如今外有戎狄野心勃勃,yù吞我大好河山,内有睿王丞相勾结一众大臣,yùbī宫谋权篡位。
“内忧外患,你让朕如何顾那儿女qíng长,予慕故一生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