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之一头黑发终于全部晃开,落在桌上胸前,衬着白皙细腻的肌肤更加诱人,热汗很快打湿了身上,微眯的大眼渐渐失神,红唇开合着吐出灼热的气息,模糊见看到男人醋意大发紧绷的神qíng,嘴角微微上扬而不自知。
男人野蛮的动作虽让他有些痛,但更多的却是灭顶的快感,一层之隔的花xué也被那力道震得又热又痒,有些饥渴地吐出花液来。
秦戈被他的笑容bī红了眼,cha得嫩ròu翻飞的ròu棒恨不得把júxué戳穿,狠狠骂了句“骚货”,揉他小奶子的手收回来并拢三只狠狠cha进前头水儿流得正欢的花xué里。
“唔……”顾行之仰首闷哼一声,双xué被同时满足的快感让他双眼失去焦距,泛红的身体更是软成了水,全凭男人摆布了。
“骚成这样还想选秀纳妃?是想让这群丑女人看到你的骚xué多会流水多能吃男人的jī巴?”秦戈笑容狰狞,心里酸得不行,荤话就管不住了。
“秦、秦戈你、混蛋……”顾行之轻吟,冷怒的视线因眼里的水雾变得柔媚勾人。
“说,还选不选秀,娶不娶女人了!?”秦戈把他手臂往自己这边一拽,ròu棒一次比一次肏得深肏得快,手指在花xué里也动得飞快,搅出来的花液将浅色的石桌染成了深色,他一边发狠一边又酸又凶地问道。
别说顾行之是个吃软不吃硬的xing子,他就是想服软这会儿也说不出话,多重快感不断冲击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眼泪无意识地溢出眼角,耳边只有激烈jiāo媾的黏腻响声,下一刻就要坏掉的恐惧早已把人推向崩溃的边缘,一切理智终于在ròu棒突然cha入花xué破开子宫she出滚烫的jīng液后彻底崩塌。
“啊……”
被牙齿咬得泛白的唇瓣终于得到解脱,含着媚意的清泠长吟传出湖心亭外,粉嫩的ròu棒生生被cha到吐出jīng华,一股股she在桌上皱巴巴的画像上,竟在shejīng之后又she出一道浅huáng色的尿液,细闻可感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小腹不断抽搐,子宫内疯狂涌出汁液,量多得连体内的巨物都bī出体外,ròu棒一脱离身体便失禁一般喷出一道道透明的汁液,男人刚she进子宫的rǔ白浊液都冲出来大半,就连紧缩的肠道竟也罕见地分泌出一股热液,溢出未闭合的xué口,男人身前的衣物一时被各种液体喷得惨不忍睹。
年轻的帝王瘫软在石桌上无意识地发抖,露出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双目失神地看着亭外残荷,眼泪仍不断溢出眼角,一丝津液流出微张的红唇,气息弱得吓人,已然在过度的快感中丧失心智……
“小乖,你刚才喷cháo了,还喷尿了,qíng哥听说就连窑子里那些dàng妇都不能这幺yíndàng,是qíng哥把你肏得太慡了还是你本来就是个骚妖jīng?”
秦戈愣愣地盯着还在蠕动的花xué和沾着尿液的粉嫩yīnjīng,gān渴地吞咽口水,不但不觉得脏,声音里还都是惊喜,应该说能把心爱的人肏坏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qíng。
顾行之闻言,眼珠动了动,眼泪流得更急,唇颤了颤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行之,行之你真好,你是qíng哥一个人的骚妖jīng,qíng哥爱死你了。”秦戈把刺激过度的心肝儿托着屁股抱起坐到美人靠上,嘴不停地亲着他汗湿的鬓角,温柔得一点不像一个征战沙场的武将。
顾行之无力的靠在男人肩上,一点点回过神来,全身剧烈颤抖一阵后突然抬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埋首在他肩窝哭得像个孩子:“呜……混呜……蛋……我恨、恨死你了……”
他是大盛的皇帝,他怎幺能坏成这样,不可以啊……
“我爱你,行之我只爱你,不哭了好不好,你不知道你刚才有多美。”秦戈把人抱得很紧很紧,恨不能揉入骨血。
“我不要了呜呜呜……我不要你了……你走,你走啊……”
顾行之摇着头,仍止不住哭声,却把男人抱得更紧。
秦戈被他的无理取闹弄得心都化了,不停说着喜欢啊爱啊的,平时有些急躁的人在这一刻有了无穷无尽的耐心,他知道他家小乖压抑的太久了。
“你怎幺可以把我变成这样……”顾行之哭到最后只发得出气音,抽噎着呢喃。
“这样很好,你如何是天下人的皇上,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行之,一个在我怀里会哭会笑不需要尊严和理智的行之。”秦戈亲亲他的鬓角,磁xing的嗓音像海妖的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