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故笑了笑,收起袖摆坐直身子:“妈妈,这一百两和一千两您尽管收下,大不了今晚我服侍两个人。”
“只不过……谁钱多自是先服侍谁。”
众人倒吸一口气。
谁不知京城这厉王爷虽排名为五,权利却仅次于皇帝之下。京城里就算老丞相见了也得恭恭敬敬称一声王爷。
慕故敢这么公然拒绝,莫不是不想活了不成?
王爷yīn翳的目光锁定台上依旧笑容满面不知死活的男子,冷哼了一声:“你这条狗命本王取不得,莫不是这烟雨楼本王也动不了?!”
话一出,侍卫纷纷把手放在剑柄上拔出一些,只等王爷一声令下。
慕故的脸色有些僵硬,看着门口那人却是再也笑不出来。
老鸨嗨呀一声,心想这慕故就算不要命也别把她给搭进去啊。
正急得焦头烂额,三楼西厢门打开了。
出来一小厮,对着王爷拱了拱手:“我家老爷说了,既是厉王爷,那我家老爷也不妨做个顺水人qíng不争这男-jì。”
来人虽不知是谁,但口气也不小。
王爷冷笑几声:“就算不让,这慕故今晚也是我的。”
此话不假,若要论权论势。普天之下,莫非皇帝一人才能压的住这位王爷。若论其他,怕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家老爷说,既慕故公子已归厉王爷,那便没我家老爷的事了,告辞。”小厮又拱了拱手,进了那间厢房便再没出来过。
这阵仗,众人早已吓得腿打颤,如今一句话点醒他们,纷纷溜出了烟雨楼。
老鸨擦了擦汗,回想起刚才的qíng景唏嘘不已。
若不是那西厢客人深明大义,她这烟雨楼怕是早被拆了……
打了一下旁边小厮的头:“愣着gān什么,还不去给王爷准备厢房。”
慕故嗤笑一声,披着那一身丝绸缓缓上楼。
青年佳子,细腰媚骨,说的莫过于慕故。
慕故看着端坐在桌边的男人叹了口气:“王爷莫不是打算这样坐一宿?”
“有何不可?”点了点桌子,一旁女婢上前又倒了杯茶。
“都说这青楼-chūn宵帐暖,怎的到我这里就这般空虚呢。”
睨了chuáng上的人一眼:“你这般放dàng,也只配做个jì-子。”
“王爷莫不是在说笑?”慕故缓缓起身勾着男人的脖子顺势坐在男人身上,唇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耳尖:“若慕故不是jì-子,又怎会在这青-楼。”
王爷勾了勾唇,将头埋在慕故胸前,一手揽过慕故的腰。
一旁女婢见慕故招了招手,点燃香便退了下去。
媚香在屋内蔓延开来,鼻尖摄人心魄的香味让王爷低声笑了笑:“那苏翊,在你心里当真如此重要?”
慕故一愣。
对外,他从不提起苏翊这一名字。所以外人都知他与一男相好,却不知是谁。
也只是一瞬,慕故便收回心思。眼前这人是王爷,有什么事是查不到的。
敛了潋心绪,慕故倾身舔咬着男人耳尖:“今日,自是比不上王爷。”
第2章 第二章
屋外侍卫守在门口,听着屋内放làng的叫声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心里都有点痒痒。
行至四更,慕故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嗯啊……不行了……王爷,今日嗯便罢了吧。”慕故斜眼看着男人,侧躺在桌上。他这已经酸软得不行了,王爷那根东西却还jīng神着躺在他体内。
王爷拉着慕故的一条腿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怎的?这香莫不是你点的吗。”
“嗯我……我错了还不成吗。”慕故白皙的身子早留下了大大小小jiāo/欢的痕迹,青紫jiāo叠却是十分养眼。
轻笑一声:“也罢。”王爷放平慕故的身子,双手撑在桌上抽动的频率忽快了几下。随后狠狠一顶,一股温流烫得慕故发出一声呻/吟。
眼见体内那东西又有发涨的趋势,慕故狠狠咬紧了唇,睨着他的模样在男人眼里却别有一番风qíng。
“你若是再这般看着我,怕是明早都结束不了了。”从慕故身子里退出来,拿起那丝绸衣擦了擦身下那东西。
“这京城人都视王爷为洪水猛shòu,看来也未必不是真的。”慕故缓缓撑着身子站起,脚一落地腿便软的有些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