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之脑子还有点混沌,闻言转过cháo红的脸拿泛着水光的眼去看秦戈,就在这时自己的臀ròu突然被无qíng地捏住,在后xué蛰伏许久的巨shòu疯动起来,过分粗大的男根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只做原始粗bào的进出就能照顾到肠道里所有的敏感点,次次碾过júxué的骚心,嫩红的肠ròu不停被抽出cha入,很快把ròuxué肏得又热又服帖,进去的时候会自己放松,出来的时候还不舍地啜吸挽留,绵软乖巧得不可思议。
"混、混蛋……"
顾行之被撞得头昏眼花,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勉qiáng撑住自己不被撞倒,体内不停有电流流窜,苏苏麻麻说不出的舒服和刺激。
"居然敢骂自己的男人,行之真是不乖。"秦戈低哼一声,大掌一下下落在高高翘起的臀上,适中的力道打得那翘臀颤悠悠,看得秦戈浑身燥热,掌掴更停不下来。
"嗯……秦戈你……放肆……"顾行之轻吟出声,心里恼得不行,偏生这男人手法太过可恶,如此羞rǔ人的击打竟让他在细微的疼痛里感觉到了快感,意识到自己的yíndàng反应后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灶台上。
"皇上就让臣再放肆一回,臣这一走年前都不一定能回得来,一饿就是好几个月多可怜。"秦戈故意逗他,说完才暗道不好。
三日来被刻意压抑的不舍终于在这最后一日爆发出来,顾行之刚止住的眼泪冒得又凶又急,死死咬着下唇仍溢出不少哭吟,似要借着这场xing爱的掩护把心里的难过都释放出来。
秦戈心疼顾行之,但他没办法去安慰,他们一个是帝王一个是将领,使命在身终归无法洒脱,就连"舍不得"三个字也不能宣之于口。
行之。
秦戈在他身后无声开口,闭上眼掩住眼里的无奈,掐住他的腰撞击得更加猛烈,想用yù望驱走他心里其他的qíng绪,至少在这一刻能开心畅快。
"秦、秦戈……轻……"
顾行之很快浑身苏软站都站不住,撑着灶台的手也不停打滑,哀求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哭红的眼逐渐失去焦距,眼泪流得不那幺急了但仍有细细的泪痕在脸上蜿蜒。
"行之乖一点,qíng哥再肏一会儿就喂饱你,夹紧点,嗯舒服……"
秦戈单臂qiáng势固定他软踏踏的腰肢不让他跌倒,一边揉着红彤彤的ròu臀一边用力耸动肏gān,"噗嗤"的水声响彻小小的厨房。
顾行之无力地摇着脑袋,后xué苏麻的快感cháo水一样涌来,那炙热的ròu棒力道太大连花xué都受了影响,像是同时被撞在花心上一般,弄得他小腹酸胀不已,花液又淅淅沥沥地溢出,把掉在地上的亵裤都弄湿了,高高翘起的ròu棒早就胀痛吐水,隐隐有了she意。
秦戈感觉到后xué开始痉挛收缩,也不yù再为难他,大开大合肏了百来下在他绷紧全身she出时抽出ròu棒狠狠cha进湿软的花xué,将滚烫的jīng华全部she入,烫得那花xué也抽搐着二度高cháo。
"唔……"
顾行之呻吟一声,迷离的双眼里涌出一股泪来,无力跌向灶台。
秦戈及时把人搂进怀里,看他一副水里捞出来似的láng狈模样,满足地在失神的俊脸上亲了一口。
……
房中,阵阵饭菜香味里唇舌jiāo缠的黏腻水声不绝于耳。
秦戈拿舌尖撬开顾行之敏感的喉口把最后一口老鸭汤渡进去后忍不住又吸着软舌纠缠了一阵,终于结束了一场旖旎的用餐。
"秦戈你怎幺越来越烦人。"
顾行之揪着秦戈的衣服急促地喘息,懒懒地瞪了他一下,薄唇给吻得又红又肿还泛着油光。
"我辛辛苦苦给你喂饭怎幺还不讨好了?"
秦戈很是无辜,在油叽叽的小嘴儿上又亲了一口,又忍不住在红肿的大眼上一边亲了一下,亲得他满脸的油。
顾行之的体力早被频繁的xing事抽空,填饱了肚子就有点犯困,此刻也懒得跟他闹,伸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窝在他怀里打哈欠。
"吃饱了幺?"男人问。
顾行之瞥了眼一桌空碗碟,嘴角抽了抽。
"那我抱你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秦戈咧了咧嘴。
顾行之"嗯"了一声,在男人起身得时候身后环住他嗯脖子。
也是真的体力透支了,澡洗到一半顾行之就昏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看着熟悉的明huángchuáng帐,双眼渐渐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