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嘤咛一声,撅着小嘴委委屈屈地看他:“是天衣哥哥太过分了。”
原来那日凤天衣在马车上戏耍顾长安后,小王爷睡醒后大哭一场,bī得凤天衣许诺不到天机谷不能碰他才止住眼泪,但小王爷还是不理人,直到又过了几日有刺客来行刺凤天衣为了救他受了点轻伤才彻底不闹别扭,还被凤天衣以“安全”为借口撺掇着穿上了女装跟他假扮夫妻掩人耳目,如此,凤天衣虽然吃不到ròu,但饱了好一阵眼福。
“是是是,那天衣哥哥禁yù两个月也得到了惩罚,宝贝是不是要奖励哥哥一下?”凤天衣在他小嘴上亲一口,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怀好意。
顾长安其实也想凤天衣的,只是那次把他弄怕了他真的不愿意在路上这样,如今到了天机谷也没了这些心理障碍,于是红着脸小声问:“天衣哥哥想如何……”
凤天衣勾唇,附耳在顾长安耳边说了什幺,顾长安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羞得满脸通红。
……
“哼嗯……天衣哥……相、相公……”
大chuáng上,纤弱的少年倒趴在高大的男人的身上,上身赤luǒ着只松松垮垮挂了一件肚兜,下身的长裙还是完完整整,然而亵裤早就不知所踪,男人正掰开他雪白的臀瓣舔舐他股间粉嫩的júxué,大舌头一进一出,重重的吸掉júxué里流出来的骚水再把自己的唾液渡进去,玩得不亦乐乎。
少年就没他这幺自在了,汗湿的小脸红扑扑的,难耐地揪紧了男人的衣服,呻吟着唤他,结果被男人惩罚xing地咬住了xué口,疼得他立刻改口,说完恨不得找个dòng钻进去。
“娘子是不是也该伺候伺候小相公了,嗯?”凤天衣满意地笑,挺了挺鼓囊囊的下身。
“知、知道了……”顾长安弱弱地应着,颤着小手把男人的裤子解开放出狰狞的暗红大ròu棒,热腾腾的麝腥味扑面而来,臊得他浑身发软,在男人的大舌头又一次顶入后xué后,轻喘着握住ròu棒,张开小嘴含住硕大的guī头。
“嗯,舒服,娘子的小嘴真软,一会儿可要含深一点。”凤天衣享受地眯起眼,将两指cha入湿软的小xué轻轻搔刮开拓,目光瞄向他颤巍巍站着小ròu棒,把他屁股朝上头抬了抬,张嘴含住不断吞吐。
“呀……”顾长安吐出guī头轻叫一声,眼角溢出欢愉的泪水,稚嫩的xing器在男人技巧xing的舔吸下舒服到了极点,快把他全身的力气都抽gān了。
凤天衣不满他松开嘴,拿ròu棒戳了戳他的小脸。
顾长安被凤天衣伺候的舒服,心里感动的很,便也想让他舒服,于是拿细嫩的脸蛋蹭了蹭粗大的ròu棒,再次把它含了进去,小心地收着牙把大家伙含到最深处,学着凤天衣抬落着小脑袋让大ròu棒在嘴里抽cha,ròu棒不断把他的小脸撑的鼓鼓的,但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想全部含进去根本不可能,就算努力把他吞进喉咙口还剩下一大截,只能用小手抚慰,间或揉一揉重重的囊袋,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少年青涩的动作不仅没让凤天衣觉得不适,反而让他shòu血沸腾,等感觉到耐力不怎幺样的小东西要she的时候赶紧松开嘴,用手指把júxué扒开能看到里头嫩红的xuéròu后伸舌头继续往里舔。
顾长安本来快到顶了突然从舒服的嘴里离开,那种落空的感觉让他不满地扭了扭屁股,但很快他就没空不满了,大舌头再度把小xué塞满,坏心的手指还一直戳他的骚心,苏麻的快感疯狂传上大脑,让他身子一软被大ròu棒狠狠戳进了喉口。
“唔……”
顾长安痛苦地闭上眼,紧窄的喉口被ròu棒塞满,窒息的感觉和后xuéqiáng力的吸力让他痛苦和欢愉同时到达极致,过分的刺激反而让他jīng关失守she在了凤天衣胸前。
凤天衣被夹得倒吸一口气,但他没敢贪恋这种感觉,迅速把ròu棒抽出来抱起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给他顺气,脸上全是无奈:“傻。”
“咳、咳咳咳……”
顾长安咳得停不下来,闻言委屈地推男人,结果摸到自己she在他衣服上的东西,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
“我家娘子果真与众不同,居然能she相公一身。”
凤天衣拉过他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湿滑的一块,戏谑道。
“咳咳,凤、凤天衣你坏死了!”